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君自打握草之后,相貌和身材的变化不算小,但是不管怎么变,大致的轮廓是变不了的。
女孩儿前天进鸿捷会所,就是随便玩一玩,对于接待过自己的服务员,却多少也有点印象。
她心里存疑,所以这么问,冯君笑着摇摇头,“恐怕你是记错了吧?”
女孩儿盯着他看了好一阵,才若有所思地摇摇头,“我的记性没那么差,你真不记得我了?”
冯君怎么可能忘记她?虽然严格来说,他印象最深的,是那个没怎么动手的黄衫女孩儿。
那个女孩儿身高也近一米七,身着浅黄短袖衫,浅黄的及膝公主裙,长发飘飘眉目如画,美得令人沉醉,却又清丽脱俗,让人忍不住生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感觉。
主要看气质,说的就是那种感觉……好吧,就算不看气质,她依旧可以倾国倾城。
锦上添花的,是那份遮挡不住的青春气息。
以刘树明那广杂的食谱,都不敢对黄杉女孩儿不敬,他只是对女孩儿的同伴动手动脚,却被四女群殴了一顿。
冯君是个自视很高的人,对上那个女孩儿,也难免自惭形秽。
他心里非常清楚,这样的女孩儿,不是他所能拥有的——好吧,起码在当时,没有获得奇遇的他,没资格拥有那份美丽。
就算拥有了,也是暂时的,无法长久。
此刻对于面前女孩儿的提问,他收回那些遐想,淡淡地一笑,“抱歉,你肯定记错了,我没有见过你。”
女孩儿地看了他好一阵,才迟疑地点点头,“好吧,不管怎么说,今天是你救了我,现在……我能麻烦你件事吗?”
冯君沉吟一下,然后点头,“如果不是太复杂的事,倒无所谓。”
凭良心说,这厮的回答有点煞风景,对方终究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儿,相貌也能跟小李媲美,而他竟然摆出一副“我很忙”的架势。
女孩儿的脸也微微一变,显然觉得有点伤自尊,不过对自己的恩人,她也没有计较,“咱们一起去派出所报案,你不但救了我,还是目击证人。”
“报案?”冯君听得一嘬牙花子,“你这包里有多少钱?两千块以下不可能立案。”
哥们儿这么说,还是客气的,两千块的立案标准,指的是既遂,你这……只是未遂!
女孩儿一拍自己的包包,傲然地发话,“我这个包就值两千八,你说呢?”
还是个小富婆啊,冯君想到自己的新手机也才两千六百九十九,心里忍不住有点……那啥。
当然,他不会无聊到去嫉妒一个小女孩儿,所以他微微一笑,“人家是冲钱去的,不是冲包去的,这个可是算不进去。”
确实,现在的贼太可恨了,他在南方打拼的时候,坐长途客车也遇到过小偷。
当时他是接连工作了二十多个小时,着急赶回去,在车上打了个盹就被偷了。
钱丢了五百多,但更令他郁闷的是,价值三千多的西服被划了一个大口子,不能穿了。
当时他那个心疼啊,要是可以跟小偷商量的话,他宁可交出那五百块钱——得,我睡觉被偷那是活该,但是您放过我的衣服成不?可怜我就这么一身撑门面的。
这小女孩儿若是真的被贼偷了,包包基本也是附属品,小偷在意的是里面的财物,警察也未必会把包包算在内。
女孩儿却是摇摇头,很有自信地表示,“切,不报案,我照样抓得住那家伙,只不过,走一走流程毕竟好一点。”
冯君愕然地看着她:“那就是说,你包包里的物品,真的不值两千块?”
女孩儿的脸微微有点发红,“我卡里可不止两千块,还有手机……我说,没人告诉你,你的思路很奇怪吗?”
冯君眨巴一下眼睛,缓缓摇头,“我已经帮你忙了,证人就不做了,我很忙的。”
说完之后,他转身就走,“非常抱歉。”
“喂,”女孩儿在身后叫他,“那个谁,我可以给你钱!”
我是拿钱就能收买的吗?冯君心里暗哼,你真是小看人。
然而,他的脚步终究停顿了那么一下,然后才快步离开——没办法,人穷志短啊。
第二天八点左右,冯君正在鸿捷会所里练推力,大门外走进来几个人,没过多久,一张脸就出现在了他的头上,正是昨天那女孩儿,她的身边,还有两个警察。
女孩儿居高临下看着他,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你是不是以为,我找不到你?”
“唉,”冯君将杠铃放下,缓缓站起身来,愁眉苦脸地发话,“我说,又不是我抢了你的包……你至于这么耿耿于怀吗?”
女孩儿直勾勾地盯着他,一本正经地发话,“你昨天笑话我穷。”www.
“没有,”冯君摇摇头……被女人记恨上,尤其是小心眼的女人,真的是很要命。
他很坚决地否认,“我连两千多的包包都买不起,哪里有资格笑话你?”
女孩儿再次咄咄逼人地发问,“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做证人?”
冯君很无奈地一摊手,“我都说了,美女……我很忙的,要生存,要工作啊。”
“你说谎,”女孩儿盯着他的眼睛,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你敢说你不认识刘树明?”
她的眼中,流露出一丝隐约的得意,像是老师抓住了作弊的学生。
其实,找到这个家伙,她还是下了一番功夫的,通过调取天网记录,她辨识出了此人,然后又顺藤摸瓜找到了鸿捷会所。
接下来的事就不用说了,她终于想起,前天自己曾经来过这个会所。
而接待自己一行人的小弟,就是这个出手的家伙。
然后她的记忆彻底苏醒,就想起那个堵截自己的家伙,好像也是鸿捷会所的人,虽然那厮蒙着面,大致的体型是不会错的。
堵截自己的,和解救自己的,居然是同事,这件事……应该不那么简单吧?
冯君怔了一怔,知道掩饰不过去了,很痛快地点点头,“我认识。”
“他今天似乎没来,”女孩儿斜睥着他,“他知道我会找过来?”
您这智商……似乎有点欠费,冯君无奈地一翻眼皮,“他头破了,当然不能来。”
女孩儿愣了一下,才又出声,“好吧,咱们先不说他……他蒙面抢劫,是想替你制造英雄救美的机会吗?”
您这脑洞……也该进补一下了,冯君越发地无奈了,“你没那么漂亮吧……好吧,他那天抢了我的接待业务,你还指望他会帮我忙?他是会所的教练,我只是服务员啊。”
一个女警察有点看不下去了,厉声发问,“你既然也认出他是刘树明了,为什么不告诉受害人,而且还拒绝作证……你知道什么叫包庇罪吗?”
冯君犹豫一下,一摊双手,很光棍地回答,“我们是同事,总要考虑公司形象,虽然公司对我也不怎么样,可老总还算讲理,对我……比较赏识。”
顿了一顿,他又问一句,“再说了,刘树明的犯罪行为,只能算未遂吧?”
女警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才待发话,只听得不远处一个声音响起,“呦,穿着警服来我们会所,这是……打算搞个警民共建的健身场所吗?”
围观的会所员工和客户闪开一条缝,一名美艳的高挑妇人走了过来。
来的正是会所的总经理张卫红。
女警也知道红姐的大名,她略带一点无奈地回答,“红姐,我们是在办案。”
“警察办案,我们当然支持,”红姐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然而,那是公式化的笑容,是拒人千里之外的笑容,“但是……是不是穿便衣会更好一点?”
这个要求看起来过分,却很符合时下的市场认知,鸿捷会所号称文化公司,但本质上还是服务行业,搞服务业的,最烦警察上门了。
别说KTV、影院、宾馆这些娱乐场所,就连饭店、古玩店,也见不得警察穿着制服上门——谁知道传出去,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女警眉头一扬,似乎是有点不耐烦,但是最终还是耐心地解释,“红姐,这个案子涉及报复伤人,走正规程序……对我们好,对会所也好。”
她的话里,明显有未尽之意。
“我知道,”红姐点点头,然后一扬下巴,淡淡地发话,“把那个混蛋带过来。”
两名精壮的汉子架着刘树明,出现在大家面前,刘教练的头被剃成了阴阳头,缠了厚厚的一圈绷带,整个人也无精打采,仿佛是打了败仗的士兵一般。
“人我已经控制住了,”红姐面无表情地发话,“我们会所对打击社会丑恶现象,绝不手软,但是不属于我们的责任,我们也不会承担。”
“这就好,”另一名男警察点点头,与他的同事相比,他的态度要和蔼很多,“非常感谢你们的配合……那我们现在带人走了。”
红姐迟疑一下,还是出声发话,“现在这里了解一下情况好吗?大家先搞清楚,我们公司在这件事里的责任……会所里的事还是比较多。”
也就是大名鼎鼎的鸿捷老总,敢跟警察这么说话,换个人还真不敢这么提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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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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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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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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