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年既然这么说,定然不是无的放矢,必然是知道一些什么的。
但是当前大化,妖并不是人人喊打,有些妖庇护一方,乃是官方的香火小神,这少年究竟经历了一些什么呢?
孟浪还想再问一问,可是这少年一直重复着一句“潇湘驿里有妖怪”,再也没有说出什么有效的言语。m.
孟浪渡了一道精纯的文气进少年的体内,他才安稳地睡了过去,鼾声立刻就响了起来。
“呵呵,丫头,你说他几天没睡觉了?”少年躺在自己的长发之上,直接睡了过去,孟浪索性也坐了下来,和添香打趣道。
“公子,咱们还要去那什么潇湘驿吗?”小丫头并没有接他的话头,而是问了一句。
孟浪一副理所当然地样子,嘴巴里叼着根甜草根,含糊地说道:
“去呀,为什么不去,有业务送上门,行走的经验,这一路咱们就打将上去。如果真的揪出驿站中的妖邪,这朝廷不得记我一功,来日授官,也能便宜行事。”
对于自家公子的风言风语,小丫头早就见怪不怪了,之前还会好奇问一问,可是现在问都不问了。
孟浪飞到半空中,前后看了看,然后落了下来,故意揉乱添香的发髻,然后耸了耸肩:
“丫头,今天得委屈委屈你了,这个情况也走不了,得在此地露宿一晚了。前面有个荒寺,去看看能不能落脚。”
小丫头理了理自己的发髻,鼓着腮帮子瞪了孟浪一眼。
“丹珠子,这个少年你负责带着哈,不要说废话,你拖得动的。”
任凭丹珠子唉声叹气,孟浪就当没听见,恶人还需恶人磨。
破败的院子原先是一座寺庙,门外牌匾依稀只能看到“若寺”二字,孟浪心里吐槽一句“兰若寺吗,聂小倩要来了?”
三人走进去,这寺院似乎几十年没有人烟,已经倒塌了大半。
依稀能从正堂残破的罗汉像里,从墙上烟熏火燎的痕迹里,寻得些往日的鼎盛。
此刻,院中一棵参天的紫薇木,一口老井,一片杂草,一座残破的佛堂。
添香在佛堂旁边的偏殿收拾出一个落脚的地方,把从碧萝姑娘那儿借来的炉灶摆出来。
“小珠子,我知道你藏了很多调料和灵药,快点拿出一点来,我炖锅汤,也给你吃。”
添香只有对孟浪是十分温顺,在丹珠子面前,把他吃的死死的。
两棵玉白菜、一株鸡心草、一根黄金玉米被丹珠子不情不愿地掏出了,分了三次。
添香叉着腰站在一旁,大有不拿出来就拿他炖汤的架势。
孟浪看得津津有味,笑得合不拢嘴。
“还笑呢,公子,你负责去打一只野味来,最好是飞禽,我炖灵草金凤汤。”添香没好气地朝孟浪说道,吐了吐小舌头。
孟浪满不在乎,直接掏出大宝剑,随手将剑扔了出去,而后翘着二郎腿坐等斩不平剑回来。
没办法,剑心通灵,这剑已经有了灵性,人工智能。
没过一会,咻咻的剑啸声响起,伴随着凄厉的禽类叫声。
孟浪十分得意,右手伸出,自得道:“一剑在手,天下我有。”
斩不平剑呼啸着从天而降,还串着一只乌漆嘛黑的不知名飞禽,孟浪一看,脸都绿了。
赫然是一只叫声凄厉的乌鸦,被一剑贯穿双翅。
孟浪伸出的右手默默收回,直接抬起一脚,斩不平剑被踹飞出去,一巴掌顺手把准备狂喜的丹珠子也拍飞在墙上。
“灵禽,我要灵禽!”这是对斩不平剑说的。
“意外,完全是个意外。”这是对添香说的。
没多久,斩不平剑再次飞回,这次没有串一只乌鸦回来,但是剑身上却跨坐着一个穿着麻衣的农妇,满脸惊悚。
斩不平剑小心翼翼地把这农妇放在地上,而后立在孟浪身边,剑尖还在孟浪身上蹭了蹭,似乎在展示自己的能干。
二人一丹人都看傻了,半晌才被这妇人的话吓得回过神来。
“俺叫林琴,和当家的在田里插秧,隔壁林四喊了一声俺的名字,然后便被这鬼剑带了过来。请问小神仙找俺作甚,俺告诉你,俺当家的认得潇湘驿的驿丞,他本事可大。”
孟浪牙齿已经咬得嘎嘎出声,脸色铁青,这人工智障!
旁边添香抿嘴笑得很辛苦,丹珠子直接爆笑出声,只有孟浪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蠢剑,我是要你抓一只灵禽,不是抓这个林琴,还好你知道带回来,没有一剑串回来,不然我直接把你熔了!”
孟浪一边数落,一边给这大姐赔罪,老老实实地御风把人送了回去。
“俺就说你们这些修仙的人,就不能帮老百姓做做实事呢,俺们这旮旯,好几个月没下雨了,秧子都要枯死了。”
孟浪除了点头,就是赔笑脸。
当然,这出去一趟也有收获,顺路打了只山鸡回来,颜色艳丽。
正仰着脖子打鸣,便被孟浪一把薅住,好一只“送终鸡”。
添香的手艺长进不少,大吃一顿,都躺下休息。
孤月高悬,无云无星。
周围的一切声音都被无限放大,屋檐的滴水声,风吹门窗的吱呀声,以及,不知道哪里传来的老猫叫春声。
“嗷、嗷~~”这声音断断续续,但是越来越近,就好像在头边叫一样。
孟浪警觉地睁开眼睛,将文气充满屋子,护住众人。
他借着惨白的月光,看向门那边,一切正常。
就在这时候,脑后传来“沙沙”声,就像脚踩在地面的声音,他缓缓转过头去。
一对发光的绿色眼睛,就那样,静静看着他。
瞬间疲倦感涌了上来,手里攥着在院内井边捡到的一枚铜钱,孟浪的眼皮缓缓合上,就这样睡了过去。
坠落,一直坠落,周围无尽的黑暗,不知道过了多久,前面出现一片光亮。
“是井底吗?”孟浪站在一条街道上,一条古街之上,“刚刚那片亮光,好像是水面,这里是井下?!”
“来啦,总算来啦!”耳畔传来低哑的声音。
孟浪猛地抬起头,警惕地看向周围,“你是谁!?”
“别怕,别怕,往前走,往前走!”低哑的声音有些颤抖了,仿佛无比期待这一刻的发生。
孟浪看向前面,街道的尽头是一座小楼,挂着招牌“无忧居”。
“就是这儿,走进去,走进去就好了。”声音轻柔,带着奇异的蛊惑魔力。
“哼,何方妖孽,在此装神弄鬼。”孟浪提着剑,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古街两边的摊位,摆放着琳琅满目的东西,烧饼铺的油锅里,还炸着酥香的油条,只是街上空无一人。
“吱呀”,孟浪一把将门推开,双目如电,看向里面。
几盏黄色灯笼散出惨白的光芒,依稀看到高高的木柜台,柜台上伸出一张老鼠模样的老脸,小眼睛塌鼻子,嘴上两撇八字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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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求啥了,你们看着给点啥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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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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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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