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无法通过警署找到这个老外的资料,那又该如何去寻找他的蛛丝马迹呢?张楚凌陷入了沉思。
通过新闻媒体,发动市民的力量来找出那个老外似乎是最合适的手段了,当然也不排除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老外以前是个穷凶极恶的罪犯,在境外留有案底,可以申请国际警方支援取得相关资料。
可是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肯定不可能贸然惊动国际警方的,总不能因为人家打死了你一条狗就怀疑人家是杀人犯吧?
上面的两种手段都不是张楚凌想要的,因为那样一来要惊动警方,而张楚凌却打算在警方接触凶手之前给凶手一个难忘的教训。所以张楚凌只能通过别的方法来寻找凶手的下落。
张楚凌一边思考着,一双手也没闲着,他通过画图软件,把脑海中凶手的图像一点点地从电脑里面勾勒了出来,当看到实在没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后,他把图像拷贝到自己的手机里,然后通过彩信功把图像发到了妹妹张若男的手机里,让她把图像给父亲看。
一分钟后,张楚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一看是妹妹的电话就直接按下了接听键。
“阿凌,你见过凶手了么,抓到他了没?”电话那头,张父的声音有点激动。
听到父亲的话,张楚凌知道自己画的图像跟凶手的头像应该没什么出入了,不然父亲不可能有此一问。“爸,重案组正在部署,很快就能抓到凶手的,您就放心吧。”
挂掉电话,张楚凌看着眼前这张逼真的头像,不由摇了摇头,二十一世纪的网络技术还是太落后了啊,要是放在三十世纪,只要知道一个人的照片,就能够在网上搜索出相应的资料出来,当然,前提是那个人有相关的照片在网上。就像现在的百度或谷歌一般,知道一个关键字词,就能搜索出相关的论文或资料。
“图像”、“百度”、“资料”三个词不停地在张楚凌的脑海中闪过,隐隐地,他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东西,而且这个东西很关键,可能会帮助他找到老外的下落,可是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抓住那个东西。
“自己到底忽略了什么呢?”张楚凌合上电脑,重新躺回了**。
张楚凌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不去想那些杂事,可是他还是没办法发现自己到底忽略了什么东西。
“叮叮当当”的手机短信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张楚凌的思绪。
打开手机一看,却是妹妹张若男发过来的,“哥,老实交代,这张图像是不是照片?”跟张父不同,张若男对电脑绘图有一定的了解,所以她轻易地就分辨出了哥哥给她发的那张彩信图片并非照片而是图像。
“你很聪明,不过没有奖励,还有,不要把真相告诉爸爸。”张楚凌飞速地打出一行字发送了过去。
张若男很快又回了条短信,短信的开头是一个挥舞着拳头的小女孩,然后才是一段文字:要是警署没有抓到凶手的话,爸爸迟早会知道真相的。哥,你说要是在网上能够找到这个凶犯的照片该多好啊,那样就能顺藤摸瓜地找到他这个人了……”
看到妹妹的短信,张楚凌脑子轰然一声响,他终于知道自己刚才忽略了什么,他把手机往地上一扔,也顾不得给妹妹回短信了,立即打开了电脑。
二十一世纪无法通过图片进行网络搜索,可是自己可以啊,而且这种图像搜索功能的科技含量又不高,以现在的技术水平完全可以支持这种功能的。其实现在之所以无法通过图片来进行搜索,就是因为无法解决图像输入的问题。
在百度或者谷歌里面进行文字搜索,只要在相应的窗口中输入文字即可,可是那些窗口并不支持图像。而自己只要解决了图像的输入问题,那么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张楚凌的手指头飞快地在键盘上舞动着,他在编写一款软件,一款支持图像输入的软件,其实编写这款软件并不困难,这在三十世纪是最简单不过的一个软件了,张楚凌很清楚里面的每一个逻辑结构,他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把三十世纪的程序语言换成二十一世纪的通用程序语言。
大概十几分钟的样子,一款小巧精致的软件出现在了张楚凌的笔记本电脑上面,张楚凌把这个软件跟百度关联起来,然后试着把老外的图像输入到了软件的窗口里面,接着屏住呼吸点了一下“搜索”按钮。
让张楚凌松了一口气的是,软件完全正常地运行了,看着电脑里面搜索的进度条一点点地前进,张楚凌的心也开始揪紧。
三分钟后,图像搜索完毕,网络上出现了十几张有关老外的图像。这十几张图像都是国外网站上的。张楚凌从中随意挑选了一张图像出来,这张图像似乎是刊登在一家报纸上面的,虽然整版报纸都是阿拉伯文,张楚凌阅读起来却没有任何的困难。
看完篇报道,张楚凌的眉头皱了起来,这篇报道中,记者对老外进行了愤怒地斥责,说他极不人道地枪杀了一个无辜的小女孩,而且在别人出声谴责他的时候,他把谴责的人也一块杀掉了,报道的最后,记者用“疯狗”这个词来称呼这个老外。
行事居然如此疯狂,“疯狗”这个外号受之无愧啊。张楚凌笑了笑,接着又点开了剩下的图片,发现这些图像都体现了“疯狗”暴虐的一面。同时从这些图片包含的信息中,张楚凌还了解到,这条“疯狗”是一家雇佣兵组织旗下的一员,他行事张扬,欺软怕硬,在组织里极为不得人心。
“雇佣兵组织?”得到这么一个答案,张楚凌有点意外,雇佣兵组织没事跑这边来干什么,这一次是“疯狗”一个人来到香港,还是他们整个组织都来了香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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