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找人来对付我!”江浔缓缓走到章氏面前笑吟吟的说着,眼里却是一片冰冷。
章氏登时从椅子上站起来惊恐的往一旁移动,江浔冷笑一声,随后在章氏四个哥哥的头上各扎了一针。
几个人慢慢的醒来,看到章氏后有些迷茫。
“小妹?我们这是怎么了?大哥,你的鼻子怎么流血了。”章氏三哥疑惑的指着章大问道。
章大伸手摸了摸鼻子,鼻间传来一针刺痛。
江浔冷笑着看了眼章氏,接着从屋里走出去,接下来要怎么解释就看章氏的了。
而章氏被江浔的这一手彻底吓蒙了,目光无神的看着前方,口中喃喃的痴念着什么。
章大凑近了听才听到几句。
“鬼,她真的是鬼……”
至于一旁的赵红云,早就被吓昏了过去。
章大皱了皱眉:“什么鬼不鬼的。”
小妹找他们来说有事找他们帮忙,也没说是什么事,现如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小妹,你找我们来到底是什么事,怎么半天也不见你说个字。”章大不耐烦的说着。
为了小妹的事他连最紧要的读书都放下了,谁知道就看到这个场景。
久久等不到回话,就看到章氏在椅子上干巴巴的坐着,最终章大一甩衣袖,脸色不虞的离开,剩下几个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也陆续离开了这里。
江浔看到几人离开后,这才把丁瑾瑜叫了进来。
晚上,江浔做了一锅白菜闷肉,配着精细的大米,丁瑾瑜吃的眼眶的红了。
之后的日子,江浔做了不少漂亮的荷包还有一些手帕卖给了镇上的布庄。
不过江浔只是按照非常普通的绣工来做的,所以虽然让布庄的老板眼前一亮,但是却也没有到惊艳的地步,镇子四周会绣工的人多了去了,江浔的并不算多出彩。
即便如此,江浔还是靠着这个赚了一些银子,她的绣工技能几乎已经满点,所以绣这些小儿科的东西不仅手到擒来,而且速度非常快。
靠着这些银子,江浔买了一些好一些的笔墨纸砚给丁瑾瑜学习,还拿出银子给丁瑾瑜上学堂。
而经过江浔凝露的改造,丁瑾瑜出落的越发出色,脸上渐渐地褪去了懵懂和幼稚,变得笔挺俊郎,温润如玉。
转眼三年时间过去,章氏和赵红云老实了许多,不过不仅仅是因为江浔的教训,还有赵广已经许久没有传递消息过来,村子里的人都说赵广已经死在了战场上,没有了依靠的章氏自然不敢再得罪江浔。
而这几年不管什么家务活农活江浔却全都逼着章氏和赵红云去做,让两人也体会下当初原主的痛苦,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一天到晚全是各种各样的农活,一段时间下来,章氏老了很多,看起来生生的老了十几岁,而赵红云原本白嫩的皮肤也变得粗糙不已,一双手上尽是老茧。
江浔虽然经过了凝露的改造,整个人变得越发清秀,不过江浔却没有轻易露出来,而是依旧调了一些药草汁将容貌掩盖起来。
每每丁瑾瑜看到总会疑惑不已,江浔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没有实力之前,好看的皮囊只会成为祸端。
至于村子里的人对江浔虽然有一些流言蜚语,但是对江浔并没有多大的作用,不管是哪个时代,全都是笑贫不笑娼,有钱的就是大爷,没钱的猪狗不如。
再加上这三年来,江浔的绣品越发的精湛,一副绣品往往能卖到十几两银子,跟上一个普通人家两三年的收入,现在谁人不说章氏娶到了好媳妇,如果前几年可心的对待江浔,也不会落得个这个下场,气的章氏几天没有出门,就在家里劈着柴火。
江浔手里有了钱也没有委屈自己,又花钱请人在后面又盖了两间房子,里面打造了一些好家具,江浔和丁瑾瑜一人一间。
至于赵广的房间则被江浔改成了书房给丁瑾瑜用。
如今三年过去,丁瑾瑜早已经过了院试,成了一名秀才,马上就要进行乡试,也是因为如此,江浔对待章氏母女两的态度让村民不敢多有议论,毕竟丁瑾瑜如今已经成了秀才老爷,村子里头一份。
……
这天江浔去布庄把刚刚绣好的两幅绣品给卖了,总共卖了三十两银子,除去再拿线的成本,一共赚了二十两银子,几年下来,掌柜的已经和江浔很熟了,再加上丁瑾瑜小小年纪就成了秀才,所以掌柜的给的价格都比别人高了一些。
但是即便如此也比不上京城的价格,就刚刚江浔卖出去的两幅绣品放到京城最起码也得有五六十两的银子,不过这里是小镇,毕竟比不上京城。
卖完绣品后,江浔买了一些日常米面菜吃食还有一些用品就架着一头小毛驴回去了。
小毛驴是一年前刚刚买的,后面请人打了一辆驴车,供江浔日常使用。
以往江浔来卖绣品不是没遇到打劫的,不过江浔修炼了许久的淬体术,那些人根本不是江浔的对手,江浔转手就给拉去了官府。
由于这一两年来江浔拉了不少打劫的扔去官府,导致江浔再回去,再没有遇到打劫的。
那些劫匪私下里都在传,如果遇到个脸色蜡黄,瘦瘦小小穿着一身素布衫,架着一头小毛驴的村妇,绝对不能惹!
江浔架着小毛驴赶到村口的时候,一位平时经常来找江浔请教绣活的妇女桃红急忙赶了过来焦急说着。
“木兰,你快点回去看看吧,你弟快要被你舅打死了。”
江浔心里一紧,赶忙架着驴车回去,远远的就看到家门口一个年龄稍长且壮硕的男人正把丁瑾瑜踹到在地上,丁瑾瑜倒在地上蜷缩在一起,双手紧紧的抱在一起,似乎非常惊恐。
而那个壮硕的男人正对着倒在地上的丁瑾瑜拳打脚踢,身旁还有一个长相刻薄的女人正不停地谩骂着什么。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原主的舅舅和舅妈,旁边还有他家的两个儿子,也是十几岁的年龄,正指着被殴打的丁瑾瑜嬉笑着说着什么,一切仿佛又回到原主在她舅舅家的那几年。
江浔心中的怒火瞬间就冒了上来,连驴车也顾不上了,快速的跳下车就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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