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茅十八见了吕阳,那是一阵的兴奋,上前抱住了吕阳手臂,粗着嗓门道,“大哥,好久不见了。你怎么穿上太监服装了?不过大哥不管穿什么都是那么的英姿飒爽!”
这茅十八,许久未见,居然还会拍马屁了,不过这马屁拍的太过明显,一看就不是拍马屁的个中高手。不过茅十八这么一说话,那些个青木堂的家伙可都目瞪口呆了。好家伙,茅十八也算是江湖上成名的江洋大盗,劫富济贫,否则也不会被朝廷列为重点通缉犯,连茅十八居然都称呼吕阳为大哥,这些青木堂的家伙,哪里能不惊讶。
这时候钱老本最先回过神来,连连开口说道,“小兄弟小兄弟,原来这都是一场误会。既然你是十八兄的朋友,也就是我们天地会的朋友。刚才多有得罪,钱老本在这里给兄弟陪个不是了。”
吕阳也没不要得理不饶人,当即扶起钱老本道,“钱大哥客气了,谁让我什么不穿,偏偏穿的是大清朝的太监服呢?钱大哥以及诸位兄弟有所误会,也是在所难免的。”
“既然都是一场误会,那今晚,大家可要不醉不归了。”钱老本也是个爱喝酒的,如今给尹香主报了大仇,自然是要好好庆祝一下。钱老本的这个提议,马上就得到所有人的同意。
天地会准备的饭菜,那比起来上膳监的饭菜可真是云泥之别了。吕阳几乎都难以下口,这人啊,吃惯了好东西,那就是吃不下烂东西。只不过这些青木堂的兄弟也是极为客气,不断的劝吕阳喝酒吃肉。
吕阳自从内功大有长进以来,酒量也增加了许多。跟这些青木堂的家伙喝了很长时间,没有半点醉意。反而是越喝越来精神。直到夜深,青木堂的人为吕阳安排的厢房。
当晚是双儿来服侍吕阳的。吕阳毕竟喝的不少,脸色微微泛红。双儿为吕阳端来了热水,沾湿了毛巾,热敷在吕阳的额头上。双儿坐在床边,瞧着吕阳道,“做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对身子很不好。”
吕阳瞧着双儿说话之间的唇红齿白,不由得心念一动,拉住了双儿手。双儿只是微微后缩,但也并未抽回双手去。她垂着眸子,轻声开口说道,“你一声不吭的就走了,这许多日都不见……”
她没有说下去,但显然对吕阳是颇有恼意的。不过她毕竟见了吕阳欢喜,之前的恼意,早就消失不见了。又道,“听说鳌拜是你杀的,你真本事。你杀了鳌拜,也算给庄家的人报仇了。”
“抱歉双儿,我没有能够救下来庄家的人。”吕阳直直瞧着双儿粉嫩的脸颊,还真是有点心猿意马了。虽然是道歉,但此事跟吕阳关系不大,问题这是史实,也是清朝最大的一桩文字狱了,吕阳再怎么的,也不能轻易的改写历史的嘛。
“你杀了鳌拜,为庄家的人报仇,还有什么可以抱歉的。双儿只希望吕大哥你以后不要再离开双儿。”双儿轻声的开口说道,说这话的时候,她粉嫩的脸颊上已经带着满是羞涩的神色。
这模样的双儿,叫吕阳看的真是怦然心动。但他要做的事情很多,不可能每件事都带着双儿去做。只好叹息一口说道,“只可惜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双儿,若是你愿意等我,等我做完了那些事情,就一直陪伴着你。”
“我不要等你。”双儿忽然抢口说了一句,吕阳还没闹明白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这小丫头就只身扑进了吕阳的怀里。
看来这小丫头是要投怀送抱啊。吕阳一来喝了酒,二来双儿的确是叫人难以拒绝。于是这天地会秘密基地的厢房里,就成为他跟双儿的洞房了。这一夜,就成为花烛夜。
双儿也顺从的多,比建宁那小丫头要安静的多。两个小丫头都是初学乍练,但双儿要乖巧的多。建宁那丫头总喜欢自作主张,虽然可以增加不少乐趣,但有时候也叫人不爽。
一夜度过。清晨,双儿还在熟睡。吕阳却已经起床,出了厢房,迎面就碰上了风际中。风际中见了吕阳,开口道,“吕兄弟,我正要去找你呢,在这里碰上太好了。”
“风大哥找我有什么事么?”吕阳实在是不喜欢这风际中,不过这时候还没必要跟他翻脸。
风际中道,“吕兄弟,我们总舵主想要见你。请跟我来。”
陈近南?吕阳心念一动,当即说道,“喂,叫上茅十八啊,他生平最敬仰的,就是贵会的总舵主啊。”那可是茅十八的偶像!
风际中淡淡笑了道,“吕兄弟请放心,十八兄已经见过总舵主了。吕兄弟请跟我来。”
吕阳当即跟着风际中走,闯过过廊,也是到了一处厢房。风际中为吕阳推开了厢房房门,对吕阳做了个请的姿势。吕阳自是踏入进去,风际中在身后将房门关好。在厢房里的,正是天地会的总舵主,陈近南。
陈近南见了吕阳,当即说道,“吕兄弟,你好么?”
这陈近南依旧是一副儒生模样,而且长得也是风度翩翩,单从外表来看,绝对看不出他是身怀绝技之人,更别提那毒辣的凝血神爪了。吕阳开口说道,“陈总舵主,你还记得我?”
“当然记得,若不是当日吕兄弟拖住鳌拜,恐怕在下难以脱身。吕兄弟的救命之恩,在下可是没齿难忘。”陈近南的嗓音带着几分此行,说起话来也是极为斯文。
吕阳摆手道,“陈总舵主太客气了,当日是我的多事,便是不出手,以陈总舵主的盖世武功,鳌拜是决计拦不住的。”这话算是恭维恭维陈近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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