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很快就了解清楚了事情经过。
虽然他很惊讶丸药的疗效,但是他肯定了值班主任的做法换我也会这么做。
对方固然令袁老清醒了过来,但是没有令人信服的解释的话,也只能看成是偶然现象。
袁化鲲表示出了强烈的不满,“你当然可以这么说,但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我老爸醒了,我们请来的高人,却被你们气得找不到了。”
他安排了酒店的人去监控冯君和梅瑾,发现两人结伴外出了,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正说着话,袁化鹏知道老爸醒了,也赶了过来,问明白情况之后,忍不住叹一口气,“老爸的眼睛还没睁开呢,这接下来该怎么治?”
大姐提醒他一下,“冯大师留下了药,接下来应该……没问题的吧?”
“要是他在场,不是更好?”袁化鹏气得狠狠一跺脚,“问题是……冯大师走了啊,我请人去房间悄悄看了一下,行李都没了。”
“啊?”大姐愕然,然后发问,“什么时候拿走的行李?”
“不知道,”袁化鹏特别地烦躁,“正在查监控录像,看他们的行李哪儿去了。”
二姐闻言,忙不迭出声发问,“那小梅呢?小梅的行李在吗?”
这才是最令人头疼的!袁化鹏黑着脸发话,“两个人的行李都不见了……”
冯君出了病房之后,让徐铁军派的司机把自己拉到酒店,就直接把人打发走了。
他对这个酒店已经相当腻歪了,因为是袁化鹏安排的酒店,这几天他白天一直陪着好风景游玩、享用美食,到了晚上,两人却得住进不同的房间。
为了防止别有用心的人作祟,两人在游玩的时候,都没有相对亲昵的动作。
所以冯君回来,敲开好风景的房门,直接表示说,我不想在这里住了,你收拾东西吧。
别说,好风景这几天表现得非常配合,也不知道是她意识到了他的能量,还是因为两人是以朋友身份出现的,反正不管遇到什么事,她都表示出唯他的马首是瞻。
就连二姐邀请她去做护理,她都要等冯君发话。
听说冯君想离开,她根本连为什么都不问,直接就收拾行李
她收拾好了箱子,冯君告诉她留在屋里就行,自然有人帮咱们搬,她也就抓起手包离开。
两人出门,直接叫了一个嘀嘀砖车,选了一家商场购物去了。
冯君这两天跟好风景眉来眼去,火候也差不多了,尤其是他在文学和历史方面的深厚底蕴,令好风景颇为惊叹。
所以他打算买点礼物,再用钱砸上一波,就可以水到渠成了。
良家妹子不一定要用钱砸,但是这年头朋友交往,最能体现出诚意的,还就是华夏币。
不过在他第一次抢着付款之后,好风景很干脆地表示:这一次随你,下一次你再付款的话,选上的东西我就不要了。
毕竟她也是个不差钱的主儿。
冯君也不想跟她争执,只是笑着回答一句,“一男一女去买东西,男人付钱是情侣,女人付钱……那可就是夫妻了。”
好风景就当没听到他的话,继续兴致勃勃地逛商场。
冯君却是有点扛不住了,抽空就拿着手机搜索附近的日租房酒店是不能住了,这玩意儿全市联网,警察系统的网上,输入他的身份证号,就能查到他的入住记录。
他俩逛得开心,袁家姐弟们头很大,冯君到底去了哪里呢?
二姐倒是打通了梅瑾的电话,但是小梅在那边说了:我们在哪里,我真不方便说,你们最好还是问冯君吧。
袁家人无语,她首先是冯君的朋友,其次才是袁家人所认识的小梅。
其间徐雷刚也打过两个电话,但是冯君根本不接,直接回了一条微信:专心修炼,有事回去再说。
袁老爷子是上午醒来的,接近中午就能吃饭了,虽然眼睛睁不开,手脚也不利索,但是能张嘴吞咽,恢复的速度可谓惊人。
第一次吃饭,肯定不能吃多少,也就一百多毫升的稀粥。
一个半小时之后,老爷子表示自己又饿了,然后又是一百多毫升的鸡蛋羹。
两个小时之后,老爷子非常愤怒地表示:我要吃肉,我要喝酒!
别人怎么劝都劝不住啊,袁老这辈子也没啥爱好,就是喜欢喝几口小酒,吃几口红烧肉,“……你们搞清楚,我都俩月没见过肉星儿了!”
那是,这俩月就算有肉汤灌进去,那也是鼻饲,嘴巴尝不到。
邓老和值班主任都不敢轻易点头,按说少许肉羹是不要紧的,但是那个什么大师用的是中成药,会不会起反应,这谁也不敢保证。
袁家姐弟忍不住面面相觑冯大师走得太着急,没把服药的注意事项说一下,咱们也忘了问……看这事儿闹得。
第三次吃饭,姐弟几个使劲儿劝袁老爷子,好说歹说糊弄过去了毕竟是身体最重要。
但是袁老表示,再过一阵,我再吃饭,还不能吃肉的话,我真是要气死了。
老小孩,真没办法,有时候就是这么任性。
袁家姐弟想找冯君,都快疯掉了。
按说他们知道冯君的手机号,对方没有关机,在相关的电信运营商中找找关系,定位一下就可以查到他的大致位置。
可这种操作,在下面的地市行得通,甚至在其他的直辖市也没问题,但是在京城,操作难度却是极大,至于说原因……大家都懂的。
最后还是二姐夫托人,从某款手机应用中,定位了冯君。
这也是因为,冯君使用手机时,并没有关闭定位系统,他本来就是文科僧,又没有女朋友检查他的行踪,还时不时使用一下打车、导航之类的APP,很容易忽略类似的问题。
冯大师带着好风景,被人活生生堵在了日租房的门口。
冯君真是有点无语了,“我说您几位……是不是闲得无聊?”
来堵人的是袁化鹏和二姐,袁化鹏直接表示,“我父亲已经醒了,非常感激大师,今天医院里的事情,我们姐弟都非常抱歉,父亲也训斥我们了……大师,对不起。”
他一弯腰就要鞠躬,冯君见状,身子一让就扶住了他,面无表情地发话,“只是一场交易,没必要多礼。”
冯某人不喜欢生受别人的恭敬,对方能够按量提供货物的话,他也不会在意今天的误会。
严格来说,今天发生的意外,他也要付一部分责任,起码是治疗准备方案不够完善。
所以他今天额外的付出,并不能全算在医院头上。
正经是他因此离开,有借题发挥的意思,真正的原因嘛……大家也都懂的。m.
二姐也非常客气,走上前不住地笑着点头,“大师不愧是大师,出手不凡,多少专家都治不好的病,您却是药到病除……神人啊。”
是人就爱听好听的,冯君也不例外,他摇摇头,“你过奖了,各有所长而已,我不会治病,而且也没有药到病除吧?还得过几天。”
“是的,”二姐点点头,打蛇随棍上,“他现在眼睛还不能睁开,过两天再服药,就可以睁开了吗?”
眼睛还没有睁开?冯君听到这话,都忍不住生出前去一看的念头这是一个他没有见过的案例,仔细观察一下,对他有好处。
袁化鹏见他发怔,也忍不住出声发问,“大师,我能父亲现在能吃流食了,不过他想吃肉……”
闹着吃肉?冯君听到这消息,也是有点啼笑皆非,“肉食……发的肉不能吃,反正尽量少吃,多补充一些钙和微量元素。”
最后一句,是他胡诌的,反正人到了这岁数,多补充钙、镁等微量元素,是应该的。
不过袁化鹏直接无视了他的建议,家里那位老爷子,身体还真的不缺钙,补充更多钙的话,甚至可能加速血管钙化。
当然,他也没觉得冯君的话是错的对于大多数中老年人来说,补钙是对的,只不过家里那位老爷子是个例外,大师不知情也是正常。
所以袁化鹏又问出一个问题,“神医,您今天在老爷子身上拍打的那一套动作,可以传授一下吗?”
冯君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忍不住笑一笑,“这个是今天的应急措施,你们没必要学,以后也用不到。”
“我诚挚地邀请您,后天一大早再去看一下,”袁化鹏郑重地发话,“我保证,院方不会再阻碍您了。”
二姐也重重地点点头,及时表态,“没错,我今天已经警告了他们。”
袁化鹏见冯君还是面无表情,索性心一横,“如果您觉得那里不舒服,我们可以办理出院手续。”
二姐闻言微微一怔,她可没想到,化鹏会如此承诺,不过她还是很快地跟进,“没错,我们一切唯大师马首是瞻。”
出院?冯君心里苦笑一声,他就算对医院不满,也不可能这么表示。
“算了,你们既然不放心,后天我会去的。”
“那好,”袁化鹏笑着发话,“大师今天辛苦了,早点歇息吧。”
冯君刚要点头,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侧头看一眼好风景,发现她面无表情。
然后他才反应过来:尼玛,你们都追到这儿了,这一晚上又泡汤了,还让我早点休息……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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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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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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