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岳不群要帮自家杀曲洋,刘正风只是惨笑一声道:
“多谢岳师兄,是小弟糊涂,只是人生在世,总要有些追求,小弟只求放过小弟家眷,所有错误皆在小弟。”
说完之后,刘正风狠狠一掌拍在自家心腑之上,岳不群手才伸到一半,刘正风的心腑已经被他自家重创,瘫倒在地,眼看时已经活不成了。
岳不群叹息一声,收回手,退后了两步。
费彬大怒,上前两步便要将刘正风抓住,查看其伤势。
便在此时,费彬察觉脑后有破空之声,连忙则身避过,一捧细牛毛针便从眼前射过,密密麻麻的插在刘正风身前。
紧跟着便有一个青衣老者,从围墙之上飞来,与惊怒的费彬对了一掌,然后顺势抄起瘫在地上的刘正风,又一捧黑血神针射向旁边的岳不群。
岳不群眼中紫芒一闪,大袖向前一挥,那黑血神针便原路朝着曲洋射去,全部订在了其身后,曲洋闷哼一声,毫不停留的带着刘正风翻墙而去。
费彬眼看计划失败,心中大怒,眼神一狠,朝着史登达使了一个眼色。
史登达立时会意朝着压着刘正风家眷的众师弟,狠狠的一挥手。
余飞早就注意着嵩山弟子,眼看众嵩山弟子,举剑便要将刘正风的家眷尽数诛杀。
余飞身影一闪,瞬间便跨过了十余丈距离,拳脚擒拿并用,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众嵩山弟子便全都朝着费彬飞去,。
费彬连忙接过几个弟子,但更多的还是不可避免的摔在了地上。
费彬将几个弟子,放下之后,看余飞身穿华山服饰,脸色阴沉的看着岳不群道:
“岳师兄什么意思?难道你华山也和魔教有勾结?”
余飞连忙接过话语,大声道:
“费师叔扣的好大一顶帽子,我华山世代都在抵挡魔教的最前沿,为此身死的师长不计其数,费师叔还是想好了再说话。”
“在下只是看不惯师叔的霸道手段罢了,与家师无关,也与华山无关,师叔想要问责,直接问在下便是。”
费彬冷笑一声,大声道:
“好小子,还真是牙尖嘴利,没有与魔教勾结,你又为何要庇护那勾结魔教的贼子?”
余飞没有立刻答话,而是冲着在场众人抱拳一礼,然后指着被吓得大哭的刘府家眷,大声说道:
“诸位前辈英豪来做个见证,刘正风勾结曲洋固然该死,其人也自断心脉赎罪,便是大罗神仙下凡也难救了,而刘正风的家眷,大的不过十二三,小的才三四,这些个妇孺也有资格勾结魔教吗?”
在场众人大多都点头赞同,议论纷纷。
“而费师叔却要对这些小儿妇孺下下毒手,如此不教而诛,和那魔教行事又有何区别,传扬出去,我五岳剑派有何面目在江湖上走动?费师叔如此行事,我看这五岳之名,以后不要也罢。”
天门道长听得此言,立时大惊,喝道:
“余师侄休要胡言。”
费彬被余飞几句话便说的心中惊怒异常,要是今日真的造成五岳分崩,那自家就真成了嵩山的大罪人了。
五岳之中,嵩山在河南,魔教在河北,其余四岳离黑木崖都相当不近,与魔教利益冲突其实不大,双方争斗上百年,说是被人利用也好,自家看不过也罢,这上百年中其实还真是有不少五岳前辈是秉持着道义与魔教拼死的。
如果没了其他四岳的帮衬,嵩山别说壮大,能保住现在的势力都是谢天谢地了。
费彬不敢在让余飞继续胡说下去,大喝一声,便冲向余飞,一手霸道的大嵩阳掌力朝着余飞头顶便狠狠拍下。
余飞脸上笑意不减,看也不看那即将拍下的浑厚掌力,不退反进同样一掌拍向费彬面庞。
费只觉一股劲风扑面而来,不敢怠慢,连忙退步后撤的同时收掌格挡。
“砰”的一声闷响,费彬浑身剧震,只一招便被余飞打的后退了十余步,脚下青砖都被踏裂了七八块。
天门道长看两人一眼不合便动起手来,不由看向岳不群叫了声“岳师弟”。
岳不群微微一笑,看着脸上青红交加的费彬大声道:
“我这徒儿虽然顽劣,但也说的明白,费师弟做事如此激烈,与魔教何异?我岳不群在江湖上有个君子剑的名号,但也知道不少人都在背后说我是个伪君子,这也无妨,伪君子便伪君子吧,可也不能临老临老成了真小人啊,如是如此这五岳之名还真是不要也罢,大家从此划清界限,各过各的吧。”
天门眼看岳不群也是如此说,不由的大急道:
“岳师弟...岳师弟莫要如此急切啊...”
旁边的定逸师太沉默到现在,也出口道:
“岳师兄莫说气话,费师弟做的确实是差了,但也不能就此说这决绝之言,我等五岳都上百年的交情,那能说断就断呢?”
岳不群微微一笑,却不再出声,只是看着被余飞一掌逼退的费彬。
群雄也自窃窃私语,眼神不时看向费彬和岳不群,费彬抬手止住想要一拥而上的嵩山弟子,脸色数变之后,才拱手道:
“是小弟性子急躁,差点酿成大错,还好有岳师兄提醒,有余师侄当头棒喝,这才没继续犯错,小弟在在此谢过。只是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分道扬镳之话以后还是不要再说了。”
岳不群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拱手还了一礼。
余飞也不得不佩服左冷禅,嵩山不过是个后起之秀,在五岳之中论底蕴其实是最浅的,只不过一代人便经营到如此昌盛,十三太保随意出来一人,都能独当一面,实在可敬可畏。
费彬看岳不群放过此事,不在揪着不放,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感受这手臂的酥麻,费彬深深的看了一眼余飞,说道:
“余师侄果然是我五岳年轻一辈的领军人物,身手不凡,日后有机会咱们再好好亲近亲近。”
余飞飒然一笑,抱拳说了一声“好”。
费彬点点头,冲着群雄抱拳一礼道:
“今日出了这档子丑事,让诸位朋友见笑了,在下还要回嵩山禀报左师兄,便就此告辞了。”
众人都是打了哈哈,与费彬说了几句客气话。
费彬又向天门道长和定逸师太告辞之后,这才带着嵩山弟子离开了刘府。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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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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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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