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萍听着吕阳的话,冷笑着道:“你?那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吕阳却是笑了道:“我当然是不能把你怎么样,最多,你实在不愿意脱,我只能替你脱罢了。”
这个办法确实是有点老套了,相当地俗气的法子。
但是用这样的办法来对付女人的话,却往往是百试百灵的,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都害怕这一招的。
不管怎么样,谁会愿意被一个不熟悉的人扒下裤子呢?
宫萍的脸色果然是变了,但还是故意地装作镇定:“你不用吓唬我的,我也不会被你吓唬住的。”
吕阳道:“哦,是吗?你真认为如此?”
宫萍道:“不管怎么样,你至少是一个极要面子的人,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情的。”
宫萍想把吕阳稳下来,生怕激了他,使得他不顾不切,真做出如此的事情的。
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吕阳的话像是比他她还有理得多的。
吕阳道:“这种事情有什么不对的吗?”他一本正经地问着宫萍:“如果你是一个大夫,要看一个病人腿上的伤,你难道不用先把他的裤子脱下来的吗?”
这个问题当然是肯定的。
吕阳道:“我也一样,如果我不把你的裤子脱下来的话,那我又怎么能看到你的腿的?”
宫萍忍着气,也不容易才忍住,那也确实是用了很大的力量才强忍了下来的:“你难道是大夫?”
吕阳道:“我当然不是大夫。”
宫萍道:“那既然你不是大夫,而我的腿也根本就没有受伤,那凭什么让你看我的腿的。”
吕阳微笑着,叹着气,摇着头,那表情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小孩子问了一个相当幼稚的问题的。
他吕阳反问着宫萍:“我刚才有没有说过,一定要是大夫才能看别人的腿的?”
他当然不会说这样的话,绝对不会说,绝对不可能留下话柄给她的。
吕阳继续反问着:“那么我再问你,我有没有说过,一个人一定要腿受了伤才能让别人看他的腿的?”
当然他也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的。
吕阳愉快地笑道:“所以,你现在应该已经是明白了,一个男人如果硬要看一个女人的腿的话,根本就不会需要什么样的理由的。而且,我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的。”
宫萍简直就快要被他气疯了,咬着牙狠狠地瞪着吕阳。
她看了吕阳好半天后,还是忍不住地问着:“好,那我再问你,你还会有什么样的理由的?”
吕阳的神色变得非常地严肃起来的:“因为我一定要找出那个杀死柳乘风的凶手。”
宫萍道:“难道你还是认为他是我杀死的?”
吕阳道:“我们到了这儿以后,还只找到了两条线索,他的这块玉佩就是其中的一个,而另一条纡线索就是一双女人的腿。”
吕阳当然还要解释这一点的:“为了这件事情,昨天我差点就死了一次了,差点死在一个女人的手中。”
宫萍道:“那与我又有什么样的关系,难道你认为那个刺杀你的人是我的?你看到了我?”
吕阳道:“她的脸是经过了易容装扮的,让人根本就看不出她的真实面貌,更看不出她的年纪,但是她却是让我在无意之间,让我看到了她的腿的。”
宫萍道:“那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还认得那条腿的?”
吕阳道:“我当然能认得出来的,像那样的腿,男人只要看上一眼就绝对难以忘记的,特别是像我这样有着丰富的经验的男人的。”
吕阳的眼睛又开始盯着宫萍的腿了。
似乎,那双脚不是藏在裤子下,而是完全地显露出空气之中一般的。
吕阳道:“你既然是不愿意告诉那玉佩的来历,那我就只好看你的腿了的,而如果我不脱下你的裤子,那我又怎么可能看到你的腿呢?”
宫萍不说话了,现在她已经完全地明白,这个看似疯疯癫癫的吕阳,绝对不是疯子。
而且他也没有喝醉,更加不是玩玩笑。
他说的是一件凶杀案,关系着一条人命,而那个人又是他的女朋友,是他非常重要的人的。
一个像吕阳这般的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要知道了一点点线索,就一定不会放手的。
吕阳一直在看着宫萍脸上的表情,这个时候,他才盯着宫萍,似乎要把她看穿般的。
吕阳严肃地道:“如果你现在已经完全地明白了我的意思,那么你就应该知道,你的裤子是必须脱下来不可的。”
这一次,宫萍居然没有再生气了,更没有想和吕阳翻脸的意思的。
宫萍反而说着:“是的,我知道了你的意思了,如果你不是吕阳的话,我的裤子恐怕是早就被脱了下来的。”
吕阳愣住了,似乎根本就不相信这样的话真的是从那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的。
宫萍当然也是看得出来,他面上的表情和刚才已经是不同了。
所以,宫萍又忍不住问着他:为什么要用那副样子看着我的?”
吕阳道:“因为,我实在是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是这么地一个讲理的女人的?”
宫萍嫣然地笑了道:“女人并不会是完全地不讲理的。”
吕阳道:“哦。”
宫萍告诉吕阳道:“只要你是说得很有道理的话,那我绝对会是口服心服的。”
“这样的话,那就真是好极了的,真是好极了的。”吕阳开心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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