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番子虽有些惶急,但他眼神有些期待。
“公爷,有倭人的船只!”
难怪,原来是想着干倭人。
现在,手下们已经跟陈北冥学会。
只要干倭人,都是嗷嗷叫着,战意十足。
陈北冥快步到甲板上,看着稍远处海面上停泊着几艘商船。
商船船帆上画着奇怪标记,应是倭国某个家族的族徽。
对方不敢靠近战舰,但游弋在海面上,似乎想从各个方向观察。
陈北冥冷笑一声,明白倭人是想了解战舰构造。
“炮火驱赶他们,胆敢再进入战舰百丈以内,一律击沉,不必报我!”
轰轰轰!
几发炮弹落在倭人船只附近,立刻吓得对方退出去老远。
陈北冥没想到,因此次炮击,战舰的威力在倭国名声大振。
倭人发疯似的想要得到战舰图纸,哪怕后来被大乾兵临城下,都没忘记刺探战舰秘密……
……
一夜转眼过去,战舰在天色将亮未亮时,起锚驶离高丽。
由于陈北冥归心似箭,两艘战舰没有绕远,而是直接朝着海州而去。
回国途中,虽说碰上强热带风暴,但在陈北冥冷静指挥下,有惊无险地穿过去。
代价就是两艘战舰受损,死伤几十个士卒。
大海的恐怖,已经让战舰上的士卒快速成长起来。
每个人的眼里都充满坚强和无畏。
当战舰靠在船坞旁的码头上,下船的陈北冥还没站稳,一道绿色影子就飞过来。
两团柔软和幽幽香气,无不说明影子的身份。
“您怎么才回来,妾身想死您!”
凌月儿带着哭腔,将陈北冥搂得极紧。
陈北冥捏一把她的柔豚,向船坞内走去。
“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您将妾身收拾死才好!”
凌月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男人动真情。
自陈北冥出海,她的心就没一刻停下思念。
两人刚进屋内,登时便亲昵地吻在一起,很快,衣服飞得半点不留。
继而,一声哼鸣,奋鸟投林!
……
……
……
一番云雨,结束时已经是傍晚。
陈北冥神清气爽地从屋中出来,指挥着番子们将得来的金银装车。
闻声而来的王元朗
很是惊讶。
“公爷,您打算现在出发?”
陈北冥瞥眼大舅哥裤裆,随即看向远处同样归心似箭的书院学生。
他们这次不仅收集到很多水文记录,还作为士卒参与战斗,收获颇丰。
“你以为都和你似的,还收下几个高丽小妾,小心起不来。”
那些汉人宗族送大量物品给王元朗,其中便有几个高丽美人。
“公爷话说的,末将便是一次五女也不在话下!”
王元朗自然不可能认怂,晃晃胯骨轴子。
男人在此事上,吹牛逼都是没边。
只不过,后面的话他没敢说。
在他认知里,陈北冥是个太监,没那物事,即便再能折腾又如何。
然而,陈北冥身边那叫凌月儿的侍妾真是美貌。
他自己妾室里可没有如此绝色。
此时,番子过来禀报。
“公爷,准备完毕,可以出发。”
陈北冥一声令下,十几辆马车便驶离船坞。
马三保要留在船坞改进战舰,而且作为大都督在此主持日常事务,就不跟队伍一起返京。
此番述职汇报,便有陈北冥代劳。
等他匆匆赶过来送行时,陈北冥已经离开。
“大都督倒是来得快,可惜公爷已经走了。”
王元朗至今看不上马三保,对陈北冥重用此人极为不解。
马三保闭口不言,转身回船坞。
……
陈北冥的队伍在浊河上换船,由于逆流而上,速度要慢上许多。
不过,相比陆路还是快。
在路过鼓山镇时,陈北冥特意停船祭拜。
告知鼓山镇幸存的百姓,已经为他们报仇。
幸存的百姓,千恩万谢,他们送行送出很远。
送到船只走得看不见影子,仍然不肯离开。
陈北冥等到鼓山镇消失在视线中,才反身回船舱。
船舱内凌月儿轻松挥出一掌,掌风将木凳瞬间拍成齑粉。
这一掌,让阴紫衣羡慕得目瞪口呆。
原本她武功要强出凌月儿好些。
这才多长时间,已经难以望其项背。
啪~
陈北冥狠狠揍凌月儿香豚一巴掌。
“显摆你武功高?不知道这是好木料?老子还得赔偿船家银子,你个败家娘儿们!”
“嘤咛……妾身知错嘛
,以后妾身就算对上月神那个贱人,也有一战之力!”
凌月儿撒娇地倒进陈北冥怀里。
陈北冥对凌月儿武功进境也是略有些吃惊。
看来双修之术结合阴阳术的威力,不是一般的大。
正愣神,浊河上传来叱骂之声。
身下的船只攸的减速,并停下来。
陈北冥走到甲板上,循着骂声看见浊河上几艘船只阻拦住宽阔的河道。
几十个穿着兵丁服侍的汉子,正对过往船只检查。
说是检查,其实就是收银子。
陈北冥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又是唱的哪一出。
“去问问,他们是谁的人?”
番子很快问清拦路之人身份。
“禀公爷,对方是合山县县衙的捕快,说是在此缉拿盗匪。”
陈北冥气乐了,算缉拿哪门子盗匪,分明是拙劣的借口!
“传我命令,去将合山县县令给本公抓过来,叫什么江休是吧,本公要亲自问问他!”
船老大在鼓山镇知道陈北冥身份后,一直想找机会接近。
此刻再也忍不住,扑通一声跪下。
“小人有冤情,求公爷为小人鸣冤!”
陈北冥一愣,随即让人带着船老大进舱。
“说吧,有什么冤情?”
“公爷,小人状告的就是合山县县令江休,小人原本是齐州府人……”
船老大一边哭,一边诉说着冤情。
原来江休在齐州府下边任县令时,偶然碰上船老大的妻子。
见其颇有些姿色,便让人下药掳走,玩腻后便杀人抛尸。
自以为做得极是隐秘。
船老大收到家人信件,回来却只看到妻子冰冷的尸体。
到县衙鸣冤,江休也只是略微询问便让船老大回家等待消息。
可是直到江休调离,案子仍是毫无头绪。
有衙役实在看不过去,就将实情告诉船老大。
船老大一纸诉状告到齐州府。
齐州府以查无实据为由,将船老大打一顿,关押半年,差些死在狱中。
船老大家人花光积蓄才将人捞出来。
本来以为此生无望,想不到会碰上陈北冥。
“好好好,好得很,来人啊,再去派人将齐州知府抓来,立刻!”
陈北冥气愤的同时,意识到是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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