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君墨傻眼了,万万没想到师父也对付不了陈不凡,几乎被吊打的状态。
那天逃出苏家之后,他便浪迹天涯,游走在各个城市。
家毁了,人死了,不知哪里才是落脚。
人生迷茫。
在阴差阳错之下,来到了一处偏僻山谷,遇到了贾正经。
开始之初他并未瞧得起贾正经,老比头子一个,穿着不怎么样,还有点邋里邋遢。
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让苏君墨彻底改观。
说来都是命。
苏君墨跑出来那么久,一切平安无事,刚遇到贾正经就碰到劫匪。
身在山谷,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除了贾正经一个过路人之外,根本没有其他人可以求助。
而且这帮劫匪不同寻常,不止收刮钱财,还要杀人灭口,实实在在的悍匪。
就在苏君墨认为自己小命不保时,贾正义出手了。
纵然悍匪有土枪,六七个壮汉,在贾正义的手中却像孩童一般,挥手摆平。
长杆子土枪,被他一掰就弯,比小孩的玩具强不到哪去。
苏君墨心道遇到高人了,之后就缠着贾正义,要拜入门下,求收为徒。
数天纠缠,加上会办事,有眼力劲,成功拜入门下。
这不,刚拜师没多久就暴露出苏君墨的目的。
师徒二人来到了苏城,就有了刚刚的一幕。
……
“陈不凡,苏家一家被你灭门还不够吗?你还要赶尽杀绝。”苏君墨脸色苍白胆怯道。
没有人不怕死,能活着谁也不想死。
“本来没纠结你的死活,奈何亲自送上门来,小爷岂有不收的道理。”
“当天让你跑了,带来这么一桩麻烦事,得罪了周天门。”
“不是小爷怕,而是不喜欢麻烦,这次放你走,还不知道以后还会造成多大的后果。”
“所以……你没活路了。”
陈不凡表达的十分明确,他必须死。
苏君墨本来就白,此时更像一张白纸,嘴唇哆哆嗦嗦。
或许雨天气温低,也或许吓破了胆。
“我与豆豆从小一块长大,可否看在她的面子上放我一马?
”
紧接苏君墨竖起三根手指,“我在此发誓,以后绝不再找陈不凡任何事情,所有恩怨一笔勾销。”
“若违此誓,五雷轰顶,不得好死,家人在地下永不安宁。”
这个誓言不可谓不毒,不仅有自己,还带上死去的家人。
“在大事上,谁也没有面子,豆豆也不行。”陈不凡摇头,接着一掌重重落在苏君墨的天灵盖。
苏君墨身体陡然僵硬挺直,一动不动,双眼睁圆……
“陈不凡,你……”
苏君墨生机全无,一句完整的话都未说出口,死的不能再死了。
之后陈不凡掏出化尸散,顺着大雨倾盆,一滩滩血水随之流淌。
不到一刻钟,两人彻底消失,仿佛从未来过这个世界。
陈不凡回到别墅,本以为都睡觉了。
谁知王豆豆正躺在沙发上打游戏,三更半夜玩游戏挺上头。
或许这就是当代大多数年轻人的写照:夜猫子。
晚上不睡,白天没劲,哈气连天。
能躺平绝不奋斗。
“豆豆,上楼睡觉了。”陈不凡一边说着话,一边往浴室走去。
身上完全淋湿,总要洗个热水澡。
“相声哥,你回来了。”王豆豆放下手机,随意把队友抛弃。
“嗯!”
“有没有占人家便宜?”
陈不凡:……
“方青青那是难得一见的美女,清纯内向,见人羞答答,最容易让男人产生邪恶念头。”
王豆豆一副很懂的样子。
“再说你独自送人回家,不想捞点好处?鬼信吗?”王豆豆的卡姿兰大眼睛,眨啊眨,说的相当认真。
“你也是美女,我什么时候对你动手动脚过。”陈不凡举例道。
“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对我不好意思,对别人就说不定了。”王豆豆站起来,扭着小屁股走到跟前。
小鼻子耸了耸,似乎在闻什么。
“没有香味,不可能啊。”
“难道不行?”王豆豆嘀嘀咕咕,自言自语。
陈不凡一头黑线,抬手一个脑瓜崩。
“快睡觉,我去洗澡。”
“生前何必久睡,死后必定长
眠,睡觉有什么意思。”王豆豆揉了揉小脑袋。
“算了,随你吧。”
陈不凡走进浴室,开始洗澡。
这丫头说自己不行?我靠,这大宝贝。
男人洗澡很快,简单冲一冲,前前后后不出十分钟。
穿上浴袍,等出来之时,不见王豆豆的身影。
陈不凡心想,这丫头应该去她自己房间了吧,谁知……
当打开卧室房门,只见王豆豆正趴在床上,立起两只小腿上下摆动,手里抱着手机,疯狂输出。
“豆豆,你搞什么,来我房间做什么。”陈不凡擦拭着头发,走到床边。
房门没有关,无非为了避嫌。
万一大师姐下来,误会了怎么办。
还以为把她表妹怎么着了。
“今晚在这睡。”王豆豆坚定道。
放下手机,再次坑队友。
这种人应该拉出去,邦邦两拳。
关键时刻掉链子,最气人。
“不成!”陈不凡没有犹豫,直接拒绝,“孤男寡女,像什么样子,我们又不是男女朋友,更不是夫妻。”
“你不是说的日久生情嘛。”
“……”
“相声哥,还是那句话,我喜欢上你了。”
直接说喜欢你,不要加字。
陈不凡一个头两个大,“那也不能在这睡,对女孩子声誉不好。”
“生育?对哦,应该去买一些。”王豆豆豁然起身,光着小脚丫就往外跑。
陈不凡被这一举动弄懵了,又搞什么?
“哎,你干什么去。”
“买东西啊。”
“买东西?什么?”陈不凡摸不着头脑,不知所以。
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你和我。
不过,只有陈不凡一人懵逼。
“雨伞啊。”
“雨伞?你买那玩意干什么?咱家有,那东西不需要太多。”
“家里有?”王豆豆微微惊讶。
“有!”陈不凡肯定道。
“那省的去了。”王豆豆说完扑了过去。
陈不凡眼疾手快,躲到一旁,“豆豆,你发什么神经。”
“有雨伞了还怕生育吗?来吧。”王豆豆伸开双臂,闭上双眸,倒在床上,摆出一个大字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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