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她将话题重新绕回新祠堂上面,厉衡他们决定另外秘密建一个新的祠堂。
之前破损的牌位都已经重新做好,今日要来找厉钰商量的,是关于新祠堂选址的问题,他们初步选定了一个,这是两家共同的事情,所以要等厉钰一起拿主意。
不过厉钰一直在落月居,所以他们没能见到人。
刚说到这里,厉钰便出现在花厅门口。
花厅内几人互望一眼,这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他疾步进来,眼中带着些许不安,等看到卫若衣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这个细节,卫若衣自然看见了。
一时又是觉得温暖又是觉得心酸,她朝厉钰笑了笑,厉钰走到她旁边坐下。
过了一会儿,卫若衣感觉到自己袖子底下的手突然被人拉住,她一愣,低下头。
却是厉钰的手,从两人之间的桌子底下伸了过来,抓住了她的。
如此大胆的举动,正好被桌子上的桌布给盖住。
卫若衣皱眉,她怎么记得,这个桌子上从前是没有这块桌布的?
是新添的,还是她记错了?
厅内,厉衡看见自家哥哥来,立马谈起了正事儿,将他们拟定的选址位置说了出来。
而他旁边的凤岚倾,不着痕迹的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妹妹。
银质面具挡住了她的脸,可是凤岚倾看的分明,自家妹妹的眼睛,正一错不错的看着上首的两人。
作孽啊,作孽。
凤岚倾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移开了目光。
新祠堂的选址,不在阳岭城之中。
厉家虽然不是世家,但是在齐楚也是名门望族,除开将军府之外,另外还有一些铺子,庄子和别院。
不过厉凤两家是姻亲关系,厉家的很多产业凤六爷都是知情的。
有了这次的教训,祠堂这个地方,一定要隐秘,不能太过张扬。
但是每年厉钰他们至少都要去几次,所以也不能选个完全不张扬的。
否则的话,到时候去的次数多了,很难不叫凤六爷发现异常。
为了防止这次的事件再次重演,他们特意选了很久,才选中了临郢关内另外一座城池——西平城。
西平城是临郢关几个粮仓中的一个,作为粮仓,西平城的守备自然不用说。
另外一个就是,厉家军的军饷由凤岚倾统一负责,粮草虽然有另外的管事在管理,但是也归在他手下,由他负责统一调度,所以他每年本来就要去几次。
厉钰不必说,作为主帅,自然是哪里都有他。
若怕引起怀疑,到时候大不了打个名头,将别的粮仓也跑一边。
至于厉衡和凤岚歌,他们两个只能之后随机应变了。
毕竟他们两个除了战场和各自驻守的城池之外,本身就不会经常去别的城池,所以其实对于他们两个来说,选哪里都没差。
而卫若衣就更不用说了,她在这个话题中的参与度就是给厉钰抓手手玩儿。
选址的事情于是就这么定了下来,说完已经晌午,卫若衣顺势留凤家兄妹二人在将军府吃午膳,但是被凤岚倾婉拒了。
卫若衣知道原因,但她也知道,她和凤岚歌之间的误会迟早会解开。
只是在那之前,她还有一件别的事情要做。
做完了,时机也就刚好合适了。
吃完了饭之后,卫若衣又将厉管家叫到了落月居。
她同厉管家在外间谈事情,厉钰自顾抱了一叠公文到内间的软榻上批阅去了。
把文卿的事情给厉管家说了一遍,厉管家答应下来,然后给她普及了一下户籍的知识。
根据卫若衣的要求,别的都还好说,但是要找一个从商的人身份却有一点点小的麻烦。
齐楚新出了一个户籍律法,就是专门针对商人的。
凡是从商的人,登记户籍的时候,除了基本的年岁、籍贯和身份等等信息之外,还得另外追加一个个人画像。
包括丢失了户籍册的人,去重新申办户籍册的时候,若是商人,也会进行画像核对。
具体原因不知道,不过是目前举国行之有效的律法。
也就是说,卫若衣必须得让文卿来一趟才行。
于是最后便变成了,厉福全负责找合适的身份,而卫若衣负责把文卿带给他先看一眼。
等商量好之后,卫若衣才将之前从书桌抽屉里拿出来的那个盒子递给厉管家。
厉福全接过,有些不解:“这是?”
卫若衣抬抬下巴:“厉叔打开看看。”
厉福全疑惑着将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个精致的黄金打造的长命锁。
卫若衣笑容温和:“之前便听闻除夕正好是您女儿的一岁生辰,因我的缘故害的小姑娘生辰没过好不说,还让您一家人担惊受怕。一点小小的心意,就当作是给小姑娘的生辰礼了。”
厉福全老来得女,一直宝贝的不行,耽误了小姑娘的生辰,卫若衣是发自内心的觉得有些愧疚。
厉福全捧着盒子,有些手足无措:“夫人这可真是折杀奴才,一点小事而已,这么贵重的礼物千万使不得。”
而且被挟持,根本也不是夫人的错啊。
“收下吧,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您若不收,我实在良心难安。”卫若衣道。
见她都如此说了,厉福全只好再三道谢,然后收下了。
文卿的事情卫若衣赶得很急,厉福全不敢耽搁,赶忙忙活去了。
而卫若衣目前要做的,就是想个办法让文卿来将军府一趟。
她往内间看了看,走了进去。
“夫君。”
“嗯?”厉钰从公文里抬起头来看她。
“那个,我能出去一趟吗?”卫若衣试探着问。
厉钰二话不说,放下公文便站了起来。
“去哪里,我正好没事,我陪你去。”
卫若衣看了看小塌上成堆的公文,过去牵着他坐下:“算了,突然又不想去了。”
厉钰沉默的看着她。
“真的,绝不骗你,也绝对不会偷偷跑出去。”卫若衣立马保证。
说完将他推倒在小塌上,然后把他之前翻的那本公文递到他手上。
“你看你的,不用管我。”
厉钰目光落到公文上,不一会儿,又看向卫若衣,像是生怕她突然跑了似的。
卫若衣本来没有偷偷跑的念头,被他这么看着,莫名其妙的有些心虚。
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儿啊。
她眨眨眼:“我出去本来是想找个朋友,如果夫君不介意的话,那,或许,我可以派个下人去将那个朋友请到府中来?”
厉钰还是看着她。
卫若衣趴到他怀里,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可不可以嘛?嗯?”
厉钰眸光微动。
卫若衣对着他的脸吧唧就是一口:“可不可以嘛,嗯?”
厉钰终于开口了:“再亲十次。”
“嗯?”卫若衣一下没反应过来。
厉钰手臂微一用力,将人压在身下,目光如炬,声音沙哑:“再亲十次,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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