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能够遇到这么一个真正地讲道理的人,那绝对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的。
所以,吕阳很真心地对着宫萍道:“如果你能帮助我找到杀死柳乘风的凶手,那我就会永远地感激你的。”
宫萍道:“我知道的。”
吕阳所以马上问道:“那你身上的这块玉佩,究竟是从哪儿得来的?”
吕阳做梦也没有想到,那宫萍的回答还是和刚才完全地一样的。
她居然还是说:“我不想告诉你,并且我也不能告诉你的。”
吕阳大叫了起来:“但是,你刚刚还在说会帮我的忙的。”
宫萍道:“不错,我是这么地说过,而且,我说过就一定会做到的。”
吕阳不明白她的意思。
宫萍用着几乎是和宫主同样般的柔美的声音对着吕阳道:“那按现在的情形看起来,我似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把我的裤子脱下来了。”
吕阳又一次地愣住了,在她的面前,他觉得自己有一些傻眼了的。
他突然发觉,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他第一眼时看到的女人的。
在这一会儿间,她似乎是变好七八十次一般的。
有时,她很刁蛮,有时,她似乎又是很讲道理,有时却又像是一个老太婆。
更多的时候,就像是一条小狐狸的。
吕阳第一眼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女人没有一点吸引力的。
而且,他根本就没有动心,似乎是不吸引他一点点的。
而且,他那时就只觉得,这个女人最大的长处就是知道如何地修理男人的。
所以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看到她以后,最应该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快马加鞭逃之夭夭,离她是越远越好的。
但是,现在吕阳的感觉是完全地不同了的。
一个女人如果是能够在很短的时间里,让人觉得她改变很多次,特别是让吕阳这样的男人对她的感觉完全地改观。
那这样的女人,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女人的呢?
吕阳后来对着陆小凤,西门吹雪,花满楼,还有司空摘星都说过。
“你们是没有看到过她,所以,我可以保证,你们绝对是无法猜出她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的。”
这个女人确实是和别的女人有一些不同,或许,还不止那么一点点而已的。
所以,现在那宫萍居然又在用着一种似乎是很替吕阳惋惜般的口气说着:“吕阳,我知道,这几年最出风头的就是你了,名满天下,除了轻功,两根手指,你在女人方面也是相当地有名气的。”
吕阳只能苦笑着。
宫萍道:“所以,每一个都是认为你是一个非常地了解女人的男人的,对付女人也有一套。”
她又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可惜的是,我现在知道,你对女人了解的程度,并不会比一个普通的男人多出多少的。”
吕阳现在的眉毛胡子都变得有些倒竖起来的样子般的,如果说吹胡子瞪眼睛来形容他现在的样子或许更合适。
他现在变成这幅神色,那也不算过分的。
一直以来,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爷的面前说这样的话的。
宫萍却是依旧地说下去着:“我知道,你肯定是很不服气的,身经百战,有着无数名头的吕阳,怎么可能不了解女人的。”
宫萍又看着吕阳,声音变得同情一般的:“但是,你对女人,真的是很不了解的,我并没有骗你的,要不然的话,你绝对不会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吕阳也忍不住要问她了:“我对你做了什么样的事情的?”
宫萍说的话,绝对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办法来反驳她的。
宫萍道:“我死也不肯的时候,你却又是千方百计地让我相信你绝对会脱下我的裤子的。”
吕阳含糊地应了一声。
宫萍道:“我相信了,因为我是一个很讲道理的人,又觉得你很讲道理。”
吕阳似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句话:“似乎是的。“
宫萍道:“现在我相信了你,并心甘情愿地让你脱了,你却又似乎是忘记了这件事情的。”
宫萍学着吕阳刚才那摇头微笑着叹着气的样子道:“你说,你说这会是什么意思的呢?”
宫萍嫣然地笑着问吕阳道:“你有没有想到过,这对女人来说,会是对她多么大的污辱的。”
这句话,却又是任何的男人所不能反驳的,
该做的事情不去做,不该做的事情却又偏偏地做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呢?
一个女人面对一个男人说着这样的话,那就像是当面给了他一个大耳光般的。
奇怪的是,那吕阳脸上的表情,不但不是像挨了一个大耳光,居然还显得非常地开心一般的。
吕阳对着宫萍道:“谢谢你的,你真可爱,我真的一定要谢谢你不可的。”
宫萍觉得面对吕阳,也是相当地费脑筋的。
很多时候,根本就无法想象,他的脑海中到底在想些什么的。
宫萍被他这突然地改变的态度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了。
宫萍忍不住问他:“你这又是什么意思的?你为什么要感谢我的呢?”
吕阳道:“因为你一直都在鼓励着我的。”
宫萍奇怪地道:“我鼓励你?我鼓励了你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吕阳道:“你鼓励着我,让我把你的腿从你的裤子里解救出来的?”
这是什么话?简直是屁话!这样的话,实在让人觉得太过分了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