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换了一位年约五十岁的李姓男医生,李医生很沉默寡言,简短的言谈,姜柔得知他是李婉容所工作的全科诊所的负责人。李医生为傅司渊输上液,叮嘱姜柔有任何问题随时喊他,便离开卧室,贴心关好房门,前往会客厅耐心等待。
李医生刚离开卧室,傅司渊便抬手拍拍床边的位置,目光有那么一丝撒娇,充满期待。
姜柔会意,她乖乖爬上床,伶俐乖巧躺到他身边,纤臂搂住傅司渊的脖颈,将小脸埋到他的胸膛。
傅司渊满脸柔情蜜意,奈何右臂打着吊针,没办法翻身搂她。
他垂眸,深深望着姜柔。
傅司渊心脏强劲有力的跃动,声声传入姜柔的耳朵,她眼眶泛起潮意。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紧紧依偎在一起。
傅司渊抬起左手,温柔摩挲着姜柔散发着馨香的发丝。
他想,如果时间可以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姜柔一向觉多,昨晚没休息好,没多久她就昏昏沉沉睡去。
她心里毕竟想着傅司渊正在输液,睡得很不踏实,她是被窸窣的对话声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李医生正在弯身给傅司渊拔针。
她连忙从床上坐起来。
李医生刚拔完针,一抬头,正好看到姜柔醒来,他虽然沉默寡言,但是到底忍不住说两句:“病人睡着,你这陪护怎么也能睡着呢?要不是我心里有数,知道液体快输完了,主动进来瞧瞧,要是拔针不及时,空气进入身体——”
傅司渊打断李医生的话:“李医生,都是我的问题,是我不小心睡着了。”
李医生知情识趣,再没说话。
当李医生刚一离开,姜柔就想道歉,傅司渊直接用嘴巴堵住她。
傅司渊的吻技很好,姜柔没多久就身体发软,双眼迷离。
最后反倒是傅司渊无法忍受,他低喘着松开姜柔,那炽热的眸光,仿佛要将她燃烧。
他翻身下床,抱姜柔去浴室。
姜柔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但是她不能拒绝。
她
不仅不能拒绝,还要表现出一副很期待的神情。
两人简单淋浴完,傅司渊将姜柔擦干净,便深深吻住她。
姜柔很快深陷,沉沦。
这一次,傅司渊却不急于开始,他只是不厌其烦吻着她,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姜柔难耐到极致,她身体颤栗着,眼眸氤氲上水雾。
她双臂紧紧缠上傅司渊的脖颈,主动去寻他的唇。m.
傅司渊却忽然停止动作,他山峦一般覆到她上方,目光深沉:“柔柔,你想要吗?”
她都这样了,他还故意问,这不是摆明欺负人吗?!
虽然两人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但是姜柔毕竟脸皮薄,让她亲口说出,到底难为情。
她死死咬住唇瓣,不肯开口。
傅司渊唇角勾起一丝浅笑,继续低头稳住她的脖颈,而他的大掌则一路向下作乱……
姜柔终于啜泣着开口:“我、我想要……”
傅司渊停止,他含笑望着她:“柔柔想要谁?”
“阿渊……我要你……呜呜呜呜你别欺负人……”
傅司渊唇角的浅笑隐去,他覆到她上方,深渊般的眼眸深深盯住她的眼睛:“上次你说我们是最后一次,知道错了吗,嗯?”
姜柔紧紧圈住他的脖颈,委屈巴巴哼唧道:“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柔柔喜欢和我做吗?”
“喜欢……”
傅司渊低头含住她的耳珠,用力啃咬着:“柔柔,你要记住,这种事,你只能和我一人做。而且,我们的时间很长很长,有一辈子那么长,我们还会做无数无数次,以后不可以再说那样的话,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傅司渊满意起身,打开床头柜。
……
这是极其疯狂的一夜,傅司渊仿佛要宣泄冷战期间他所遭受的委屈一样,狠狠发泄着。
直到姜柔两只原本就肿成小桃子的眼睛哭得愈发肿得厉害,声音嘶哑到连话都说不出来,傅司渊终于停止欺负她。
姜柔整个人如同在水里浸泡过,脸蛋灿若朝霞,神情娇媚茫然。
傅司渊
心中柔情万千,他极力按捺着,才遏制住自己没有进行新一轮。
他抱着姜柔去冲过澡,为她裹好浴巾,将她抱回床上躺好。
他温温柔柔擦拭着她的湿发,精心照顾着她。
将姜柔的头发擦干,傅司渊这才随便擦拭一下自己的头发,随即抱着她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吃过早餐,穿戴整齐,姜柔等傅司渊一起去公司。
傅司渊却牵起她的手,拉她坐到沙发上。
他从茶几上拿起一只包装盒。
这只盒子是雷力一大早送进来的。
姜柔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傅司渊并未回答,他只是单膝跪到她面前,当着她的面打开包装盒。
盒子里有三样物品。
戒指、手表、手机。
手机是已经开封的新手机,而戒指和手表,则是姜柔原本打算归还傅司渊的礼物。
她当时将两样东西收起来,放到了“雪苑”。
姜柔自从绑架被傅司渊解救,便一直再没有机会回到“雪苑”。
傅司渊说:“你的东西我都派人取回来了。”
“嗯。”
傅司渊先是取出手机,柔声说道:“手机卡是用我的身份证办理的,和我的私号是情侣号。”
他说完,拿过沙发上姜柔的包包,打开,将手机放进去。
傅司渊又拿起那只墨绿色表盘腕表,戴到姜柔的左腕,然后他故意抬手腕,露出他那只一模一样的情侣腕表,认真说道:“这只表我每天都戴着,只有洗澡睡觉的时候才会摘下来,你也要记得每天都戴,不可以随便摘下来,好吗?”顶点小说
姜柔乖乖点头。
最后,傅司渊从盒子里拿出那只情侣女戒。
他温柔捧起姜柔的右手,握住她的中指,神情庄严肃穆,将戒指缓缓套上她的手指。
戴好戒指,傅司渊起身。
他攫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俯视她,目光霸道偏执:“这枚戒指,从今以后都不可以再取下来,如果你取下来,我会亲自在你的手指纹一枚这辈子都永远不会消失的‘戒指’,柔柔你要乖乖听话,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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