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这枝发簪就是暗示着这道门的?
难道说,这枝发簪就是任夫人留的线索?
它真代表着什么指引的?
吕阳看着那道小门,这时,那道小门却是关上了。
吕阳走了过去,拉了拉门栓,却是发现那道小门被人从外门拴上了。
吕阳觉得这一次找对了目的,他的面露出了喜色,他并没有迟疑地,猛地一脚将那小门踢开。
没有什么异常,吕阳一个掠身,飞窜了出去。
然而,那道小门之后便是后山,那后山却是显得如此地荒凉。
现在吕阳就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猎犬,一只狸猫,他在那荒草丛里穿行着,从那荆棘里飞掠着。
偶尔有那荆棘将他的衣服挂破,也是毫不在意。
搜寻不久,吕阳就突然地发现,在那左面的荆棘上,有几条破碎的黑布。
黑衣黑纱蒙面。这黑破布就像是从那任夫人的身上钩下来的。
吕阳在那里面左寻右行着,四处寻找着线索。
飞掠过一段之后,吕阳突然听到了一阵狞笑声。
有一个人狞笑着,那狞笑声如此地刺耳。
那人道:“你既然是不肯让我碰一下你的手指,我也是依从了你,那你现在又为什么不从这儿跳下去呢?”
那狞笑声,吕阳觉得有些熟悉,突然他恍然大悟,那正是武林恶丐白玉魔的声音!
接着,吕阳就听到了任夫人的声音道:“既然是我必死无疑,那你又何必这么着急呢?难道你是害怕了人成?”
那白玉魔狂笑着道:“现在你就是捏在我的手心中的蚂蚁,我又何必惧你?”
吕阳悄悄地摸了过去,不发现一点儿声音。
他就看到了那任夫人俏丽无比的身影,就站在了那悬崖的边缘之上。
那山风袭来,拨动着她的衣摆,她随时都有可能跌将下去。
那悬崖深不见底,若是人跌下去,绝对是粉身碎骨,恐怕是连骨头也是找不到的。
任夫人的脸上依旧是蒙着那层黑纱,她的手中却是抱着任老帮主的骨灰坛。
而那白玉魔却是狞笑着站在了她的身后四尺开外,而他的掌中的兵刃换成了一个沉重霸道的狼牙棒。
如若是常人,特别是像任夫人这般柔弱娇人的女子,却是极大的威胁,让人望而生畏的。
吕阳四处张望了一番,却是并未见着其他的人。
吕阳松了一口气,只有白玉魔一个人,他倒是放得下心来了。
就听得那白玉魔面目狰狞,紧紧地盯着任夫人大声地喝道:“早死早超生,你也知道自己必死无疑,那你还在等着什么!为什么不赶紧跳下去?”
秋灵素叹了一口气道:“生命诚可贵,能够多活上片刻,看一看如此美妙的世界,那也总算是好的。”
白玉魔牙齿咬得吱吱地响,似是恨意万千:“我为了要找那任老头子报仇,已经等了足足有二十年了,我就算是不能够新手杀了他报仇,也要看到他化骨扬灰,连死后安身之处也没有,现在能够逼死你,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的。”
秋灵素道:“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一定会找我来报仇的,只是我想不到的是你怎么可能找到这个地方来的?”
白玉魔狞笑着:“难道你以为这个地方很隐秘的?”
秋灵素道:“这个地方确实是很隐秘。”
白玉魔大笑起来道:“这个地方确实很隐密,但是谁把你带到这儿来的呢?他总应该是知道你在这儿的吧。”
秋灵素却是脸色黯淡,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白玉魔大喝道:“既然你的话问完了,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那你究竟还在等什么呢?”
秋灵素道:“既然是你二十年都等来了,为什么又那么在乎这多等上一刻呢?”
白玉魔目光里闪出奇异的光芒来:“难道你是在等着人来救你?那岂不是在做梦?谁会来救你呢?”
秋灵素抬起了头看了看,又看了看远处,叹了一口气道:“到了现在,恐怕是已经没有人来救我了,只是,死究竟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呢?”
白玉魔道:“待你死过了你就知道了。”
秋灵素抱着那骨灰坛就似是要从那悬崖上跳下去。
吕阳知道,是时候该出手了,再不出手就迟了。
吕阳突然跃了出来,大声喝道:“白玉魔,虽然我从不杀人,但是只要你手指动一动,我就一定让你的人头落地。”
本来那白玉魔的狼牙棒已经高高地举起,却是被这突然出现的喝声吓住。
吕阳也知道他只是一时一愣,待回过神来便是极力一击,绝对不会乖乖听话的。
只有先下手为强,吕阳没有给白玉魔以思考的时间。
在那喝声之中,吕阳的人已经飞掠了过去,趁着那白玉魔愣神时机,将秋灵素远远地拉离了悬崖边。
本来那秋灵素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被逼到了悬崖边上,打算抱着任老帮主的骨灰往悬崖边上跳的。
她就算是死也不愿意受到那白玉魔的侮辱。
却是没有想到,被一股极大的力拉离的险境,她回过头时,却是看到了吕阳。
还没待她反应过来,白玉魔已是回过神,他看到吕阳坏了他的好事,怒喝着:“姓吕的臭小子,你为什么又要多管闲事?是不是嫌命长了!”
在喝声中,白玉魔挥起沉重的狼牙棒,向着吕阳与秋灵素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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