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痛心与失望
对于日向辉日这种奇怪的表现,日向君麟不用猜也知道,那群老家伙一定是想方设法的阻止他,让他不要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公然去找志村团藏的麻烦。
那群老家伙,一向都是自私自利,又胆小怕事,能作出这样的事来,还真是一点都不奇怪。
事情的发展,也果如日向君麟所预料的那般,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日向一族始终保持沉默,对于日向君麟和千手绳树被出卖一事,未曾发表任何态度,完全就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架势。
而日向辉日,则是整日都阴沉着一张脸,每次来探望日向君麟,眼神中都会不自觉的流露出自责、亏欠,以及深深的无奈。
其实,日向辉日根本就不必如此,从始至终日向君麟都没有怪过他。日向君麟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对自己有多么关心和爱护。但作为日向一族的族长,他要顾及的事情实在太多。他的每一个举措,都不可避免的关乎到日向一族的发展,以至于生存。
日向一族,从表面上看起来,虽然是木叶的名门望族没错,甚至还有着“最强一族”之称。但实际上,他们却始终都为木叶高层所深深忌惮,凡事都都不得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说他们是夹着尾巴做人,也并不为过。
更可况,日向辉日虽然身为日向一族的族长,但他在日向一族也绝非是一言九鼎,长老会始终都是他最大的掣肘。
为了能让日向辉日心里能好受一些,日向君麟还开口去劝慰他。但日向君麟越是如此,他的心中的自责、愧疚之情就越重。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在这段时间里,整个木叶都陷入一种诡异的气氛之中,不知有多少人的目光都汇聚于猿飞日斩的身上,等待着他的调查结果,以及如何处置那个幕后的黑手。
不仅如此,现如今,余下的四大忍村,又或是其他较大的忍村,都收到了风声,无不坐等看木叶的笑话。当然了,他们更愿意看到的是木叶自己先乱起来,这样他们才有机可乘。
更有甚者,原本已走到尾声,逐渐平息了的第二次忍界大战的局势,也变得云诡波谲起来。
若是此事木叶一个处置不当,不仅木叶本身会闹出天大乱子,即便整个忍界的局势都会再起波澜……
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一天傍晚,消失在人前半个多月有余的纲手,终于离开了千手一族的大宅,来到日向一族的族地,日向辉日的府邸,探望日向君麟。
看着纲手憔悴的面庞,这才几日又清减几分,日向君麟一阵阵心疼,忙道:“老师,怎么了?是不是蛞蝓大仙人那边有什么消息传来?”现在,整个木叶的人都知道,千手绳树已经死了,日向君麟自然不会提及千手绳树的名字。
“还没有,哎……”纲手摇头叹息不已,一想到千手绳树,她就一阵阵揪心。现如今,千手绳树的生机虽然还未断绝,可又与死了有何区别?更何况,一旦传承阿修罗查克拉失败,千手绳树的下场更是可想而知。
日向君麟忙和声劝慰:“老师,你也不要太过担心,既然蛞蝓大仙人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就是好消息。我相信他,他一定能挺过这一关的。”
“嗯。”纲手重重的点了点头,又摇头道:“不过,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打算过去守着他。况且,我在村子里待的也憋闷的很,想出去散散心。”
日向君麟眉头微挑,沉声问:“老师,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纲手沉默不语,脸色的神色阴晴不定,有伤感,有痛心,还有不可抑制的失望,不一而足。
日向君麟也不去打扰纲手,静静的等待。
“哎……”好半晌,纲手方才幽幽长叹一声,苦涩地说:“昨天晚上,老师找过我了……”
纲手的话虽然只说了一半,但王君麟不用想也知道猿飞日斩找她都谈了什么,当即撇嘴道:“火影大人都和老师说了什么?是此事与志村团藏无关,都是下面人背着他做的?还是让老师你顾全大局,等过了这个关口再说?又或是大打亲情牌,请老师你再给志村团藏一个机会……”
纲手苦涩地笑了笑,并没有理会日向君麟,只是自顾自地喃喃道:“如今的村子,已经不再是大爷爷和二爷爷一手创立的村子了……”
对于纲手此时的感受,日向君麟很理解,但却真不知道该如何相劝。说到对木叶的热爱,日向君麟相信,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比得上她,这毕竟是她的大爷爷和二爷爷耗费毕生心血所开创的。而如今的木叶,已经开始变得腐朽、阴暗,就连出卖同村同伴这等恶劣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又岂能不她心中充满了痛苦与失望?
一时之间,二人都没有再说什么,都在那自顾自的想着心事。
又过了好半晌,纲手方才回过神来,勉强挤出一个笑脸,说:“君麟,老师这次出去,时间恐怕不会短,你要照顾自己。”
“我不要!”日向君麟忙道:“我不要一个人留在村子里,我要和老师一起出去。老师,你就不怕你不在村子里,志村团藏再对我下手啊?”
纲手摇头道:“放心好了,经过这件事,短时间内,志村团藏都不敢再出来兴风作浪。况且,你作为日向一族这一辈中最出色的天才,日向一族也一定会全力护你周全的。”
日向君麟不屑道:“老师,这话说得,你信吗?若是那些尸位素餐的老东西真的如此在乎我,那为此次发生了这么恶劣的事情,他们会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
纲手白了日向君麟一眼,没好气地道:“你知道,我说得并非是他们。”
日向君麟略显无奈地说:“我当然知道老师说得是什么。可是,我真的不想让大伯父为难。”
眼见纲手仍不为所动,日向君麟无奈,只好暴露自己另一个隐秘,抬手将绑着额头上的纱带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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