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见过大师!”
“常闻道家天宗玄清大师实力超凡,此行大王出宫,更是功劳甚重,今日大王头痛顽疾而犯,特来请大师前往兴乐宫一观,希冀根治!”
一袭浅红色长袍加身的中常侍赵高,立于玄清宫的门前,经宫内侍者通禀之后,迎面便是直接出现一道周身青光闪烁的身影,虽形体不显,但灵觉之下,面前却是一处汪洋,深不可测。
心中一禀,便是躬身拱手一礼,将此行之事娓娓道来,经出宫一游,看来玄清大师已然颇得大王看重,如此,更是不敢怠慢。
“大王头痛顽疾?此乃医家擅长之事,宫廷院医无策?”
衣着青色道袍,脚踏青云履,一头漆黑柔顺的长发梳拢在背后,未曾束冠而起,打量着身前的赵高,面上不自觉的闪过一丝好奇。
如若未来之世成真,此人当是秦国一大毒瘤。
百年前,商君变法大成,与孝公对语曾言:秦国经此变法,已然有一统天下的实力,只要法治不改,就算有一两位平庸君主亦是无碍。
只要期间有一代雄主崛起,便可以秦国强大之国力,横扫列国,匡诸侯,一天下,然则,商君似乎还说了一句,而且似乎应证岁月痕迹。
除非秦国出现大奸大恶之权臣与昏聩无能之君主,否则,秦国断然不会崩溃,只可惜,这等事情还真是让秦国碰到了。
世事难料,或许在另外一个时空里,历史遵循着固定的轨迹,但而今,有自己的存在,眼前之人就做一辈子忠心耿耿的奴仆吧,如有差错,周清觉得应该让其知晓天宗弟子对于生死的漠然。
“数年来,院医虽有医方,但均只是缓解,不堪大用!”
那群院医看一些小的毛病倒是挺快,但这些小毛病,就是外界的那些普通医者都可以做到,诸夏之中,虽有医家高人,但都不肯入秦。
非如是,大王何至于头痛顽疾困扰如今。
“即如此,我们走吧!”
对于秦国院医的水平,周清还是知晓一二的,本来数百年来根基就弱,再加上百年来,秦国成就虎狼之国,名声于列国之中不佳。
虽说医者无国家之别,无男女之别,但医者本身却是有着国家属性,中原列国底蕴浑厚,精湛的医者众多,不然,嬴政的头痛顽疾不是大问题。
没有在玄清宫多做停留,单手挥动,便是一步踏出,行至前方,身后的赵高等宫奴紧紧跟随,不多时,便是越过章台宫,行进一侧的兴乐宫,经鸿台,入内。
“玄清见过大王!”
落于兴乐宫内殿前,道礼而下,对着上首的秦王政点点头,灵觉扩散,嬴政似乎还没有从头痛的不适之中摆脱,眉头紧皱,端坐在上首,甚是无奈。
“百年前,医家扁鹊先生入秦,为孝公疗伤,曾语:医道一体,道医亦是一体。诸子百家中,道家弟子殊为长寿,而且病患不出,为其余百家钦羡。”
“大师身为道家天宗之英才,不知可否解寡人头痛顽疾?”
百家的渊源甚广,其间,尤其以道家和医家,传闻医家便是从道家中分化而出,承上古黄帝之名,著《黄帝内经》与《素问》之书。
内部诸多道理与道家传承一般,只是相对于道家的底蕴,医家略显薄弱,虽如此,但史载道家高人均有活死人、肉白骨的手段。顶点小说
朗声之语中夹杂着一丝疲惫,头痛顽疾着实令秦王政心中不耐,但却无从下手,院医汤药刚开始还有些作用,但现在却只剩下一丝苦味,再无其它。
“医道一体,道医一体,其实并不重要,但医家的诊治脉络却是从我道家而出,大王虽有头痛顽疾之症,于玄清而观,不过翻手可灭也!”
“凡人之所以有病患,便是在于体内阴阳五行的失衡,阳气浑厚,通体无忧,诛邪避退,如宫廷之内,一位位体格壮硕的秦兵而立,外在不侵。”
“阴气浑厚,则体虚脉弱,精气神为之孱弱不堪,寿元难以长久,大王之头痛顽疾虽在头颅,但根基却是整体所为!”
对于道医一体的理论,周清在道家天宗的经阁中看到过,医家的人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前往与道家高人论道,以期充实门派根基。
医家治病,亦是调理五行,顺畅阴阳,阴阳五行平衡,肉身百脉无忧,无病加身,精气神自然旺盛,言语缓缓,周清屈指一点,便是一道青色真气脱体而出,径直化作七道青色玄光,由上首的秦王政七窍而入。
“此为我所修炼的一道本源真气,武者若是得到,此生突破化神不难,加持大王身上,当可保大王千金之躯十八年的百病不侵!”
一分化七,由本源而出的这道青色真气透过秦王政的七窍而入,旋即便是没入肉身深处,与己身阴阳五行之气相合,调理阴阳,归于平和。
目光所至,端坐在上首的秦王政前一刻还处于焦躁、无奈的神情状况,此刻直接陷入一种深层次的享受之中,头痛顽疾不存,一身精力似乎旺盛数倍。
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奇特之力,目光看的更远更清了,耳朵也越发灵敏,似乎连思绪都变得快速许多,丹凤之眸微微闭起,这种感觉自从自己登临王位以后,就不曾有过了。
“大师果然非凡!”
“仅仅是一道真气就令寡人有如此感觉,大师作为修炼之人,听赵高之语,大师年虽弱,但实力却隐约冠盖诸夏。”
“说起来,寡人倒是有一个疑问想要请大师解答?”
通体顺畅至极,焦躁的情绪不存,转而代之的则是一缕缕徜徉之意,十多个呼吸之后,秦王政再次睁开双眸,一抹亮光忽闪。
闻先前玄清大师之语,心中不自觉的又一个念头升起,仅仅一道真气,便可护持自己十八年的百病不侵,而作为真气源头的主人,嬴政很好奇,玄清大师的寿元几何?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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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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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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