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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九章.准备科举

科举提前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大街小巷,便是大燕学子凡有士者皆可前来。

这算是第一个好消息也是第一个轰动大燕的消息。

京外的学子散散落落的进京,不说别的,只是京城的客栈酒楼就已经生意腾飞了,天下学子慕名而来,更是引得京城还有了一场欢宴。

其实说到底,他们还是来得早了,太子对外也说了,是开春才科举。

偏偏这些学子就要这么早来,一方面京城就这大,早些来了,也有个住的地方,另外则是之后再来万一路上遇了什么事耽搁了,也不好,如今来了,在京郊之处的村庄搭个茅草屋都算是好事了。

学子来得多了,京城的人就会多,是非也就多。

谢轻谣虽不太去观察外面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事,但却经常听莫真回来传一些话。

“主子,你是不知道,我现在出去转一趟,外面只是酒楼和茶馆就已经找不到位置了,我就好奇了,这还早着呢,来这么早干什么……”

“我进天看见了两个书生打架!主子,文人打架也太好玩儿了吧,花拳绣腿,动手要等上半天,光嘴上功夫了,哦,对了,好像是因为抢一个座位打起来的!”

“主子,你要不要出去散散心啊……我听人说,京郊一带也有学子住着,哪里现在装点的可漂亮了……”

莫真每日都会尽量带回来一些好玩的事情说,并非是她不知趣,不知道宸王府是在一种压抑的气氛下,她知道谢轻谣心情不好,还沉浸在之前,但也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想要说一些话让谢轻谣缓和心情,毕竟事情已经过去许久了。

谢轻谣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扯笑道:“知道了……云荷,母亲近日如何?”

云荷放下了手中的杯盏,轻声:“夫人还是茶饭不思,但比之前还多了,想来也是殿下和小姐经常去看望的缘故,这几日姜太医也经常来,改了一些药,夫人用了气色也好了许多。”

这几乎是谢轻谣每天听到最开心的话了,也是最安慰人的话了。

她道:“姜太医既然改了药,若是府中有缺的,都提前说,如今府中先顾着母亲要紧,下面伺候的人可还够?”

云荷声音弱了几分:“慧心姐姐没了以后,下面的人伺候就算再尽心也不贴心,但小姐放心,奴婢已经派了府中最伶俐乖巧地,之后奴婢还专门去教了她们一些。”

其实这个问题谢轻谣也问了很多遍了,但是每问一次踏实一次。

她和南宫承煜经常去看司暮云,但无论多久的看望,说多少话,都不能弥补心中的遗憾。

如今公良文轩还一直在牢里,因为关于他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但就是这样一直吊着,任谁都不能安心,司暮云更是如此,如今强撑一口气,也就是为的就是看到真正的奸臣被绳之以法。

谢轻谣去看了南宫承煜,冬日,外面又下了一场大雪,映的整个院子都是白茫茫雪色一片,纯洁美丽。

天边无际的浮云在空中轻移,顺下势而看,院子里有之前她和南宫承煜修建的小池塘,学的是宁王府的,隐约看去,还有一个微型假山的小水壁向下滴着水,清水带着水漾微光从假山高处直泻而下,顺着假山缓缓流下。

池塘里种了水榭花,许是少有人打理,如今也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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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落了,鲜艳的花瓣往内缩卷,颜色赤红暗沉,没有了往日的明艳,根茎也有些腐烂了,谢轻谣往前走去。

看着池塘混沌的水面,似觉上是灿金明空,洁净透明,下如污浊泥层,一眼看不到底,只见浑浊的泥水沉重的浮动。

谢轻谣叹了口气,她回望一眼院子,又遥望一眼宸王府,这么久了,不能这么孤寂下去,别人可以这样沉静,她,不可以。

她没有再走进屋内,对于幽暗的光,她此时此刻或许更喜欢外面的明亮,这种明亮是希望。

她轻轻将水榭花拔起,那边放了一些花籽,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准备投撒一些,这种花很好养,种下去就能活。

她手轻轻掐断根茎,突然,刺痛一下,她倒吸一口气,连忙将手收了回来。

她抿唇,正在此时,却见一个宽热的大掌握住她的手。

“殿下……”

原来南宫承煜一直在旁边。

“忍着点。”南宫承煜轻轻道,只见上面扎了刺。

美丽的花枝,总有刺来保护。

刺痛从手指传到心底,南宫承煜轻轻的帮她吹了两下,并道:“怎么想起收拾这个了?”

南宫承煜状态不好,她知道,能宽慰就宽慰,她静静的看着小池塘,低声:“要是一直能在府中就好了。”

南宫承煜侧目。

“这样就没有外面的事情了,我们的小天地,隔绝一方,桃花园林,母亲也在,多好。”

“等父亲的事情处理完了,关府一段时间吧。”

谢轻谣笑笑:“好。”

两人往外走去,准备去看司暮云。

看着南宫承煜只见他身穿一身素锦长衫外衣,袖口宽松,内衫是浅蓝色的暖锦,腰间也少了平日的穗子和玉佩,腰间的有一枚宝石,她认得,这是南宫远曾经赠与他的。

随着脚步轻移,远处似乎传出了一身叮铃铃的响声,不是从身上传出的,而是远处廊道内挂着的风铃,随风作响。

谢轻谣只搭了一件薄翼披风,暖金色的丝带尝尝垂落而下置于腰间,身上几枚南海碎石,镶嵌在手腕处,映在日光中,光辉夺目,明赫显亮。

都是年少的装扮。

司暮云喜欢他们这样穿着去见她,说是这样就像是看到了曾经,看到了当初他们成婚后第一次去镇国公府拜见时的样子,想起了镇国公还在,四人喜乐晏晏的样子。

尽管是美好的幻境,但他们也愿意给司暮云织造。

姜之洋的药劲有后遗症,虽然治了身,但却对精神有所创伤,或者说,本身司暮云回来以后就已经有些糊涂了。

下面伺候的人说:“如今夫人平日里看着还好,但每日到了晚上就说看见了镇国公……也不知为何。”

听着有些骇人。

但这或许也是一种怀念。

进了房间,谢轻谣轻轻道:“夫人如何了?”

丫鬟道:“夫人刚刚歇下。”

谢轻谣回头看一眼南宫承煜,两人轻步进去,尽量不吵醒司暮云。

谢轻谣握住南宫承煜的手,只是一句:“母亲不会怪你的。”

南宫承煜闭眼不言。

之所以会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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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是以为有一天晚上,南宫承煜突然来了一句:“是我无能,才让父亲枉死。我对不起父亲,对不起母亲。”

谢轻谣当时没有说话,但之后每次陪着南宫承煜来见司暮云的时候,都会加一句这个,尽量安慰南宫承煜。

其实,她再难受,都比不过司暮云和南宫承煜。

她是因悲而悲。

但司暮云和南宫承煜则是十几年的情感,并非是一朝一夕之间就能改变的。

所以她必须要足够体谅。

两人进去看了一眼,随后坐在了隔间外。

“母亲如今能有所好转,轻谣……”他的声音清脆干净,清心悦耳,速度慢,却未有丝毫的拖沓冗长。

南宫承煜如今很少说话了,惜字如金,每日对着公案便是沉默半日,就算她在也只是闲聊几句。

谢轻谣笑笑:“母亲有所好转是因为你我的支撑,并非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她话声一顿,呼吸一屏还是想要问出自己的问题,“这些日子,我知道,你在忙父亲的事情,父皇派你为左都御史,听闻又让你处理漠北一事,林林总总加在一起,你的身子能吃得消吗?便是每日送进去的饭菜都是只尝着一两口……”

谢轻谣说不想爱去,神色黯淡。

“是我让你担心了。”南宫承煜苦笑一声。

里面突然传出动静,谢轻谣连忙起身,往里看去,至今司暮云并没有醒来,只是自言自语的嘟囔着几个字,像是漠北?

她有些讶异,母亲这辈子都没有和漠北有交集,怎么会念出漠北二字。

南宫承煜也进来看了,但这一刻司暮云又不再说话了,南宫承煜轻轻道:“让母亲休息吧。”

说着,便带着谢轻谣走了出去。

这几日皆是如此,外面科举吵得热闹,府里则是安安静静一片祥和,似乎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了,之前镇国公府的下人宸王府收了一些死契的回来,送到司暮云身边也能有一丝熟悉感。

虽然镇国公府,皇上说了,镇国公夫人可以随时去镇国公府,但是谢轻谣自己先拒绝了,往事回首,再踏足,这是一种折磨,不是怀念。

怀念的基础是一切美好还在。

……

太子府内。

连着数个门客从书房内来来回回的穿梭,脚步踏响,门槛都要被踏破了,上有关于科举杂事,下有太子府内务,还有关于……”

“本宫说了多少次了?!让你们接手也是早早就安排了的,怎么就到现在还没有接手过来,账本呢?难不成从我们这里经手的所有账册都要从他公良文轩手里过一遭!?”

太子的怒声当真是将整个院子的人都惊到了。

书房内,传来啪嗒一声,连着几本账册被太子扔到了正跪着的几人面前。

书房外,数位身着长青墨色的官员恭恭敬敬的守在外面,里面的声音也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不能多管的就不要多管,他们都是跟在太子身边做事了许多年的,也有了经验,所以也知道怎么对待。

里面又是一阵怒声:“只是城外的商资一处,半个月你们就能亏空将近一千两!?本宫倒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手下过的账本,亏空的亏空,都当没看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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