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元丹是固本培元的,按说是有稳固大药的作用,冯君此刻服食,好像是故意反着来的。
但是事实上,真不是这么回事,培元丹培的是体内真元真炁,而大药只是一种表象,真元可化为大药,但是大药并不等于真元。
冯君抓起一颗丸药塞进嘴里,入口之后,才发现这味道似曾相识,“尼玛……是锻体丹?”
锻体丹他吃了没用,但是这玩意儿沾了唾液,也就失效了,吐出来都晚了。
算了,吃了就吃了,反正只要有银元,在那个位面还是很容易买到的。
奇怪的是,这一次他吃了锻体丹,丹田里隐隐有些颤动的感觉,大药似乎也有点不稳,仿佛在吞吐着什么。
锻体丹还能锻大药?冯君内视着丹田,忍不住就是一惊。
随后他又是一喜:这样的话,化琼浆岂不是容易了一些?
想到这里,他摸起了一颗培元丹,这一次,他特地仔细看了一看,确实是培元丹,不是锻体丹,然后才丢进了口中。www.
培元丹入口,比锻体丹似乎还化得快一点,丸药才到胸腹,他就觉得一股股热流,自胸腹向全身散放出去,整个人的精神都为之一震。
在培元丹转化的热流的冲击下,大药又颤了几颤,越发地不稳了。
有门儿!冯君抓紧时机,按照《太极吐纳》所记载的法子,吐纳了起来。
在他的坚持之下,大药一点一点地软化,开始溃散。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将丹田的大药,全部化为了乳白色的琼浆。
现在他的丹田,在内视之下,就像一个装满了牛奶的瓶子,里面是满满的琼浆。
紧接着,琼浆向全身涌去,自涌泉、大椎和百汇等穴位,直接喷出了体外。
“我去!”冯君吓了一大跳,这气流如此地汹涌,别整出什么动静来吧。
他睁开眼一看,摸一摸头顶,看一看足心,发现没有什么白色的液体,看来那只是自己的感觉,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物质喷涌出来。
倒也是,大药转化的琼浆,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浪费了?
不过下一刻,他一摸自己的屁股,顿时就是一呲牙,“尼玛……我的裤子!”
原来,自尾闾穴喷出的气流,直接击穿了他的裤子,把贵妃床的垫子都击穿了。
贵妃床的床垫,不但有个大洞,还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儿,有点类似硫化氢那臭鸡蛋味儿。
冯君叹口气,先去洗个澡,然后叫来了服务员,商量赔偿事宜。
偏偏地,这服务员是个才来的小女孩儿,也不清楚价格,马上打电话向总台求助。
总台那边正在忙,结果派来了一个工程部的年轻人。
这年轻小伙子也没啥经验,看到贵妃床坏成这样,看一眼冯君,火气十足地发问,“你干什么了?怎么把沙发弄成这样?”
冯君有点恼了,这就是四星级酒店的服务?“我喊你们来,是商量赔偿,既然弄坏了,我赔……你这吊着个脸,给谁看呢?”
结果小伙子的火气比他还大,眼睛一瞪,声音也大了起来,“我问你呢,怎么弄坏的?还尼玛搞得这么臭,你是想找事儿?”
冯君见这货是个二愣子,也懒得理他,侧头对着服务员发话,“喊你们楼层经理或者大堂来说话,弄坏了我会赔,这个人……我不跟他沟通。”
小伙子闻言,眼睛一瞪,居然有动手的意思,所幸的是,小服务员拦住了他。
不多时,一个高壮的男人来了,这里的大堂竟然是男人,他了解一下情况之后,笑着发话,“就是个床垫……算你五百好了,房间有点异味儿,你要换房间吗?”
看看,这才叫干服务业的,既然客人表示要赔偿,他就不问客人怎么弄坏的东西,而且还很贴心地表示,我可以给你调个房间。
“五百?”冯君知道,这个价格虽然不低,但也没到了宰客的程度,所以他一摆手,“我给你一千,不过在换房间之前……”
他一指那个工程部的小年轻,“我就想问一句,你们让这种生瓜蛋子,跟客人沟通?”
大堂来的时候,已经听服务员说了冲突的过程,所以才会主动安排换房间,算是替客人消气。
现在他见客人不肯干休,也只能赔着笑脸回答,“这个……小林最近失恋了,情绪不太好,您还得多体谅。”
“我凭什么体谅他?”冯君眼睛一瞪,“有本事去杀了你女朋友全家呀,跟我这不相干的人呲牙,有病吧?”
小伙子闻言大怒,一攥拳头就要往上冲。
大堂经理见状,厉喝一声,“小林,你给我出去!”
小伙子终究是不敢跟大堂经理炸刺,不过他也没出去,而是一指冯君,强压着怒火发话,“他居然骂我有病。”
“我不是骂你,”冯君冷笑一声,“你是真的有病,还病得不轻。”
小伙子还待还嘴,大堂经理厉喝一声,“我说了,你给我出去!”
小林真的是要多不满意有多不满意了,他一指冯君,一脸的不可思议,“耿哥,他是外人,我也是在维护酒店,你居然向着他?”
“人家不但是外人,还是客人,”大堂经理冲他冷哼一声,“而且是非常有钱的客人,怎么……你不服气?”
索赔五百,对方竟然主动给一千,这不叫有钱的话,啥叫有钱?
“有钱就了不起啊?”小林大喊一声,扭头冲出了房门。
冯君撇一撇嘴,他以前也是穷人,不喜欢以钱压人,不过碰上这种莫名其妙的二货,他猛然间觉得,有钱还真是不错,起码可以教这些二货做人。
于是他正色发话,“大堂,钱我是认赔,加倍赔,但是这愣头青冲我呲牙咧嘴,你得给我个交待,我是来消费的,不是来当孙子的。”
“哎呀,不用加倍,”大堂苦笑着摆手,“这沙发垫是酒店定做的,也就只值五百,他对您不敬,我代他道歉了,您大人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计较成不?”
冯君摇摇头,正色发话,“这年头,肚量大不是个好词儿,那代表你好欺负……我这人就是小肚鸡肠,你代为道歉,我不接受,让他自己来,要不你们就开了他。”
“小林就是这臭脾气,”大堂苦笑着解释,“其实现在的这些年轻人,一个个脾气都大得很,受不得半点儿委屈,一张嘴就是‘我不干了’,我们这服务行业,招人都不容易。”
冯君眼睛一瞪,“我也是年轻人,他就可以给我委屈?还是说,我脑门上顶了一个‘孙’字,看起来就是很好欺负的样子?”
“嗐,别说了,这都是家里爹妈惯的,”大堂一摆手,轻叹一口气,“我们倒是可以辞退他,可人家没准巴不得呢,上班的话,他还要看客人的脸色,回了家……他爹妈得看他的脸色。”
冯君听到这话,忍不住就想起了那个空间的孩子,丁老二家的豆豆,会将巧克力带回家跟父母分享,止戈县的菲菲,五六岁的时候,就要既带着弟弟,又看护疯了的母亲。
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想到这里,他越发地恼怒了,“他不识趣,我就要代表社会,给他涨涨记性!不是我为难你……他这么下去,你们蓬莱大酒店都没准要受连累。”
大堂见他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索性心一横,笑着发话,“这样吧,五百的赔偿我们不要了,给你换个房间,你看成不成?”
冯君脸一沉,“你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我弄坏的我认……看起来,我不但头上顶着一个‘孙’字,而且还是一脸的穷逼样儿?”
“您这话说的,”大堂干笑一声,然后眼珠一转,压低了声音发话,“这样,等这个月开工资了,这五百从他的工资里扣,你看怎么样?”
这话,冯君爱听,总得给那厮长一长教训才行,于是他摸出五百递过去,“钱我有,也不让你为难……你就说我没赔,再扣他五百,怎么样?”
“好的,”大堂一拍胸脯,眉开眼笑地发话,“包在我身上了。”
冯君深深地看他一眼,“你要是答应了不去做……我拿得出五百,就拿得出五千、五万!”
他拿出五千、五万来做什么?肯定是找大堂的碴儿呗。
大堂经理也心知肚明,笑着点点头,“你放心好了,我也忍那厮很久了。”
冯君开始收拾东西,着手换房间,心中也忍不住暗暗感慨:钱还真是个好东西,有钱的感觉,也确实是很棒。
他刚进了新房间,手机发出叮的一声响,低头一看,却是微信有了新消息。
好风景:今天这么空闲,没有去拯救地球?[偷笑]
落花时节:拯救地球太辛苦,一不小心把裤子绷破了,这倒霉催的。[衰]
好风景:你才破了一条裤子,我今天起码损失十条裤子![流泪]
落花时节:这么凶狠的大姨妈?毁了你十条裤子……流量起码有两个G了吧?[惊恐]
好风景:……混蛋,我是说股市!!![敲打][敲打][敲打]
(第一更,贺盟主梅仁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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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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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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