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弯弯侧身站了起来,牵着那个小男孩儿的手。
转过身子,瞟了他一眼,似乎从未将那位暴戾恣睢的君王放在心尖上。
薄情寡义,清冷疏离。
“鹤姐姐,你走吧,我迟早都是会死的,我不想让你在这里与他对峙,让你受辱。”
小男孩眼神眨巴眨巴地低着头,是止不住的难受与卑微。
“孤让你过来!”他居高临下,非常厌恶那神女眼中的清冷疏离,好似她从未将自己看入眼里。
不平等的蔑视,让他感觉遭受了莫大的屈辱。
鹤弯弯偏头望着他,冷漠又高昂:“迟猎,吾是鹤女,岂是你能呼来唤去?”
那骄傲的暴君垂着眸子,嘴里突然扬起笑意,眼帘低垂,又想起了什么又抬起头,鹰眼似箭,直直地抵达她的身上。
“是吗?”
“孤最喜欢有抵抗力的东西,毫无庇护的鹤女只能在一盘死局上蹦跶。”
他站起身来,食指摇晃,侍卫迅速抓过少女手边的男孩子。
迫使他跪了下来。
“鹤女不是仁慈的很吗?那孤要看看,你要为了这个孽种做到何种程度!”
鹤弯弯灵魂归体,血肉之躯,她低眸看向小男孩儿,随即望向男人。
“你想怎样?”
“孤要神女褪下华服,赤裸裸地站在孤的跟前!”
他嘴里噙着恶劣痞气的笑容,骨子里邪气充斥着周围的环境,那是显而易见的阴森。
“……”鹤弯弯凝视着的他,若自己不如他的愿,结果只会让小男孩加速死亡。
地上的小男孩儿厌恶地望着居高临下的男人,望着那锋利冷酷的侧脸,“恶心,你个昏君,乱臣贼子!”
“给孤割了他的舌头,皇室遗孤,早就该死了。”
迟猎面沉似水,脸色就好似瓢泼大雨前的天空那样的阴森可怕。
“迟猎,你敢!”鹤弯弯急道。
他轻松地笑了笑,双腿张开,手肘支撑在膝盖上,脸颊逐渐靠近跪在地上的小男孩儿,脸色酡红,像是沉醉在酒色下的昏君。
“孤怎
么不敢,小鹤女殿下,求我是不会让他死的很惨的。”他调笑地偏着头凝视着站在那处的清冷疏离的神女殿下。
“吾答应你!”
“孤很期待的。”
他慢悠悠地站了起来,走到鹤弯弯的跟前,笑得很诡谲阴森。
手指放在她的脸颊上跳动,粗粝的手掌在仔细地摩擦着少女的脖颈。
一边温柔细语,一边诡谲恐怖。
他弯着腰在少女的耳边低语,缠绵悱恻。
“神女的大人是孤在这世间尝过佳肴的顶尖绝味,独一无二,让孤终生难忘。”
鹤弯弯听后,脸色顿时羞红,怒视着男人,说道:“混账!”
“孤是很混账,要不然怎么会把高高在上的神女大人拉下神坛,与孤享受鱼水之欢?”
他偏偏就是这样的张狂又放肆,高高抬起的下颌都带着无处安放的锋利和威严。
“瞧瞧万民崇敬的神女怎么对孤红了脸,算了,想想神女此刻是凡人之躯,脸红也是正常的。”
他说得倒是轻巧,骨子里一股子的狠劲儿,让人后背发寒。
他怎么不知道那副身子是凡人之躯,那副娇媚的身子在他的身下竞相绽放,让他恨不得揉进骨子里。
那清冷的眼神也染上了爱意的情欲。
“将他关押入牢房,”孤傲的帝王在点兵,他挽起鹤弯弯的手腕,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
“该是鹤女兑现承诺的时候了。”m.
偌大的宫殿,只剩下两人。
孤傲的暴君撑着下颌,眼神轻佻。
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眼尾的痣微微随着眼尾上摆,放荡不拘的姿态却无意之间透露着精光和危险。
明黄色的帝袍更是将迟猎衬托得天下第一绝色。
鹤弯弯站在大厅中央,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给孤脱。”
鹤弯弯指尖落在衣袍上,不情愿地脱下衣服,一寸又一寸,随着时间的推移,身材的轮廓凸显。
雪白的肌肤透着嫩红,上面还有着昨晚疯狂留下的旖旎痕迹,前凸后翘,光洁漂亮,那是完美的身躯。
他半眯着眼,让人看不出喜怒,他摆了摆手,“走到孤的跟前。”
鹤弯弯愣了一下,一步又一步,最终没有走上前去,赤裸裸地感受让她猝不及防地感到羞耻。
神是不会感到羞耻的,除非是自己已经被他同化。
“神女是感到羞耻了吗?”
他带着调侃的意思,挪步来到鹤弯弯的跟前,似乎没有被那诱惑的身躯所迷惑,反而抬起她的下颌。m.
“孤的小鹤女,神女又怎么样,灵魂入了凡人之躯,就必须得有人的一切思维,你将不是高高在上的神女大人,而必将成为孤的禁脔。”
他狠狠地说着,似调侃似陈述,摆脱不了那冷色气调。
迟猎的那双瞳仁看不到丝毫的情绪,反而像是看透了人世间所有的沧桑,身上散发着一种隐隐于市的薄凉。
鹤弯弯愣神,迟疑地望着他,她确实有一种想要遮掩自己的想法,她手心朝下,指尖狠狠地掐着。
“我与你不同,休想骗我!”
“瞧瞧,孤的神女自称已然改变。”他轻笑一声,犹如恶鬼,“神也会堕入凡间的。”
他就是恶魔,势必要将神拉入凡间。
他一把拉过鹤弯弯的手腕,将她带入自己的怀里,俯身亲吻着她的脖颈,不顾她的反抗。
长年在外征战,肌肉力量十足,身材更是一等一的伟岸健壮,再加上令人倾心的面容,要不是他的残暴,这后宫定是佳丽三千。
谁能想到三十岁的男人昨日才经历情事。
“小鹤女,孤会牵着你的手看着这世间万物的毁灭。”
离经叛道,暴君所为。
鹤弯弯心情十分复杂,望着他那侵略的目光,她躲避他的亲吻,“迟猎,你敢?!”
“怎么不敢?”他眼神灼热,一把扯过她的腰肢,扛着她将她摔在柔软的床榻上,居高临下地望着鹤弯弯。
“孤既然敢上神女,就敢让天下万物尽毁跟前。”
十足的恶劣戾气,一身华贵的明黄色龙袍带着点微的玄色,像是飘着黑色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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