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看的季越迷迷瞪瞪,又是女尊又是复仇重生,戏码有点杂啊。
“这故事你哪里来的?”
“是根据原世界线汇聚而成的。”墨玉示范性放出一丝魂力,与空气中的世界意识相互碰撞,变成一个个文字重新回到身体内。
这些文字便是记载了与郁青相关的内容,在收集到信息的同时,也将这个界面的天道气息混入其中,变为水墨魂力。
“原来如此。”
季越若有所思点头,放出从团子手中得来的魂力,同样幻化成一段段文字,进入脑海,快进一般阅读完毕。
“你怎么也会!”
墨玉惊恐,这是它的独门特技,季越是从哪里学来的,就算学了,人类也用不了吧!
“跟你学的。”
季越白了大惊小怪的墨玉一眼,复制粘贴很难吗?怎么一副偷了它传家宝的质问语气。
“你看着不是很高兴啊,有什么要指教的吗?”
季越压低声音,将手掌压在墨玉光溜溜的脑袋上,语气里满是不善。
“没有没有,我高兴,我高兴极了。”墨玉连忙挤出微笑,心底暗暗叫苦,自己这不是找主人,这是找了个祖宗啊。
※※※
郁青进屋时墨玉已经隐身离开去搜寻这个世界的墨宝,只余季越一人坐在床边。就在季越准备起身时,郁青快步上前破口大骂。
“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还在睡,你是猪吗?”
郁青翻了个大大白眼,强忍困顿。
按照郁贞的交代,在入府第一天一定要拿出男主人的气势,压季越一头,同时要降服府内那些小厮婢女,让他们老实办事不敢欺上瞒下起歪心思。
为了这事,郁青一晚上没睡好,翻来覆去打草稿,早上还要一大清早起来训人,现在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看到这个睡得正香的季越,自然气不打一处来,准备借题发挥,演完新入门的恶毒主君这场戏码就去睡个回笼觉。
郁青的算盘打的噼啪响,就是掐准了原主唯唯诺诺,不敢大声应答,生怕被安平侯派人找上门的心思,在这边大放厥词。
唯一就输在季越不是原装货上。
现在这个季越对
郁青几句喝骂根本没放在心上,更遑论被吓破胆子了,反而使坏伸手一拉,将正在死命瞪眼的郁青拉的一个踉跄,搂的一个满怀。
“放次(肆)!扫(小)心我叫人看(砍)了你!”
郁青挣脱不开季越的桎梏,张嘴对着季越的胳膊就来一口,被季越手疾眼快捏住下巴,嘴里的话含糊不清,嚣张气焰被浇弱几分。
季越亦被逗笑,手上的力度仍不敢放松,郁青那牙口好,还有两颗虎牙,一个不慎松口了,这家伙绝对能把自己咬得鲜血淋漓。
“你饭(放)手,我咬(要)撒(杀)了你!”
郁青皮薄又傲气,季越就这么一捏脸,眼眶里涌上泪水,嘴巴一瘪,抽抽两下鼻子,声音里满是哭腔。
“行了行了,不欺负你了,起来吧。”
眼前人的模样,让季越勾起对林厘的记忆,虽然只是旁观了记忆,但仍影响了季越的心神,到底心下一软松手把人扶起来。
在郁青不服气使坏要咬上来时,季越把空间内摸出来的糖塞进人嘴里,“这糖就当给你赔礼道歉。”
“呸,我不要。”
郁青想把糖吐出来,但挨不住这甜滋滋的诱惑,嚼巴两下囫囵吞枣咽下去,红着脸嘴硬,“我就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还有没有,都拿出来,我让函冬拿去丢掉。”www.
郁青这话说的有气势极了,要是没有明显的咽口水的声音就更有说服力了。
被点名的函冬叹气,自家的主子最喜甜食,不过安平侯担心他吃坏了牙,一向不准郁青多吃,现在被人抓住喜好,怕是要被拽的死死得。
函冬看了眼季越,思索着要怎么给郁青站住脚,让新上任的郡马乖乖把糖拿出来,或者是要直接上手抢?
就在她纠结时,季越主动把糖递了过去,不过油纸内包的一小颗,还不够两口,郁青后悔刚刚那颗吞的太快,没仔细品尝。
又不好意思问季越是哪里买的,郁青哼哼两声,连着包装纸一起拎走。
函冬担心郁青糖瘾上来,上蹿下跳闹腾,都做好准备给安平侯传信了,却见郁青老实的很,不仅没有闹腾反而闷闷不乐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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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番询问后,函冬才知道郁青还是在为糖发愁。
在品尝了季越给的糖后,郁青茶不思饭不想,被那玩意儿迷的不行,当天就让人按图索骥,照着包装纸上京城大街店面找了好几回,都没有找到这商家。
就连季越平日里最喜欢去的相好处,郁青也让人过去问了,同样不知道这东西的来处。
又不想向季越低头,郁青鼓脸趴在床上,没精打采。
“要不主子去找郡马问问。”藏夏给郁青出主意。
他们是安平侯派来保护郁青,从小看着他长大,自然更欢喜郁青能嫁个好妻主,但现下木已成舟,就算再多抱怨也没用,还不如试着和季越好好相处,总比相看两厌来的好。
一年半载的,不合适再合离也来得及。
“怎么找她,总要有个由头。”
郁青期待看着藏夏。平日就数他主意最多,要动脑子的事情,找他总没错。
“明日就是三朝回门的日子,主子可以拿这事去找郡马。”
“好主意!”
郁青兴奋一跃而起,三步并作两步,风风火火往门外冲去。
郁青在书房中找到了季越,这人正在绘制丹青,山间花草、潺潺流水、枝头刚落下的雀鸟,勾勒得栩栩如生。
郁青看的目不转睛,呆呆看着季越作画,等到回神,已经不自觉站了半柱香功夫。
“你怎么来了。”
季越放下笔墨,揉揉了手腕,看着脸上还有些傻愣的郁青,心痒想捏了捏这人脸颊边的软肉,还是克制住了。
“你竟然会作画?”
郁青上前几步,眼睛在画上怎么也挪不开,以前都没听说过平阳侯的妹妹还有这等本事,要是早就露一手,京城中多少也能在四大才女中榜上有名。
“会一些。”
季越单手遮住郁青双眼,一边将画作收起来,这画是她用特殊材料绘制的,普通人看了动摇心神,沉醉其中,时间一久彻底疯魔。
要不是墨玉为了吸收点灵气方便在这个界面护住自己,在耳边念叨个不停,她也不至于画这个出来。
“你找我做什么。”季越收回手,在郁青怅然若失的眼神中,淡定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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