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的旁边,坐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孩。那女孩身着一袭白衣,冰清玉洁,空灵如仙,年纪不大,但是神态举止中可见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
场中的众多白富美大小姐在这个女孩的相形之下,都黯然失色了不少。
她一个人安静的坐着,没有人来搭讪她,不单单因为她冰冷的面色似在拒人以千里之外,更因为她是金城太子楚大少看中的女人。
可现在,却有一个不速之客突然坐在了女孩的旁边,而女孩一整晚都如寒霜般冰冷的俏丽面容竟然泛出了甜美的笑意来,如一株含苞的雪莲花突然绽放,美到让人窒息。她笑着笑着,突然又哭了,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让她在楚楚可怜中又带着几丝动人的韵味,让任何男生见了都会生出保护欲。
“别哭了,哭花了就不好看了。”叶天轻抚清涵的脸颊,帮她擦去泪水。
作为男朋友,他是不称职的,对清涵亏欠的太多太多。但这些亏欠是不可避免的,因为他是叶天,一个重生而来的修仙大能,做他的女人,必须要有能承受亏欠的心理。当然,亏欠不会是一味的亏欠,在将来,他一定会弥补,十倍,百倍。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早告诉我?”清涵嘟嘴问道,似在埋怨。
在这一刻,她不是千金大小姐,也不是世家公主,而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对男朋友撒娇,对感情不加掩饰。
“刚回来,听说你在这里,这不我就过来了。你不会不欢迎我吧?”叶天笑道。
“这宴会又不是我举办的,你想来就来,我有什么欢迎不欢迎的。”清涵娇嗔,又道:“不过咱先说好了,你来了就来了,可不准惹事。宴会马上就结束了,我们一起回去。”
“这个恕我不能保证。”
“为什么?”
“因为我听说有人要挖我的墙角。那个楚大少人呢?不会是知道我要来,躲起来了吧?”叶天四处看了看,他见场中的人主要分为两个群体,一个是大佬群体,一个是大佬的子女群体。清涵这边聚集的全是大佬的子女,各种高富帅,各种白富美,叶天反正是从中认不出楚大少,因为他没见过。
“胡说什么,没有的事。我们走吧,现在就走。”
清涵突然站了起来,要把叶天带走。她只是单纯的不想再看到叶天打架,因为她的原因,这会让她很有压力。她猜测叶天可能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所以才过来的。而以她对叶天的了解,真的什么事都可能做出来,莫说打人,就是杀人都有可能。
“放心好了,我有分寸。我晚饭还没吃呢,等吃饱了再走不迟。”
说话间,叶天手中稍一用力,就把清涵拉到了他的怀中,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对于这种大佬云集的高端宴会来说,他的这个举动简直大煞风景,甚至称得上是低俗。
清涵一脸娇羞,挣扎了几下,可是叶天不放手,她也只能束手就擒了。当然,她的心里是乐意的。这个怀抱虽然属于她,但她并未体验多少次,里面很温暖,很踏实。
其实,她一整晚都提心吊胆,神经绷紧,直到叶天现在出现,她才放松下来。因为这个男人有一双孔武有力的臂膀,能为她撑起一片蓝天。
她是个单纯的女孩,期待的爱情是单纯的,没有功利,没有利益交换。她的要求并不过分,甚至本来就是世人对爱情的定义,但是作为世家的大小姐,她这个简单的要求却又显得很奢侈。不管是林家的林羽,还是楚家的楚文昊,都非她所愿。如果不是遇到叶天,她的爱情很可能是个悲剧。所以,对这个男人,她很珍惜。
此刻,全场不知道多少双眼睛望过来,她选择熟视无睹。此起彼伏的议论纷纷声,她选择充耳不闻。
就见,场中至少有几十双眼睛望了过来,一个个眼神中都透着不敢置信,带着异样。
“这小子是谁啊?太嚣张了吧,连楚大少的女人都敢碰,活腻歪了。”
“我们金城的顶级公子哥中好像没有这号人,会是外地来的吗?靳少,你们江北有这号人吗?”
“好像没有。也有可能是省外的。”
“还公子哥呢,你太抬举他了吧。你看他那一脸的屌丝相,像是公子哥吗?我看他八成是走错场子了,本来是要去隔壁土菜馆的。”
“人不可貌相。秦大小姐投怀送抱,说明这小子不是一般人。赶紧知会楚大少一声,再不过来媳妇都要被人拐跑了。”
“这秦家大小姐,一整晚冷冰着脸,我还真当是冰雪公主呢,原来也是个骚蹄子。”
……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起来。他们眼中就见那一对男女的动作越来越暧昧,越来越大胆,分明是一对男女朋友在秀恩爱,旁若无人。
大家只觉楚大少头顶有一朵绿色的花,越开越旺盛。
“他怎么来了?不是说死在了缅国吗?”谢才俊两眼发直,像看到了鬼一样,盯着叶天看去,口中喃喃自语。
这饭店是他家开的,他当然要到场。此刻,他和一众公子哥呆在一起,谈天说地,结交所谓的友谊。刚才楚文昊也和他们一起呢,后来被爸爸楚连城叫走了,介绍给大佬们认识。
此刻楚文昊正众星捧月般被一群大佬围着,推杯换盏,谈笑风生,他年纪不大,却能做到游刃有余。俨然,在整个江海省,他已经是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了,前途不可限量。
“怎么,谢少认得此人?混哪里的,有什么来头不成?”一个身穿阿玛尼的高富帅向谢才俊问道。
此帅哥可不得了,乃是江北首富靳永强的儿子,靳帅,江北年轻一代中的第一人,而在整个江海省,年轻一代中他能排的进前三。在今晚的会场中,他是少有的几个能和楚文昊平起平坐的公子哥。像谢才俊这般,和人家根本不在一个层次,如果不是仗着饭店是他家开的,这种场合他连参加的资格都没有。
靳永强收到楚连城的请柬,但是因为最近太忙,抽不开身,就让儿子过来替他。
“算了吧,别去招惹他。”谢才俊摇了摇头道,眼神中可见对叶天有着深深的忌惮。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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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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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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