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请随我来!”
花费整整近一个月的时间将秦国宫廷护法与宫廷剑师的人选定下,昌平君熊启也可面见秦王将事情交差,做一个圆满的结局。
至于先前在广场上的那些百家、势力成员,只好黯然离去,心中暗衬,若是门派中的那些师兄出手,只怕还会有不小的可能性。
然则,事已至此,多思无用,只好从招贤馆出,归于己身所在了。
另一边,昌平君熊启与身侧的两位随从正带领着周清一行人前往兴乐宫,那里是秦王于朝中政事处理完毕之后的另一处接见之所。
虽然规模上不及章台宫,但这里却是秦王经常来的地方,方圆数里,一座座宫殿于其内,最核心的则是一座前后各二十多丈的宫殿,宫殿的前广场上,亦是一座高台矗立。
根据昌平君的介绍,那是鸿台,乃是秦王前些年在其上射杀一只鸿鸟所命名,一路之上,宫殿侍卫巡逻不绝,虽然修为不堪一击,有的甚至仅仅比普通人强上一些,但对于护卫秦宫来说,已然足够。
就算是有强大的武者前来,在训练有序的兵戈之阵中,除了逃走与被镇压之外,并没有第二个下场,当然对于化神玄灵层次的武者来说,还是不够。
想来这也是秦王为何要招揽宫廷护法与宫廷剑师的原因,脚踏坚硬的玄纲之石,雕栏玉砌不绝,移步异景亦是颇有山东列国的宫廷盛况。顶点小说
绿柳遍布其内,盛夏时节,小桥流水于其内,潺潺不断,清凉的韵味弥漫,灰转黑瓦,在晴空之下,彰显出别样的光芒。
一位位宫廷奴才与侍女行走其中,路过几人的身侧,头颅垂的很低,口中敬畏之语不觉,以昌平君熊启丞相的身份,有此权威不难理解。
“熊启见过楚夫人!”
未几,在偌大的兴乐宫中遇到一支声势不小的队伍,六位身材曼妙的侍女在前,衣着红蓝秀裙,手持精美长物,一言不语,静静而行。
其后则是六位身材健硕的宫奴共同抬起的一座华盖座架,淡红色的纱衣笼罩,内部正襟端坐着一位华贵妇人,姿容被遮掩,但依稀可见其盛世之颜。
后面亦是跟随者六位宫装侍女,手持长物,慢慢跟随,一行人浩浩荡荡,就在这偌大的兴乐宫中行走,昌平君见此,不由得脚步一顿,而后居于一侧。
拱手躬身行礼,似乎对于此人有些熟悉,身侧的周清等人倒是没有任何动作,他们是秦王请来的宫廷护法,论地位,算是秦国的客卿。
“哦,原来是昌平君,不知为何带领这般多人前往兴乐宫?”
听闻是昌平君熊启,那华盖座架中的贵妇人顿时素手轻抬,座架下的宫奴为之而止,即是昌平君熊启,那也算得上是楚国一系。
真论起来,自己乃是楚国公主,而昌平君乃是楚国公子,只可惜,昌平君自小在秦国长大,在华阳太后的护持下,一路有了如今的地位和权势,在某种程度上,算是自己的外戚靠山。
“前些时日列国伐秦,兵压咸阳,威胁王上安危,故而奉王上之命,招揽宫廷护法与宫廷剑师,此行圆满,特来向王上复命。”
“既然楚夫人从兴乐宫前来,不知道王上是否在其内?”
昌平君熊启拱手一礼,对于这位楚夫人,自己也算是相识,在华阳太后处见过多次,颇得华阳太后喜爱,只可惜,一直没有给王上诞下公子,否则,今日该是王后了,地位更加尊崇。
心中虽这般思衬,但话锋微动,还是向着兴乐宫深处看去,楚夫人出来的方向正是兴乐宫的核心所在,也是秦王所在。
“自然在内,早朝已经散去,如今王上正在兴乐宫接见外臣,就是不知因何事而愤怒不已,既然昌平君有事在身,那我就不打扰了!”
听得出,这位楚夫人言语之间略微有些不快,想来是因为刚才秦王不悦引起的,闻此,昌平君亦是眉头一挑,如今国势正盛,鲜有大事惹得王上发怒,想来必有要事。
当即,也没有在原地多做停留,对着楚夫人再次一礼,便是快步领着周清一行人前往兴乐宫深处,一路畅通,无闲情逸致,周清等人倒也无碍。
脚步缓缓,玄光涌动,任凭昌平君如何加快步伐,始终如一,越是靠近兴乐宫,巡逻的侍卫越多,出行的宫奴与侍女也是越来越多。
只是从他们的言行举止来看,似乎很是小心翼翼,很是谨慎不已,远远看到昌平君熊启到来,直接就跪倒躬身在地,久久未起,可见一斑。
“看来秦王之怒,宫廷内外,为之寂然,盖聂先生,可还记得先前我曾与你说过的长安君之事,若是我所料不差,能够使得秦王震怒之事,也只有这一件了!”
秦军在秦将蒙骜、蒙武、王翦、张唐、樊於期等的带领下,攻必克,战必取,于军事上,秦王没有任何担忧的可能性。
至于如今的相邦吕不韦,虽然权倾天下,但随着秦王政的日益年长,再加上昌平君、昌文君、刚成君等的助力,若无意外,再有数年,便可清除吕不韦的势力。
如此,内政安息,外事顺畅,秦王当欢欣雀跃,却无如此愤怒,略微思衬,周清面上微微一笑,也唯有长安君举旗反叛的事情了。
言语没有遮掩,直接流淌回旋在场诸人的耳边,闻此,走在最前方的昌平君神色一动,似乎突然想起来什么,不由的面容在变。
“列国不足惧,内臣不足持,由此怒者,因不多也!”
盖聂虽没有正面回应,但却已经将自己的意思表明而出,和周清所想的一般,内政、外事都没有可以忧虑的,如此,能够令秦王盛怒的就罕见无比了。
要么是内务家事,要么就是突遭晴天变革,然则从楚夫人先前的神态和言语可得,后一种可能性也是极小,思衬诸般,也许也唯有内在家事侵扰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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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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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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