“咱们就这样回屋休息真的可以么?”
吃饱喝足之后,梅诗率先上楼,今晚她的课程又轮到了白皮黑馅的盖伦上课了,她要早点准备。
李栖梧跟着桑溪准备回屋睡觉,走到一半,李栖梧有些不安的回过头看着厨房的灯光,向桑溪请问着:“他一个人得收拾多久啊?”
“看他心情。”知道严晖有晚上一个人在前厅玩电脑的习惯的桑溪回答着李栖梧的问题,看了眼有些局促不安的李栖梧,心底一叹,又放软的语气道:“你不用担心他,这些活简单的很。”
“嗷~”李栖梧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跟着桑溪回到自己的员工房休息起来。
之前回来的时候李栖梧虽然也进了员工房洗漱,但是当时比较仓促,屋子里的陈列摆设装修什么的她都没来得及仔细打量。
这些可算是空了下来去研究一番。
“啊,这和一按就黑了,又亮了!”对着顶灯的开关按钮李栖梧就能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在浴室里洗澡的桑溪看着磨砂玻璃门外灯光亮了又暗下去,又亮了,又暗了来来回回交错着,心里又觉得心好累,不由得感叹她们老板的问题体质。
站在那都能一件件事情撞上来。
站在那都能一件件事情撞上来……
桑溪站在花洒下面,热水不住地从头顶浇灌下来,桑溪闭上眼睛,她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忘记了,为什么她觉得她好像遗忘了什么……
另一头,梅诗看着又是眯眯眼冲自己微笑的盖伦,这模样梅诗心底不由得直接打了一个寒战,她总觉得的盖伦这笑着的眯眯眼看透了太多东西。
“咱们今今天上什么课?”梅诗觉得伸头缩头都要挨一刀,不如自己率先问出来。
“很简单哦~”
“……”
我不信,你这话听着就就有鬼。
盖伦看着梅诗站在那不接话,笑眯眯也不介意,伸手将一个圆圆的黄色球球展示在梅诗面前,说道:“今天咱们的训练任务,继续训练力气,喏,这就是今天的辅助道具。”
梅诗看着盖伦手里那个圆圆黄色小球球,大约比鸡蛋大上个倍左右,接着盖伦就在梅诗真的注视下五指收拢直接将手里的黄球捏碎成渣渣。
“你看,很简单。”盖伦的亲手展示,梅诗默默的偏过头去,她怎么就这么不信今晚这么简单呢?
盖伦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球球,轻轻抛进了梅诗的怀里,被梅诗一把接住。
梅诗接过这球球,仔细打量着手里的球球,很圆润,从表面看气起来什么也没有,接着梅诗掂量了一下,也不重,还有些轻。
“这是实心的?”梅诗警觉地望向盖伦,盖伦道:“你捏开就知道了。”
“……”你这么一说我就不想捏碎了。
结果,梅诗还没有捏碎手里的一颗小球球,就见盖伦抱了一个大箱子,盛满了球球。
“我的天哪!这、这有多少个?”梅诗不敢置信地看着盖伦,“你在逗我么?”
“这么好捏,你怕什么,很快的。”盖伦越是这样说,梅诗越是心里没有底,望着自己手里的球球,又偷瞄了眼盖伦的反应,尝试着手指用劲将手心里的球球捏碎。
很快,梅诗觉得并不是十分用劲便把这可黄色球球捏的细碎。
“看吧,我说了很简单。”盖伦装作十分受伤的模样道,“难道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就是那种一心算计你的恶毒老师么?”
“……”难道不是么?
你怎么有脸问我这种问题?
梅诗还想起来第一堂课盖伦笑眯眯地一把将她推入深渊里的记忆,她还记得,她在那努力扒着绳子往上爬,他倒好,蹲在那那指甲刀磨绳子吓得她鬼哭狼嚎……
这不是恶毒老师谁是?
他老公芭芭拉么?
“就这么一盒,都捏碎,今天咱们任务就结束了。”盖伦死活也不说到底今天这任务有什么深意,就见他一直催促着自己捏球,梅诗见这样,只能自己认命,尽早捏完球球尽早结束。
于是开始捏碎一个球之后,对上露出神秘微笑的盖伦梅诗惊恐地低头看向自己刚刚捏碎了球球到底是——
“啊啊啊啊啊!”梅诗看着自己手里捏碎的球球里居然还带爆浆?
爆浆!
爆得什么浆?!
哪来的浆?!
“这里面是啥?!”梅诗惊恐地难以遏制自己心底的猜测,声线微微颤动,抬头看向盖伦,希望他能说出点什么不一样的。
“蚕蛹啊,好想你们那就叫这个,还是什么毛毛虫来着?”盖伦故作苦恼的说着,梅诗还没听完就一把甩掉手上的东西,嘴里卧槽卧槽不要钱的往外蹦,盖伦见此笑得不行,把梅诗气得直接站到盖伦生前抬头和他对视,凶巴巴道:“你这么恶意整我有意思么?”
“我整你?”盖伦看向梅诗,嘴角勾了勾有一丝轻蔑,道,“你要是不怕,我放什么你都不会怕。”
“……”话是这样说的没错,但是梅诗依旧很生气,不服气的说道,“今天这是什么努力增力量的课程?”
“在未知的恐惧面前,所有的力量都会化为虚无。”盖伦盯着梅诗的眼睛,二人对视了三秒左右,盖伦移开视线指着被梅诗甩到角落里的球球,道,“以你的力气,这球不是应该捏成渣渣了么?但是你看那里……只不过碎成了几瓣而已。”
梅诗刚刚气势汹汹找他对峙,现在被盖伦这么一说梅诗心里也是有那么一丝丝心虚,偷偷瞄了眼那里刚刚被她捏爆浆的球球,还真的是就捏成了几瓣。
但是心虚归心虚,在看着那一筐成百上千的球球梅诗心底还是拒绝的。
我不可以,真的,捏不完。
一千个球球,一千个惊吓、一千个开门杀_(:з」∠)_
“好了,问完了吧?”盖伦挑了挑眉,依旧笑眯眯地说道,“没有问题的话继续吧……”
“……”梅诗看着那一筐球球,喉咙微微颤抖一下,猛地深吸了口气道,“好!”
说罢,一鼓作气冲到框框跟前,梅诗对着球球目露凶光,一把抓下去连球球都没捞上来就直接在手中捏碎,结果一阵闷响出现,把梅诗炸得掌心发麻……
------题外话------
梅诗: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手掌心被炸黑梗——我童年的沙雕记忆,切勿模仿,因为有可能不是炸黑这么简单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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