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我睡的正深,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一个冰凉滑腻的娇躯钻入了我的被窝紧紧的抱着我,这种感觉和之前在猞猁沟山包上的感觉还不一样,那天晚上因为事发突然我根本没反映过来,只剩紧张了,而且有种被鬼压床的紧迫感,除了**的那几秒钟有感觉之外,其余的时间脑子几乎都是混混沌沌的,但是今天晚上的感觉清晰很多,起码脑子是清楚的。
随着细腻冰凉的小手在我火烫的胸膛摩挲,一股熟悉的幽香将我彻底包围。
是胡月!
我立刻就浮想到胡月娇俏的五官和曼妙的身材,一下就紧张的发起颤来,现在要是有个人在我脸上打个鸡蛋,过不了多大会儿我估计都能熟!好吧其实是他妈的害羞,毕竟真的算起来的话,我和胡月并不是很熟,被一个不熟的美女钻被窝,就算是个不人不鬼的美女,也足以让人兴奋啊!
她的手已经试探着抚摸到了我的肚脐,再往下三寸可就是我们老叶家的命根了,紧张之余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轻声叫她的名字:“胡月?”
被我阻拦住去路,这只调皮的小手并没有就范,而是反手握住了我的手,接着又是一阵幽香涌动,娇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呵气如兰,带着丝丝羞涩:“你不想我?”
这句话酥酥麻麻的直击我的内心柔软之处,好歹我也是个性取向正常的大好男青年,在正常的生理需求鼓动下,只罩着一只裤衩的二哥猛然抬头撅起,更尴尬的是似乎还顶到了胡月柔软的大腿上,这磨人的小妖精,居然胆大包天把腿压在了我的身上!黑暗中我听到胡月捂嘴轻笑,我脸唰的就红了,赶紧拱腰让二哥和胡月的大腿拉开点距离,然后我咳了两声掩饰尴尬,其实我想说我还真有点想她,可是一想到在猞猁沟她差点儿没把我弄死,我心里就有点泛突突,想到那团阴气我一下就痿了,“咳,那什么,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一问有什么事,胡月噌的一下就坐了起来挪到窗户边上(我床在窗户下面)靠着窗边盯着我,冷着脸问:“叶初一,你过河拆桥?”
这句话说的我一头雾水,“什么我就过河拆桥了?我怎么了?”
“帮你克制鬼雾用了我多少元气?我只不过想借点你的阳气,你就这么不舍得?”她冷眼盯着我,好像我敢说不她分分钟就能掐死我。
我赶紧解释说不是,我这不是还没做好准备吗,不就是点阳气嘛,尽管拿去,啥时候想要啥时候就来找我,咱是那种小气的人吗?别说这点儿阳气,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给,要啥给啥!
听我这么说,胡月噗嗤一声捂嘴笑了,此时一阵清风从窗外吹进来,撩起她乌黑的长发飘在我的鼻尖,幽香缕缕,让我怦然心动。
我看着略带娇羞的她,竟然一时间呆住了,有些不知所措。
胡月的确很漂亮,而且和现在的很多女孩儿的美不一样,她的
美带着一种很古典的气质,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感觉,让人怜惜到不忍采摘。
我看的出神,这时候胡月忽然又拉下脸:“看着我干什么?难道还要我主动吗?”
如果有人告诉我男人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到二岁还没**,我会告诉他你那算个球,最悲惨的事情是什么?是人生第一次鬼艹,第二次被鬼强迫艹,这一夜里,我过的何其悲惨,人家都是一夜七次郎,我他妈是一次一夜郎,不是我肾好,是我他妈的每次做不了几下就滑出来,最后我估计胡月实在是忍不住了,翻身上位,这才结束了漫长的折腾。
完事儿之后胡月躺在**半天都没休息过来,我这才发觉她和之前有点不对劲,好像真的虚弱不少,我开始以为她是因为帮我们克制鬼雾太过辛苦,追问之下才知道她受伤了,有人对附近的风水位做了手脚,她之所以能尸魂分离不受幽府阴风洗涤,正是因为火神庙占据附近风水地势,她依靠龙气汇聚才能保证尸魂无恙,但是这几天她感觉到龙气受损,自己的情况也开始变化,她担心铃铛和我出事,这才特意下山看看我们。
我心里知道不妙,就问她需要不需要我帮忙,从心底说我还是感谢胡月的,抛去我们俩这种特殊关系不说,她克制鬼雾相当于救了我们一个营子,现在她有难,我不出来帮忙这无论如何是说不过去的。
“他们找我无非是为了沉香盒,想保我和铃铛周全,必须要尽快取回沉香盒,还有……我知道你们已经找到洞穴祭坛,记住我的话,你们可以下去,但是千万不要深入,那里边的东西不是你我可以对付的,包括你那位朋友,一旦出事,谁都回天乏术,切记。”
胡月交代完这些之后就离开了,我就去撒泡尿的功夫,回来她已经不见了,只留下满屋幽香证明她来过,我连问她沉香盒里到底是什么都没来得及。
算了,总有机会的。
躺回**我开始琢磨胡月的话,猞猁沟洞穴的事情看来她是知道的,这也就证明了刑秋的猜测,这个洞穴不是近来出现的,在胡月下葬之前这个洞穴就已经存在,可是存在的目的是什么,我没来得及问,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洞穴貌似和僰人或者僚人祭祀有关,而且里边还有未知的巨大危险。
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最后我把所有问题全部归纳到了洞穴这个地方,我总觉得这个洞穴里很可能隐藏着营子里的秘密,之前老场长说的罪孽,还有火神庙的事,以及我爸所说的营子镇压的那些东西,很可能都会在这个猞猁沟洞穴里找到答案。
再探洞穴!
做了这个决定之后我就蒙头睡觉,大概是这一夜折腾的我够呛,一觉一直睡到大中午我爸才叫我起来,说准备吃中午饭了。外边雨已经停了,但是天空还是阴测测的,仿佛随时都会有一场瓢泼大雨来临。
我爸故意多炒了两个菜,说
给我补补,我当时正和刑秋俩人在院子里坐在小板凳上剥葱,听到我爸这话我当即就说我不需要补,身体好的很,有好东西还是给齐士留着,这小子醒过来绝对得说自己瘦了好几斤。
刑秋一脸欠揍的凑过来,“老叶,我也觉得你需要补,昨天晚上折腾大半夜,你现在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不是满脸土灰色?这叫阳气外泄,多少好吃的也补不回来。”
我啐他一口让他赶紧闭嘴,“多大的人了,还偷听,你他妈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蹲我窗户下头了?”
“你动静太大,叶叔都听见了,何况我?”刑秋鄙夷的看着我,“不信你问问铃铛。”
我立马在心里问候他祖宗,铃铛那么小,她知道什么?
没想到我爸正好抱着铃铛从厨房里出来,这小妮子好像能听懂我和刑秋说啥似的,看着我咯咯笑着拍手,跟故意气我似的,“爸爸、妈……”
我赶紧从我爸怀里把铃铛接过来,瞪了一眼刑秋让他别把我闺女教坏了,我闺女天生聪颖,不能让他从小给灌输这么猥琐的思想。
开始我以为我爸是开玩笑的,谁知道中午真给做了一大桌菜。
风干兔肉、臻蘑野鸡、还有一盘山上弄下来的婆婆丁,荤素搭配嘎嘎好吃。
刑秋说过,铃铛是鬼胎,生长速度比常人快的多,所以我们忙完这些事情之后,如果我想把铃铛留在身边就得离开营子,以免惹人闲话,起初我还有点将信将疑,毕竟这种事太邪乎,大多都没什么具体依据,是真正的封建迷信糟粕,但是这几我天下来我分明就感觉到铃铛似乎真的比之前大了一点,而且好像能听懂我们说话了,这让我逐渐的开始相信刑秋的说法,尽快把这些事情处理掉,然后带铃铛离开。
午饭吃完,刑秋我们俩开始跟我爸商量起猞猁沟洞穴的事情。
这事宜早不宜迟,我爸当即就拍板了,让我们俩先在家看着铃铛,他去叫几个人商量一下,准备出发。
我爸走之后我和刑秋两个人抱着铃铛到齐士房间,之前因为齐士一直发烧,我爸就没敢带铃铛到这房间来,说是怕传染,现在齐士这小子倒是不发烧了,情况也比之前好不少,就是一直昏迷,想着也没什么大事,我就带铃铛进来了。
谁知道一进来,铃铛就变的很不安生,好像这房间里有什么东西让她觉得不舒服似的。
起初我也没在意,还是刑秋先发现的,他让我先把铃铛带出去,他看看齐士什么情况。其实我也觉得奇怪,齐士这次虽然受伤挺严重,但是也不至于一直昏迷不醒,况且这两天他也退烧了,我爸吃饭的时候还说他消毒的时候看过伤口,发现他身上很多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也就证明他的身体情况在好转,可是这家伙为啥就是不醒呢?
难道这小子之所以长睡不醒,不是因为发烧感染?而是因为别的原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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