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块的时候,小姑娘不愿意,上前拦住,表示后面的银子不好,还给县令公子,可人家不干,非要碎第四块、第五块,银子?县令公子缺么,不缺的。
小姑娘没得办法,哭着求他。
但县令公子说了,不还银子也成,小姑娘跟了他,这事便算了了。
小姑娘没有办法,只得答应,跟着县令公子进了一个宅子。
“就是这个宅子吗?”谢知暖问。
“不是这个宅子,是隔壁的宅子!”焦氏哭着出声。
谢知暖呼出一口气。
幸好,不然她要恶心死。
小姑娘进了县令公子的宅子,那就是羊入虎口,当下就没了清白,一开始县令公子还有些新鲜,很是疼爱了一些时日,但渐渐的,新鲜感没了,偏生小姑娘又怀上了孩子,而老头子觉得对不住姑娘,觉得不该贪钱,抑郁自责之下,病压根好不了。
临终前,他想见见闺女,便让儿子上门。
小姑娘长得好看,那哥哥长得也不差,县令公子荤素不忌,把人骗进了府,一碗迷药下去,哥哥也被毁了身子。
老头子左等右等,等不回来女儿,也没等来儿子,到底还是抱憾而终。
事情到此并未结束。
哥哥醒来,得知自己被辱,癫狂了一般,要找县令公子报仇,他行走江湖,那是会武功的,不说多高超,但绝对差不了。
可,他还有妹妹在县令公子手里,没得办法,最后束手就擒。
县令公子就是个禽兽,他让好些个男人,当作小姑娘的面,玷污了她哥哥,又当作她哥哥的面,玷污了她。
就连腹中孩子亦没了。
就在门外那张床上,兄妹两人……
妹妹气绝身亡,哥哥当场就疯了。
哥哥疯了后被丢到了粪坑里,有人看着,不许他起来。
而县令公子更是派人去杀焦氏,焦氏逼不得已逃命去,也好在她运气不错,手里也有点钱,最终躲开县令公子的追杀。
辗转许久,易容来到了县令公子府里,然后她见到了癫狂人比人鬼不鬼的儿子,也见到了门外的大床。
“我能看到,那床上,我女儿的魂魄,就附在那床上,离不开,走不了!”焦氏泣不成声。
谢知暖听的心里发毛。
朗朗乾坤之下,怎么敢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那床什么时候弄过来的?”谢知暖问。
“在得知姑娘要来县城的时候,那个畜生让人把床抬了过来,放在了这屋子里,我花了好些银子,才跟着后面那些人一同过来,说是这里原先的短工,其实就是奸细!”焦氏说着,一个劲的给谢知暖磕头。
“姑娘,姑娘,求求您,求求您……”
谢知暖伸手扶焦氏起来,才沉声说道,“那床咱们别留下了,我想办法把它拆了,送去寺庙里,请大师念经超度,让你女儿投胎做人去,再想办法把你儿子救出来,我会一些医术,看看能不能医治好他,不管如何,坚持你们最初的初心,回乡去吧!”
焦氏闻言,忽地放声大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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