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不是这件淡蓝色旗袍里有一只女鬼,我还真的不会同她抢这件旗袍。
女鬼看看我,再看看女孩子,想露出鬼脸吓她,被我拉住了。而我的动作在其他人眼里,却是我也伸手去抢了那件旗袍。
“放手!”
女孩子怒道,抬起一脚就朝我踢来。
我立马松开手,就着书儿的手站稳,才勉强让自已没有摔倒。
“还真是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敢跟本小姐抢衣服。什么玩意?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唐家小姐,记住没有,这件衣服我要了,给!”
女孩子朝着地上扔了一把银元,撞歪王师父,拿着淡蓝色旗袍就朝门外走去。
门外的太阳很大,女鬼不能现身,只能很是无奈的看着我,而后闪身躲进了旗袍里。
这个女孩子得罪了这只女鬼,回到家后,这只女鬼定会闹腾。
可是她说她姓唐,不就是北平八大世家之首的唐家,没想到遇上这一大姓家的小姐了。
我并没有再出面拦唐小姐,竟然她和旗袍鬼有缘,那就让她们两个人见见面吧?
闹闹更健康。
“王师父,刚才那件旗袍是你做的吗?”我拉住正对我做不好意思的王师父问道。
“不是,是我的一个老朋友自已做的,手头没钱,才拿到我这里来卖的。”王师父对我抱歉道。
“能告诉我祥细地址吗?”
也许就能知道,那只女鬼死后不去地府报到,却在阳间徘徊是什么原因?
而阎王君也告诉我说,我这个007区的负责人,就是负责把停留在阳间,不肯前往阴间的人送到那里去。
因为有的时候,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工作量太大,就得需要我们这些阳间的人帮忙。
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他们负责的,一般而言都是正常死亡的人。
而我们这些个阴差人,负责的却是那些不是正常死亡的人,再然后就是从阴间逃来的鬼。
散落的鬼没有遇上我们这些阴差人,却遇上了另外一伙人,说不定就没有那么幸远了。
恶鬼不规我们管的,而是规通阴人管,也就是俗称的捉鬼师,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道士。
现在,这个躲藏在旗袍里的女鬼,定是一只冤鬼,我定要做好我自已的本质作,送她回阴间。
从王师父那里拿到地址后,给了一块银元给书儿,让她玩去,最后在这里等我。
我就上了杜学霁的车:“去这个地址。”
杜学霁看了一眼,立即开车道:“出什么事了?”
“刚才这里出现了一只女鬼,她对着我喊救命,我想先去做旗袍的地方看看先。”我答道。
杜学霁愣了一下笑道:“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说地府这么大,它怎么就老是收不齐那些鬼魂呢?怎么就被它们跑到阳间里来了呢?阎王他在做什么?睡大觉吗?”
看着摇头不解的杜学霁,我也不解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太多。”
本就是不知道太多。
“你去过鬼城,那里和我们这里有什么区别?”杜学霁回头看了我一眼说道。
“差不多,反正都是住着房子吃着饭花着钱。”就是一个是阳间,一个是阴间。
“那有我们北平城这么大吗?”杜学霁再问道。
“我只走过两条街,从鬼门关到阎王君殿,要穿过一条街道。从街道中间穿过走到对面去,我会迷路。”
我老实的说道,要不然也不会进错夜叉殿,遇上那两个男人了。
“不会吧?这么大,那它们那里是不是,比我们这里要干净整齐点。”杜学霁好奇的问道。
“有机会带你去看看。”我说道。
杜学霁咋舌道:“可以吗?我发现自从认识你后,我这个警察都要被你带歪的当道士去了。再听着你说带我去鬼城看看,这可真是一天方夜谈,这在以前可是连想都不能想的呢?”
嘿嘿!反正你不会那么容易死,看看有什么关系。
杜学霁把车停好,带着我朝着一处小巷子里而去:“挺偏的,要不是我办案跑的多,未必就能找到这里来。”
这话倒是真的。
看着纸上的地址,确实没有找错地,杜学霁开始敲门,里面传来了声音。
“吱呀!”
门开了,一个花白着头发的老头,探出头问道:“你们找谁?”
“大爷,你是向大爷吧?我们是王裁缝店里,王师父介绍来的。”
杜学霁笑着说道,我也赶紧上前附合着。
向大爷哦了一声,上下打量着我们,而后点点头,终是把门全部打开了:“进来吧?”
这里是一个小院子,地方真的不是很大,里面的物件也不是很多。
也有点潮暗。
“咳……”
旁边一间房里传来了咳声,向大爷立马丢下我们,跑向了隔壁房间里而去。
里而传来了两人的说话声,原来那个人是向大娘,她生病了。向大爷需要钱,这才不得不把自已做的旗袍放到王师父那里去寄卖。
“向师父,你放在王师父那里寄卖的旗袍,我看到了,挺好看的,”我说道。
向大爷双眼浑浊的看着我们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不说话的聊天,这可真是难办?
“大爷,自已怎么不开个店,卖自已做的衣服呢?你看你这里的家伙什可是很齐全的呢?”杜学霁指指四周笑问道。
向大爷看了一眼四周,还是没有说话。
一时,我们都沉默了。
杜学霁又问了几个问题,可是向大爷却只是低着头,看向别处,一句话也不说。
还不如刚开始不让我们进呢?
“让你们进,就是为了不让你们,一直拍门的吵到我老伴,现在看过了,就走吧?”
好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向大爷的这句话,可真是把我说的不好意思了起来。
这大爷也真是的。
“大爷,其实我就是想问你一句话。”我假装咳了一下说道,
“说!”向大爷立马问道,双眼一直看着地上,好似地上有什么宝贝一样。
“你放到王师父那里寄卖的旗袍,有没有别人穿过?”我盯着他的头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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