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动静早就引来了不少围观的群众。
有懂道理的自然是明白这家酒楼得罪人了,所以被这些**陷害,不懂道理,脑子简单的家伙就直接信了,嘴里念叨着:“这山贵大酒楼竟然有老鼠,简直不可思议!”顶点小说
将锅放到外面之后,这些**就举起枪在酒楼里乱砸起来,一边砸还一边叫喊:“砸了黑心的酒楼!”
想要来阻止的掌柜和厨师,店小二纷纷被打倒在地。
总之,等方小悦回来的时候,事情已经散场了。
他不得不将躺了一地的人送到省城的慈善医院去。
等他明白今天发生了什么之后,山贵大酒楼的坏名声已经在省城传扬开来了。
先别说是不是谣言,就算是谣言,在这个缺乏娱乐的时代,那些压根就没有看到事情真相的人,在听闻此事之后,随即就会信以为真。
相对于山贵大酒楼的名气坏掉,酒楼里被砸坏的损失都算是小事了。
这可将方小悦给气坏了。
他降临这么多位面,还是第一次被人给阴成这样的。
区区一个原本以为已经按死了的家伙,居然还咬了他一口!
到了这时,他都气得有些顾不得主线任务了,恨不得一把将那个霍志山直接捏死。
算了,还是将他一把捏死吧。
方小悦在降临多个位面之后,行事已经是相当的果断,他衡量一下主线任务可能被破坏的程度,最终做出了决定。
当天晚上,霍志山做东,邀请那群**去徽香院作乐。
这也是无奈的事情。
虽说他现在当上了卫队的司务长,但司务长总归只是一个小官罢了,并且是管后勤的,只能说肥差,不能说有多大实权。
因而他想要调动那些**给自己帮忙,就只能在好处上下手。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人家**帮了忙,他也不得不咬着牙痛下血本,请人吃喝玩乐一条龙服务。
方小悦连夜就让酒楼一干人等出了院,然后包了几辆马车让他们离开省城,前往南乡县。
而自己则探到那霍志山在徽香院后,便径直去了徽香院。
在这个深夜时分,还热闹非凡的地方就只有徽香院这种地方了。
“大爷慢走。”
“大爷来玩啊?”
“大爷里面请。”
.......
听着曾经在电影,电视里极为熟悉的腔调,方小悦坐在旁边的民房屋顶上直乐呵。
不过,即便是再热闹,待到凌晨三四点的时候,徽香院也变得寂静起来。
方小悦此时方才从民房屋顶上起身,好似一只灵活的猿猴,朝着徽香院内跃去。
霍志山的位置,他早已知晓,因而进入徽香院后,他避开巡逻的护院,直奔徽香院内某处小阁楼。
这徽香院是什么地方不用多说,其内按照客人档次分为三等建筑供给客人住宿。
最次的自然就是徽香院外面这大院阁楼,下面是大堂,上面另有两层,各自分断为三十多个房间,供给一般客人使用。
二等便是这小阁楼了,位于大院阁楼后面,一共有十栋,供给呼朋唤友的文人雅士或者地主老财使用。
最高档的则是小阁楼后面的小院,一共有四座,分别以春夏秋冬命名,能够使用者均为省城达官贵人不可。
像霍志山这种手里有点钱,但身份地位肯定是不够去住小院的,只能够与那些**一起住小阁楼。
一队护院从小阁楼与大院之间的通道走过,一个个呵欠连天,都讨论着是不是一会去厨房找点酒来喝。
而就在他们议论纷纷的时候,一条黑影悄然从他们头顶掠过,窜入某栋小阁楼消失不见。
待到那黑影再度出现离开,外面传来了更夫的梆子声。
五更了。
等方小悦回到租来的小院,摸了摸戴在手上的虚空戒指,转即之后,几条长枪便摔落地面。
他进入小阁楼后,在干掉霍志山之后,也没有放过那几个**。
反正在他眼里,这些都不是好人。
这年头,匪过如梳,兵过如蓖,可不是说着玩玩的。
东巨国军阀并起,为了争夺地盘,彼此之间打得焦头烂额。
在频频的战斗之下,那些军阀为了扩大兵源,什么人都敢收。
像坐镇河东省的李大帅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昔日河东省四处作乱的土匪强盗被他招安超过了八成。
因而李大帅的河东军军纪很乱,平时里,到那些商铺去打秋风,给赌场镇场子,强抢民女,抽鸦膏,赌钱,至于在有些时候杀人放火都是常事。
尤其是李大帅的卫队更是土匪中的土匪,好吧,实际上这李大帅发家时就是个土匪。
只不过借着前朝招安,从匪变官,又舍得给上司进贡,没几年功夫就从一个县的团练官变成了从九品官-省城巡城署史目,之后又连连升官成为负责省城治安的巡城司佥事,从七品!
而在前朝废退,众人慌乱的档口,这位巡城司佥事联合兵马司提督,直接出兵控制了省城,砍掉了被称为前朝余孽的巡抚大人的人头,宣布河东省自治。
就在这场省城之乱里,这位巡城司佥事手下的五六百巡城兵可是将大半个省城给洗劫了。
借着洗劫省城聚集来的财富,巡城司佥事大人直接收买了兵马司下辖的两个城防营,直接火拼了兵马司提督。
借着铁血镇压,李大帅宣称自己上任河东省督军,总管河东省军政大小事务,从而逐渐把持了整个河东省,铸就了自己的大帅宝座。
但在这个过程里,他手下那些巡城兵可是犯下了累累血债。
而在他自领督军后,这些巡城兵就被他转为了大帅卫队。
总之,在他看来,这大帅卫队只能够跟着自己一路走下去了,反倒让他最为信任。
不管怎么说,这算得上时方小悦第一次亲手接触现代火器。
没法,在原来那个世界,想要接触到火器是不可能的。
法律不允许!
而之后降临的几个位面里,要么没有火器,要么依然没机会接触到火器。
这次降临到这个位面俩,倒是给了他接触火器的机会。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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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