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盯住他们,看这家伙到底搞什么鬼!”
这时的于未明铁青着脸,向自己的手下吩咐道:“加派人手,把他们给我看紧了!”
此时的于未明看着自己负责监视的手下走出去之后,他皱着眉头喃喃自语地说道:“个死肥猪!他到底想干什么?”
……在这之后,随着一个个探听消息的人来往穿梭传递情报。
在于伟明的掌控下,萧高六六带人走出军营后的动向,也开始渐渐清晰起来。
萧高六六带着这三十一个人,一路直接去往了丹徒镇,他们一进镇就瞄准了镇里的一名富户。
然后这三十来个人望风哨探、包围控制、跳墙开门、动作一气呵成。
原来他们是被萧高六六,带到丹徒镇抢劫去了!就在于未明心中暗自诧异之际,此时的萧高六六却是脸色铁青!……在他带领士兵摸进丹徒镇之前,萧高六六就把左轮枪插到了腰间,伸手拔出了一把骑兵马刀。
这把寒光四射的利刃闪耀着月光,映照在他的脸上。
此时他那帮手下看着萧高六六阴晴不定的脸,心里边不由得一阵暗自忐忑。
要说这打过仗的人,或许平时还看不出来。
但是一到关键时刻,他身上那股强烈的肃杀之气,立刻就透出了一股不怒自威的味道!这时的萧高六六一震手中的马刀,向着手下这些人说道。
“这次咱们为朝廷效力,事关重大。
咱们这三十来个兄弟里面只要有一个人行差踏错,打错了主意。
咱们所有人都会被坑死,永世难以翻身!”
“所以我今天带大家来这里,就是想要做上一件案子让大家交个投名状,免得还有人想着回头!”
“不来上这么一场,终归我心里是不放心。”
“这次我给大家挑选的,是镇子里最有钱的那家山货店。
案子做下来之后,咱们大家手里也多少有些银子可以用来防身……在临安当官可不比在通州当兵,还有人给你发钱!”
“在临安的官场上要是没有银钱上下打点,就是神仙也站不稳!”
听到了萧高六六的话,这些铁了心要反叛临安军的士兵,立刻就心悦诚服的纷纷点头。
说实话,这样一来他们也可以对自己的安全放心不少,而且还有钱拿,这又何乐而不为?
……此刻这些人已是利欲熏心,被将来的官职富贵彻底迷住了眼睛。
这些杀人作案之类的小事,对他们而言自然是不在话下了。
于是在萧高六六的安排下,这些人趁着黑夜,悄没声息的摸入了镇子里。
萧高六六把六个持枪的士兵布置在山货店的四周,让他们找个地方居高临下的控制局面。
随后他又带着剩下的人,一路来到了山货店的后门附近。
在这里,他们倒是把平素训练出来的作战技巧运用了个十足十。
只见两个人在下面当基座,四只手用力一托,就将一名士兵扔上了墙头。
之后那个上去的人利落地一翻身,就向着墙里滚去。
大家就听得院子里“扑”的一声,这个人落到了地面上。
然后还没有两次呼吸的时间,就听着大门里的门闩发出了轻轻的响动——这间店铺的后门,已经被那个跳墙而入的士兵从里面打开了。
随即萧高六六手提着马刀,率先冲进了这间山货店!在院子里,萧高六六先是冲进了一间厢房。
然后他身后的这几个士兵,就听到屋里传来了刀锋挥动时发出的短促声响。
随后萧高六六面无表情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此时他手中那把雪亮的马刀上,已经染满了通红的鲜血!在这之后,他又直接走向了对门的厢房,又是一顿刀将里边的另外几名伙计,斩杀在他们的床铺上。
在整个过程中,这些士兵都在看着他们这位团长无声无息的从容来去,如同割草一般地信手杀人。
如今这个胖乎乎的团长,在他们的眼中已经犹如杀神一般!……在这之后,萧高六六带人直接冲进了正方屋里,找到了这间店铺的掌柜一家老两口。
堂屋里,萧高六六用打火机点燃了蜡烛,最后他举着灯一路向东屋走去。
屋子里的老两口全都有五六十岁上下,当他们的卧室房门被萧高六六推开时,此时这老两口才陡然惊醒。
在这之后,萧高六六的手下透过房门,向着里头看了一眼。
他们就见团长手中的烛火映照下,那两个老家伙正抖的像筛糠一般,脸都被吓白了!就见萧高六六半回过头,把手中的马刀一摆,向着他们吩咐道:“到前院的店铺门面那边去搜搜,除了钱匣子以外,看看还有什么值钱的一并都拿过来!说到这里,就见萧高六六向前走了一步,手中血淋淋的马刀横在了店铺老掌柜的脖子上。
在这之后,消过没两句话的时间。
萧高六六就从这个老掌柜的口中逼问出了他们家藏银子的地点,就放在屋里房梁的正中间!……当跑向前面的手下搜完了店铺,抱着钱匣子转回来的时候,萧高六六也阴沉着脸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一手提着满带灰尘的银子包,另一只手马刀上的鲜血,正不住的滴答下来,一股血腥味中人欲呕!在这一刻,他的手下偷眼向里一看。
只见房间里的床铺上那俩老两口已经横尸其上,每个人脖子上都中了一刀,死状惨不忍睹。
他们这位团长,下手真是很辣之极!……看到自己的手下回来,还把店铺里值钱的金银细软都拿了出来。
萧高六六将马刀上的鲜血甩在了地上,然后一挥刀便带着人走出了这间店铺。
就在同一时刻,远处的一棵大杨树上有一个黑衣人影,正像壁虎一般从树干的阴影里爬下来。
在月光照不到的暗影下,这个人就像是一个身形扭曲的幽魂!他就是于未明派来监视萧高六六的高手,此时他悄没声息的躲开了外面高处那六个手持步枪的哨兵。
然后顺着墙下的月影飞快的消失在一个胡同里,霎时间就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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