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胡子全力发动果实能力,宛如天灾一般的毁灭崩坏之力轰碎前方的空间,令的大海都在疯狂翻滚。
这股崩坏之力冲入岛屿,整个岛屿的空间咔咔的崩碎,之后宛如海啸一般,崩坏之力横推岛屿,无数树木被撕碎,岛屿震荡,地面开裂,山岳倒塌。
原先设立的阵线瞬间便被瓦解,所有人都被这这恐怖的震荡之力冲击,弱的船员直接被震伤,甚至被震死。
一次震动冲击,至少让七八成的船员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冲击伤势。
整个岛屿乱七八糟,大部分森林被摧毁,岛上的山体过半彻底崩塌,剩下的也出现不同规模的崩塌,一片狼藉,宛如发生了十级地震一般。
破碎的岛屿上,泽法等人看着满目疮痍的岛屿,看着一个个受伤的船员,脸色异常难看。
“果然在震震果实面前,一切的埋伏都形同虚设。”泽法脸色阴沉,他曾经和白胡子不止一次的对战过,多次设伏过白胡子,可每一次的伏击皆是以失败告终。
震震果实那天灾一般的崩坏之力可以轻易的改变地形让他们的伏击付之东流。
“所有人后撤,将伤员带走,将战场放在岛屿中间。”泽法冷静的下达命令,既然阵线被摧毁那就放弃,重新选择战场。
“快动用治疗药剂,恢复伤势。”
在撤退的过程中,泽法继续下令,火焰坦克海贼团的一些船员拿出一个个箱子,里面整齐的放着一排排的针管,这些针管里荡漾着绿色的药水。
这是治疗药剂,是曼雪莉和空岛科学家一同研制出来的,可以非常有效的治疗伤势。
另一头,黑胡子的船上,黑胡子一屁股坐在船首上,脸上汗水直冒,大口的喘气,刚才的招式对他负担不小,加之先前体力消耗不小,现在非常疲累。
“船长,赶紧喝了它。”拉菲特跑过来递给他一个小瓶,他仰天将里面的液体全部喝掉。
“再给我一瓶。”黑胡子急促道。
这瓶药水同样是治愈伤势的药水,能缓解身体的疲累。
这时候,big·mom的声音传了过来,船队再次岛屿飞速的挺进。黑胡子巨大的破坏力让联盟势力看到了希望,此刻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了自信心。
没有任何阻挡的登陆岛屿,成千上万的海贼分散开,开始呈现半圆形包围圈的向前方挺进。
“来了,对方攻击来了。”有人吼道。
空中出现了一个个巨大的炮弹,呈现扇形坠落过来。
“那是毒气弹,别让他们打过来。”卡塔库栗再一次的预知到了短暂的未来,发现了这些炮弹的不寻常。
几乎在下一刻,那些强者纷纷动手,多弗朗明哥手中放射出银线射空而去,将一颗颗炮弹捆住,直接扔向海面,炮弹在海上炸开,大片紫色的毒气扩散而开。
这是混合了大量剧毒的瓦斯弹,是凯撒制而出的生化武器。
青雉释放寒气,将炮弹冰冻,让其无法炸开。
其他人各施展手段将毒气弹挡住,扔向其他方向。
不过仍然有毒气弹落地炸开,紫色毒雾开始扩散,联盟海贼呼吸一上一口毒气便是造成身体器官衰竭,痛苦的倒地,失去战斗力。
毒气弹的强大破坏力让联盟大军的强者们更为忌惮,拼命的拦住毒气弹。
他们将绝大部分的毒气弹全部挡住,有强者轰击空气制造狂风,吹散毒气瓦斯。
“继续前进,我要宰了这群阴险的混蛋。”big·mom暴怒的咆哮声在空中回荡,她带头冲向岛屿。
其他势力紧随其后,继续向前压进。
终于发现了泽法他们,双方列阵相对,气氛凝滞,战争一触即发。
“给我杀!”big·mom迫不及待的爆吼出来,她的big·mom海贼团首当其冲,上万的联盟大军奔跑起来。
“征战者出动。”泽法冷哼一声。
随着命令下达,一道道巨大的血色人影从队伍后面跳出来,站在了泽法他们面前。
这些高大的人影全都是相同的模样,犹如克隆体一般,而且样貌还是原七武海暴君大熊的模样。
他们身上穿着血色衣袍,衣袍上有着数字编号,每一个人脸色面无表情,冷酷无情。
“和平主义者?!”青雉脸色一变。
这些暴君大熊除了那一身凶戾的血色战衣,几乎和海军的和平主义没有一点区别。
“这是我们的征战者。”火焰坦克海贼团中一个沉稳的中年门徒嘴角泛起冷笑。
这些暴君大熊是根据海军的和平主义者复制而出的产品,贝基在顶上战争中夺走了一些和平主义者,带回去后立马让科学家们进行研究,就连文斯莫克家族也加入其中,花费一年时间终于是将和平主义者研究透彻,并且开始仿制。
仿制出来的和平主义者被贝基称之为征战者,意味征战机器。
这次大战是征战者的首次登场。
所有征战者抬起手掌,掌心中的镭射释放出强烈的光芒,一瞬间一道道的镭射光束爆射出去。
一瞬间射穿了不少的海贼。
征战者不简单的释放镭射光束,给对方造成了巨大的破坏。
“海军的和平主义者能对付一两亿的海贼,这里的和平主义真起码有六七十台,该死。”
“火焰坦克海贼团到底隐藏了多少的强大武器。”一些海贼团的船长只觉得头皮发麻。
从巡海兽到超巨型火箭炮弹再到暴君二型,接着又是威力惊人的毒气弹,现在又出来了和平主义者。
他们不敢想象火焰坦克海贼团究竟还隐藏了什么底牌。
火焰坦克海贼团展现出了超乎他们想象底蕴,每个人心底都是震惊,甚至出现了恐惧,在蔓延。
“都到了这种地步,你们还想退后吗?”多弗朗明哥低吼起来,他脸色同样隐藏,但现在他已经是骑虎难下,就算离开,日后肯定也会遭受到火焰坦克海贼团的清算。
“这一仗必须分出一个胜负,决不允许有人怯战做逃兵。”多弗朗明哥脸上露出了残酷的狞笑。
他手中钻出一条条的银线,每一根都闪烁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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