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里似乎有一股很强大的气息,阴阳家的区域内,东君、月神、云中君等均没给于我这般感觉,飘渺无形,空灵浩大,仿若师尊一样!”
“难道是……东皇太一!”
闲暇静静待在玄清宫中的周清忽而灵觉有感,众妙之门颤动,强大的灵觉扩散,一股浩瀚无垠的气息在整个秦宫之上散发,虽然有大秦蒸蒸日上的国势拦阻,但仍旧不能掩盖其行。
散发着淡青色明眸的双眼睁开,头颅微转,隔空而看秦宫另一处阴阳家所在的方向,东君虽强,但与自己相比,还有很大一段距离。
能够与师尊一般的强者,整个阴阳家中,也只有那一位了,思衬此,周清通体青色玄光涌动,一步踏出,临窗而立,东皇太一这个时候出现所为必然非凡。
“虚凡!”
抬头看向虚空,此刻正值正午时分,骄阳正盛,朵朵白云飘荡在虚空,微风不显,虽有烈日遮掩,但诸天星辰同样落在眼眸之中。
只可惜道家所传,对于星辰玄妙没有涉及太多,尽管能够感知星辰运转之奇妙,但却不得门而入,然则,星辰运转之迹象也终究只是外显,内处还在咸阳城中,一语轻落,房门之外轻脚踏进一人。
“小师叔!”
这是宗琼临走之时为自己推荐的一位城中道家弟子,能够被宗琼推荐给自己,自是有一定能力,年岁不大,不过十七八岁,一身修为刚入先天。
容貌俊朗,虽称不上秀逸非凡,但缘由道家玄功的气息,一身气质倒也独到,浅蓝色的长袍加身,内着劲装,束冠而起,手持长剑,拱手一礼。
“将近期咸阳城发生的大小事情整理一份给我!”
没有迟疑,便是将指令下达,涉及阴阳家的事情,周清一直很重视,蛰伏数百年,而今强势而出,一位位护法简直都是绝世之姿,修为极强。
联想到日后的事情,似乎那所有的一切都在阴阳家的掌控之中,只待秦国开动车轮,完成大业,而后依附于其上,成就自己的谋划。
“是,小师叔!”
那男子颔首以对,没有在房间中停留,便是出玄清宫,行至咸阳城内,与其他的道家弟子汇合,想要寻找消息,他们待在咸阳这么久,自然有收获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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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一袭紫色长袍加身的少年甘罗说服张唐以后,便是回府邸以应文信候吕不韦。
“张唐听臣之说,不得已而往燕,然中情不能不畏赵,愿假臣车五乘,为张唐先报赵!”
面上带着一丝淡淡微笑,稚嫩的言语回荡在宽阔明亮的厅堂之***手对着此刻起身的吕不韦而言,先前所谓难之事,而今成矣。
“哈哈,有你祖甘茂之像矣!”
朗声大笑,当即便是在偏厅与门客宴饮甘罗,此事知其才,日后当重用之,语气赞叹不已,当年甘茂也是中年才逐渐出头,但其孙却是少年而名。
回想起先前之语,便亲自入秦宫,与兴乐宫拜见秦王政。
“有甘茂子孙甘罗,年虽少,然名家之子孙,甚有智辩。今者张唐称病,不肯相燕,甘罗一说而即行。复请先报赵王,惟王遣之!”
端坐上首批阅政令的秦王政闻此,心中亦是惊讶,想不到甘茂虽死,但其孙却是聪慧,今以崭露头角,若是可用,不吝卿位,当即宣甘罗入宫觐见。
半个时辰之后,与兴乐宫中,秦王政于上首静静而立,观下首的紫衣少年,虽身才五尺,但眉目秀美如画,眼中灵光涌动,颇有智慧,面上已然大喜。
一番交谈,甘罗欣然应对,秦王政心中越发喜悦,当即,便是应吕不韦所言,给予良车十乘,仆从百人,用以使赵。
数日之后的赵国邯郸之内,甘罗一行人入其中,宫廷赵王已闻燕秦通好,燕国太子入秦,秦国使臣相燕,正怕二国合计谋赵,忽而,殿外报秦使者来到,与臣下商议,面上不由一喜。
遂与群臣出宫数里迎接秦国使者,见领头使者年少,但举手投足之间,却是礼数颇佳,言语圆满,不由得皆暗自称奇。
“向为秦国通三川之路者,亦甘氏,于先生何人?”
赵王好奇而问,能够以一孺子为使臣,在秦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臣祖也!”
甘罗正襟而应。
“先生年几何?”
赵王面上掠过一丝恍然,而后眼中涌出一丝钦羡,秦国果然人才辈出,而且选人用人不拘一格,可见一斑,无怪乎为天下至强。
“十二岁!”
甘罗又对曰,神情不变,左右而礼。
“秦廷年长者,不足使乎?何以及先生?”
忽而,群臣中有一人悄然而语,面上略有轻视之意,言语更是内蕴嘲弄与讽刺,行至甘罗跟前,居高临下,甚是自傲。
“秦王用人,各因其任。年长者任以大事,年幼者任以小事,臣年最幼,故为使于赵耳!”
神色不变,头颅微微扬起,看向赵国之臣,言语沉稳,颇不似少年之人,更像是一位政事老手,一语出,左右群臣再次赞叹。
“先生下辱弊邑,有何见教?”
赵王见其言辞磊落,又暗暗称奇,如此年岁,在群臣的围拢之下,却神色不该,心性上佳,而后便没有再行多言,回宫宴饮,各赐其座,进而问曰。
“大王闻燕太子丹为质于秦乎?”
甘罗从座位上起身,拱手一礼,直接进入正题。
“闻之!”
赵王颔首以对,不解甘罗何意。
“大王闻张唐相燕乎?”
甘罗又曰。
“亦闻之!”
赵王轻叹一声,挥手示意使者赐酒。
“夫燕太子丹入质于秦,是燕不欺秦也。张唐相燕,是秦不欺燕也。燕、秦不相欺,而赵危矣!”
甘罗一礼谢过赵王赐酒,轻抿一口,便是将其置于身侧条案上,而后再言,至于殿中群臣,更是均将目光落于己身之上。
“秦所以亲燕者何意?”
闻此,群臣均面上惊惧,与甘罗不远的一赵臣言语有些怒气,起身而语,既然秦国与燕国已经通好,那么,又何必前来赵国。
“秦之亲燕,欲相与攻赵,而广河间之地也。大王不如割五城献秦,以广河间。臣请言于寡君,止张唐之行,绝燕之好,而与赵为欢。”
“夫以强赵攻弱燕,而秦不为救,此其所得,岂止五城而已哉?”
清脆而又稚嫩的声音落下,瞬间,赵王大悦,当即赐甘罗黄金百镒,白璧二双,以五城地图付之,使还报秦王。
又数日,秦廷章台宫中,秦王政欢喜无尽,下首群臣亦是将目光投向殿中的那一位紫衣孺子,此行不仅缓解秦赵局势,而且还为秦国开疆拓土,功劳甚大。
“河间之地,赖孺子而广矣!孺子之智,大于其身。”
秦王政于殿中,朗声而语,随即止张唐不遣,张唐亦深感之。
赵闻张唐不行,知秦不助燕,乃命庞煖、李牧合兵伐燕,取上谷三十城,赵得十九城,而以十一城归秦。此功而毕,秦王政封甘罗为上卿,复以先前所封甘茂田宅赐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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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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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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