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和天门道长等五岳中人,帮着刘家将群豪送走,待到天色将黑之后,才离开了刘府,刘家众人和刘正风的几个弟子对岳不群和余飞都是再三感谢。
在刘府忙碌之时,余飞隐约听见一阵悲凉的二胡之声,心中知道应该是莫大先生在守护自家师弟的家眷。
莫大先生和刘正风都是爱音律之人,只是两人因为出身不同,一个是大户人家出身,喜爱的乃是阳春白雪,一个出身穷苦人家,从小混迹市井,喜爱的是下里巴人。
也是由此两人从来都尿不到一壶里,但几十年的师兄弟情谊却不是假的,想来刘正风与曲洋的事,这位莫大先生恐怕早就有所察觉了吧。
待得回到住处,却发现令狐冲又不见了,却是其在客栈之中待不住,又跑出去喝酒去了。
岳不群知道之后,只是叹息一声,却是没有再说其他。
而令狐冲却是到了第二日早晨才回来,身旁还跟着一个小姑娘,脸上斑斑点点的泥土,被泪水冲出一道道痕迹,明显才刚刚痛哭过不久。
而令狐冲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去找了岳不群,说了自家昨晚遇见了刘正风和曲洋的事,和自己受了委托要带着这小姑娘一起到洛阳将其送到亲人身旁,老岳不可否置,让他自己看着办。
这小姑娘也不是别人,正是那曲洋的孙女。
余飞也是服气的很了,都将这位大师兄按在了客栈中,想不到其还是与曲洋有了纠缠。
大概唯一的改变只有费彬被岳不群和余飞震慑之后,没有在追寻刘正风和曲洋的行踪,由此逃过了一劫。
令狐冲既然回来了,岳不群便也不准备继续在衡阳停留,到了午时吃过饭食,买了些干粮和清水之后,华山众人便一道出发准备回转华山。
从衡阳回关中也是要经过洛阳的,令狐冲自然也不用独自行动,带着曲非烟小姑娘和华山众人一道上路。
只是这小姑娘在刘府亲眼看见岳不群将自家爷爷给伤了,一路除了和令狐冲说上几句话之外,对华山众人都颇为冷淡,岳灵珊自讨了几次没趣之后,便也不在理会这个冷漠的小姑娘了。
众人经过十几日的跋涉之后,也到了洛阳,令狐冲自然是去送曲非烟到任盈盈处,余飞也和老岳告辞一声,准备回家看看。
老岳只是让余飞代自己向余父问好之后,便余飞自家去了。
余飞也差不过两年没归家了,余父和余母比起两年前变化倒是不大,只是头上多了几根白发,余飞心中也是愧疚,准备好好在家待上一段时日,孝敬父母。
只是计划不如变化快,才待了七日不到,余飞便落荒而逃,收拾东西跑回华山了。
主要是余母逼婚太狠,除开始几日之外,后面的日子,只要一见余飞便开始冷嘲热讽,话里话外都是要让余飞成家,余飞实在奈不住母亲唠叨,只能收拾东西跑路了。
此番举动自然又是引得余父大骂余飞是逆子。
......
待回到华山之后,余飞便看见华山又多了一个人,不是林平之又是谁,林平之脸上还有些许伤痕,看到余飞之后,高兴的前来见礼。
余飞也笑着问了问他,自家离开之后,林府发生的事儿。
林平之自然不会对余飞隐瞒,自是照实说了。
原来余飞离开之后,林震南便知道自家剑谱恐怕真的有问题,余飞一人如此说还可能是自家资质不行,所以练的不得法,连余沧海看过秘籍也说是假的,恐怕便真的是假的了。
仔细想过几日之后,林震南想起组训,按耐下心中的焦躁,等待了半月之后,才与自家儿子悄悄的去了老宅,找到了真正的剑谱。
虽然余飞已经对林平之说过正确的应对,但在林震南想法之中,自家剑谱既然如此厉害,那自家学不是更好,即便要去投一个大派,有剑谱在手岂不是更加受到重视?
故而才有了这番自作聪明的举动,林震南觉得自家聪明,可是在其他人眼中却是蠢的很,半个月之中,说话做事与以前大不相同,时而走神,明显便是心中有事的模样。
结果才拿到剑谱便被人直接抢走,且还不是一人,动手的大约有十来人,分为七八个势力争夺这剑谱,最终花落谁家便不是林平之能知道的了。
而过了十余日之后,果然余沧海再次前来,如今即便是林震南想交剑谱,也没得交了,全家被余沧海狠狠的折磨了一番,这还是余沧海顾忌余飞的结果,不然林家那里还能活命。
最后余沧海只能拿着福威镖局赔的三万两银票,气愤离开。
经过了此番折磨,林震南才知道了乖巧,连夜带着妻女离开了福州,去往洛阳准备暂时投靠岳父。
结果王家父子是个什么鸟样,便也不说了,林家到了洛阳之后,其岳父王老爷子眼看女婿的确是没有辟邪剑谱,便逼着其将福威镖局交给王家打理,连自家女儿的颜面也丝毫不顾及。
最终自然是家业被夺,没了镖局,林震南想要投靠少林的想法自然也没法成行。
走投无路之下,这才听从林平之的话,一家三口逃往华山,正好被回山的老岳遇上,将林平之收入门下,至于林家夫妇则暂时在华阴县安顿。
林平之说的平静,没有丝毫怨恨愤愤之色,余飞好奇道:
“你不恨他们?”
林平之笑着摇头道:
“自然是有些恨的,只是小弟这一路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德不配位必有灾祸,我林家就是实力太弱,而家业太大,才会有此劫,如若天幸,能让小弟武功有成,那小弟自然会去一一清算,至于现在好好习武才是正经,这不是师兄您和我说过的么?”
余飞哈哈一笑道:
“好...好,你能明白其中道理,日后定然有所成就,是我华山的真种子。”
说完之后,拍了拍林平之的肩膀,大笑离去。
来到师父的院落,师娘宁中则,听得余飞的笑声,好奇问道:
“何事将我家飞儿高兴成这般模样,莫非是找到心上人了?”
余飞立马讨饶,这天下女子果然都是一般,特别是这做了母亲的更是如此。
连忙将刚刚与林平之说的话说了一遍,宁中则点头道:
“的确不错,这孩子连遭劫难,还能有此感悟,实在不凡。”
而听到动静出来的岳不群也自听得完整,也笑道:
“飞儿眼光的确不错,即便资质差些,只要有此心性,不愁没有成就。”
余飞向岳不群见了礼,岳不群笑着问道:
“不是要在家多待些时日吗?怎么这才几日便回来了?”
余飞将家中遭遇说了说,岳不群与宁中则同时道:
“嗯,飞儿你也的确不小了,是该到说门亲事的时候了。”
余飞看了看二人,面色古怪,立马转身而走,连从小保持的礼节也不顾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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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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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