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飞扬,惹起阵阵涟漪。
困在石像里的鹤弯弯挣扎地拍打着空间,她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抱着娇俏的小姑娘走入正廷的软榻上。
迟猎微微偏头望着石像,似乎看出了石像里的少女,他嘴里噙着笑意,眉宇淡淡。
“亲爱的鹤女,就让孤为您宽衣解带吧,孤相信您在石像里也是有感觉的。”
嗓音磁性满满,眼神危险又欲。
下颌抬起,眼神似乎看不透,又偏带着一丝狡黠。
“吾不许!”鹤弯弯大声吼道。
可是耳边传来的是男人干脆又直接的话语,“神女大人不许又如何,在孤的寝宫,就是孤的,孤想如何便如何?”
“小鹤女,千年不老之身,世人敬畏,神明供奉,神明的女儿,救助千万子民,孤倒是要看看神女大人身上到底有什么?”
鹤弯弯盯着他的手掌落在她的脖颈上,一寸一寸地剥开衣衫。
困在石像里的她脸色酡红,迷离的眼神勾着细丝,在他与她之间拉扯。
“不许进去!”
鹤弯弯眼神惊愕,脖颈下意识地后仰,快要趴在地上,她身上被火点燃,嫩粉色得让人忍不住靠近。
迟猎听到了尊贵的神女大人娇软的声音,真是动听极了。
半跪在软榻上的他微微抬头,与石像对视,在神明面前亵渎,真是让人心底涌跃出爆裂的兴奋感和侵略性。
他嘴唇抿着笑意,眼神都带着一丝挑衅,语气沉闷又偏执,“神女大人别叫这么软,这会让我更快融入您呢。”
旖旎的月色在翩翩起舞……
白光在一丝丝撕扯着鹤弯弯的头脑,也在撕扯她的身躯。
她从石像里出来进入了那副身体里,原本表情僵硬的脸颊顿时有了活力。
男人凝视着一幕,苍白的脸颊染上了侬丽,他痴恋地抬手翘起她的下颌,在她的耳边低语。
“孤的神女大人,终于有了鲜活的颜色,让孤好生喜欢。”
偌大的宫殿,高贵清冷的神女石像落下了清泪。
静谧的宫殿里只剩下他们的娇俏的嗓音,以及时而徐徐时而沉重的喘息声。
…………
鹤弯弯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身处软榻上,自己的衣服都换了一身。
她刚起来,就有侍女进来给她换衣服,那是与天子同高的明黄色衣袍。
尊贵的金黄色雕刻绣着那火色凤凰的袖袍,头戴着五凤朝阳挂珠钗,长色金色夹着红黑色的逶迤尾裙在地上荡漾。
眼神清冷,要不是因为房事的缘故,少女的脸上是不会出现那羞涩的绯红,更多的是清冷僵硬的面容。
而不是生动的表情。
而那娇俏清冷的脸蛋此刻在衣裳的衬托下更为娇媚如月,犹如天宫降落下来的公主仙女,更为尊贵更为仙气,让人觉得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鹤弯弯就站在那里,迟猎推门而入,站在原地愣神,他笑得放浪形骸,走到软榻上,倾身而上,狂放不羁。m.
那些侍女行完礼直接离开了。
而迟猎像极一个痞子,混迹不堪的帝王。
他微微倒了一杯茶,下颌抬起,半眯着眼,调笑地说道:“孤的神女大人,看到孤,为何不下跪?”
鹤弯弯站在那里,目光定格在男人的身上,“神女哪有向别人下跪的道理?”
“迟猎,你简直是胆大妄为,调戏神女,侵犯神女,死罪难逃!””
迟猎倒是不在乎,走到清冷的神女面前,一杯茶水直接扬在金贵的衣服上,扬在那白皙的脖颈上。
盯着茶水顺着少女的脖颈下落,而鹤弯弯的眼神仍旧坚韧。
男人手指掐着鹤弯弯的脖颈,将她一把带入自己的跟前,恶劣地撕咬耳廓。
与少女耳后金色的轮廓相映衬。
“神女大人,孤即将是你的丈夫,亦是你的王,而你——鹤女必须臣服于孤!”
鹤弯弯挣脱地退了一步,眼神透着一丝嫌恶。
“鹤女,你不是神,此刻你是人,是孤在外寻得佳偶。”他陈述事实,一句一句打破她的梦,“你也回不了你的琉璃族,你只能待在孤的宫殿里。”
他疯批地望着鹤弯弯,嘴里噙着笑意,随即抽身离开一把关住了门。
站在原地的鹤弯弯感受着胸前的凉意
,刚刚手放在脖颈上的窒息感让她差点喘不过来气。
她又去换了一套衣服,那也是这般的颜色,也是这般的款式。
推开门,侍女侍卫就将她围成一团。
她还要去找一下那位尚存的王室血脉。
【小鹤:弯弯公主,朝后院一直走,暴君把他关在柴房里了。】
鹤弯弯一路走着,越走越偏,那些人不说话只是仔细地跟着她,任由着她走。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急促又高昂的嗓音从厨房里传了过来。
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从里面跑了出来,浑身散发着恶臭,破皮衣服,鞋板都是只有一半,满头杂物稻草,鸡窝头。
“把他带过来。”鹤弯弯吩咐着侍卫。
侍卫冷着眼回答,并未作出任何行动,冷冰冰得不近人情,“姑娘,微臣奉命保护姑娘安全,请姑娘不要让微臣为难!”
鹤弯弯瞟了一眼他,自己走了过去,进入那废弃的院子,与她的身份极其不符合。
颓废的柳树后躲着一位小孩儿,鹤弯弯慢慢走了过去,将他拉在自己的跟前。
云翼突然被拉扯,以为是那些追他的人,他害怕得想要逃,可是看到落在自己肩膀的手是如此的修长白皙。
“乖孩子,让吾看看?”
悦耳的嗓音让他入神,痴呆呆地回眸,他漆黑的眸子似乎在那一刻有了他的一切。
他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人,好熟悉的感觉,手里的馒头都落在地上。
“你是……你是神女石像吗?你和她好像,好像,就是他们带回来的那个神像?”
还没等少女讲话,背后凌人的嗓音似乎能穿透这棵柳树,冷飕飕的,威严又暴怒!
“鹤女,给孤过来!”
鹤弯弯没有理他,自己的身份哪里是随便人能使唤的。
于是乎,握住小男孩儿因为熟悉嗓音被吓得颤抖的手,满眼亲切,轻缓地说道:“我名为鹤女,叫鹤姐姐即可。”
“鹤女,孤不想说第二次,再不过来的话,孤保不齐会砍掉他的那只右手!”
他站在远处,周围的侍卫都围着那位暴怒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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