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是何玉林的尸体在箱中,那么,焦林的女儿呢?她又到哪儿去了?
薛穿心缓缓地盖上了箱子,看着吕阳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喜欢管闲事,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的,喜欢管闲事的人往往都是有本事的人,只是管闲事太多了些,有时就可能变成害人害已了的。”
吕阳看着何玉林的尸体,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心情如此地复杂着。
薛穿心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伸了个懒腰道:“看来,这件闲事你大概是没有办法管下去的,我想,你和我一样,恐怕也是不知道这儿刚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现在如果你喜欢这口箱子,你就拿去吧,这里面的人,也还给你,我们后会有期。
薛穿心对吕阳笑了笑,身子便是如箭一般地掠了出去,一转眼间便是到了院子里。
待薛穿心刚刚落地之时,他突然发现,吕阳的人居然也到了院子里。
薛穿心看着吕阳,叹了一口气道:“今天我并不想和你打架,也不想陪着你喝酒,不知你跟着我又要做什么呢?“
吕阳道:“我只是想向你问明一件事情的,本来在箱子里的那姑娘是被樱子姑娘从哪儿劫来的?她姓什么?叫什么名字?最近她住在哪里?在做什么事情?为什么她会引起这么多人的争夺?甚至连远在扶桑的忍者都想要她这个人?你又是为什么目的而在找她的?”
薛穿心听着吕阳的话显得地惊讶,他无比惊异地问吕阳:“这些事你都不知道?你甚至是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吕阳叹了一口气道:“我确实不知道。”
薛穿心也叹了一口气道:“那你又为什么要管这等闲事呢?看来你真是一个不是一般的喜欢找闲事,喜欢管闲事的人的。”
吕阳道:“那倒也并不是完全地不知一点儿,完全地随意管这闲事的,只是我碰巧认出了她是我一个朋友已失散了多年的女儿而已的。”
薛穿心吃惊的看着吕阳,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问我的,我都可以完全地告诉你,可是你一定要告诉我,你的那个朋友是谁?”
吕阳道“他只不过是个落魄潦倒的江湖人罢了,就算是我说出他的名字,你或许也不会知道。”
薛穿心又沉默了很久,突然问道:“你说的这个人是不是焦林?”
这一次,倒是吕阳无比地吃惊了道:“你又怎么会知道我说的便是焦林,难道说你也认识他的么?“
薛穿心笑了起来,吕阳不得不承认,他的笑确实是有吸引力的,而且不只是对女人,对男人也是一样的有吸引力的。
不过,待会儿吕阳便是感觉不到吸引力了,而是感受到了可怕之力。
就在薛穿心微笑之时,他银色腰带的环节扣上已经有一蓬银线突然地飞出。
而他的身子也紧跟着扑了起来,以左掌反切吕阳的咽喉,以右拳猛击吕阳的软肋。
吕阳不得不承认,这薛穿心确实是一个高手,这一连三着都是致命的杀着的,而且是几乎是同一时间里发动。
而且这三招就似是随心而发,更是让人猝不及防的。
只有一个人在对自己的强敌之时,才会有如此狠毒的出手的。
但是吕阳与他有什么深深的仇恨么?为什么要致吕阳于死地呢?
吕阳已经倒了下去,但是不是被南,击倒的,并没有完全地倒在地上的。
就在他的背离地面还有三寸之时,他的身子就如是游鱼一般地贴着地面掠了出去。
顿时,薛穿心的那十三枝只比绣花针大一点的银箭都打空了,薛穿心的拳掌双杀手也打空了。
吕阳的身子就直直地朝着一面墙撞了过去,当然,他不会真的撞上去的,这一撞并不是好受的事情的。
吕阳的身体就像是有着某种机关一般的,随时都可以发动,使得他的身子弹了起来,突然间里,吕阳就坐在了墙头之上。
薛穿心突然变得面如死灰,他突然解开了他腰带上的环扣,从腰带里拔出一柄银光闪闪的软剑。
银光闪闪,这柄软剑已毒蛇般刺向咽喉,只是不是对着吕阳蝗喉咙,而是对准的自己的喉咙。
而这一次,他还是比吕阳要慢一步的,就听得一阵破空的“嗤”地一声响,他的这条手臂就软了下去。
原来是有一粒石子打在他这条手臂的关节上。而这石子,明显的就是吕阳发出来的。
吕阳问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什么要死?”
薛穿心的声音还是那么冷漠、那么骄傲,似乎是说一件很寻常的事情的:“因为我也想要你死。而在要别人死的同时,自己就得随时做好死的准备的。”
吕阳叹道:“可是你的手里还拿着剑,为什么不肯再试一次呢?”
薛穿心傲然地道:“胜了就是胜了,败了就是败了,既然是已经败了,那又何必要再试一次的呢?我这一生,纵横江湖无数,也是享受尽了人间的艳福,也算是活够了的,又为什么要厚着脸皮为自己拼命呢?我这一生杀人无数,那自己为什么不能死一次的呢?”
吕阳道:“但是,我如果一定要让你活下去呢?”
薛穿心冷笑着道:“吕阳,我知道你有本事,厉害,你认为这个天底下没有你办不到的事情,你真以为你是如江湖上所说的,你办不到的事情,江湖上就没有人能轮到了,那么你就错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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